我有个同事，每次和情人约会，都是去女方家里，情人老公做菜陪酒，然后离开，据女方说

我有个同事，每次和情人约会，都是去女方家里，情人老公做菜陪酒，然后离开，据女方说她老公那方面不行，有一个孩子，女方想离婚，男方不同意。 王哥夹面条的筷子顿了顿，烟雾从鼻孔里丝丝缕缕冒出来：“老张给我倒酒的时候，手背上青筋都绷着，杯沿磕在我杯子上叮的一声，我头皮都发麻。”他说李姐总在厨房和客厅之间穿梭，围裙带子系得松松垮垮，经过他身边时故意用胳膊肘蹭他腰，“有次老张炖了只土鸡，李姐给我盛汤，勺子在碗里搅半天，说‘多喝点补补’，你说这话让老张听见像什么？” 我当时嘴里的牛肉面差点喷出来：“那老张就没点反应？”王哥把烟头摁灭在辣椒油碟子里，油星子溅起来烫了手，他甩了甩：“怎么没有？有回我起身上厕所，听见老张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说‘再宽限两个月，孩子学费凑齐就还’。”后来才知道李姐家房贷欠了小二十万，老张前年炒股赔光了积蓄，每天下班还去开网约车。 “最瘆人的是孩子。”王哥灌了口冰啤酒，喉结上下滚动，“五岁的小姑娘，每次我们三个吃饭，她就抱着洋娃娃坐旁边看。有次我夹了块排骨给她，她突然说‘妈妈说王叔叔是来帮我们家的好人’。”王哥说那天晚上他失眠了，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觉得自己像个趁火打劫的混蛋。 上个月公司体检，王哥查出中度脂肪肝，医生让少喝酒多运动。他跟李姐提过想断了联系，李姐抱着他哭，说老张最近总在夜里盯着孩子照片发呆，“她说再等等，等孩子上了小学就离婚”。可上周三加班，我路过楼梯间，看见王哥蹲在地上打电话，声音发颤：“你老公今天往我车里塞了张银行卡是什么意思？他妈的里面有三万块！” 第二天王哥没来上班，办公桌上的文件夹码得整整齐齐，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未保存的代码页面。下午人事说他请了长假，我去他公寓送离职证明，防盗门虚掩着，老张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摆着三瓶空白酒瓶，孩子趴在他腿上睡着了。“王老师是好人。”老张抬头看我，眼睛红得像兔子，“我给不了她的，有人能给也挺好。”茶几上放着张诊断书，肝癌晚期四个字刺得人眼睛疼。 现在王哥的工位换了新人，上周在超市碰到李姐，她推着购物车挑奶粉，肚子已经显怀了。我假装没看见，转身往水产区走，听见身后传来孩子的笑声，脆生生的，跟那天在王哥描述里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