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琦去世10天后,朱德又问起儿子的病情,康克清:抢救无效,走了,追悼会都办好了。已经88岁的朱老总沉默良久,说道:你们开始不告诉我,这不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年轻就走了,很可惜。 说起朱德这个老革命家,大家都知道他一生戎马,指挥过无数战役,可他的家庭生活却鲜为人知,尤其是他唯一的儿子朱琦的故事,挺让人感慨的。朱琦生于1916年9月,在云南昆明,那时候朱德正跟着护国军北上讨袁,驻扎在四川泸州,家里的事他顾不上太多。朱琦的亲妈萧菊芳是朱德的第二任妻子,生下孩子没几个月就得了产褥热那样的病,拖了两年多没治好,就这么走了,留下朱琦这个小不点。朱琦还没满三岁,朱德就南征北战,父子俩见面的次数用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那年代军阀混战,朱德身份特殊,想回家一趟都难如登天。 后来朱德在四川娶了陈玉珍,她成了朱琦的继母,对这个孩子特别上心,没生自己的就当亲生的养大。陈玉珍人贤惠,识字会算账,每天给朱琦做饭教书,帮他打理生活。1922年朱德离开旧军队,去上海北京转了一圈,又跑到欧洲找革命道理,回国后直接扑进南昌起义、井冈山斗争、中央根据地建设、长征陕北会师这些大事里头,哪有空回家看孩子。军阀割据,敌人到处是,朱德回趟家得冒多大风险啊,基本不可能。 1937年抗日战争打响,朱琦在昆明被国民党抓去壮丁,后来转到云南龙云的部队里当兵。那年8月国共合作,朱德去南京开会,和龙云坐一架飞机,龙云就把朱琦的事告诉了他。朱德跟周恩来提了提,虽然没直说要帮忙,但周恩来看出来了,朱德还是惦记这个独子的,就派人悄悄去云南把朱琦接出来,安全送到延安。父子俩分开十八年,好不容易见面,朱德一看朱琦耳边那块胎记,就认出来了。朱琦到延安没多久,朱德就把他派到前线去打仗,有人劝说留身边吧,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朱德二话不说:我是八路军总指挥,我儿子不上前线谁上? 朱琦在前线干得卖力,两次受伤,第二次腿伤得重,左腿残废到甲级水平,只能转到后方工作。朱德教育儿子,一切靠自己,别搞特殊。有回参谋潘开文见朱琦洗衣服没肥皂,就从总务处拿了两块给他,朱德知道后大发脾气,说公家的东西不能随便给儿子用,他没这资格。从那以后,朱琦更自律了,一辈子没向组织要过什么。1948年朱琦调到石家庄铁路局,他跟朱德汇报,朱德说去开火车,从司炉烧锅炉起步。朱琦那时候已经是副团级干部了,按说不该从底层干,可他听了父亲的,就这么去了。1949年转到天津铁路局机务段,当上机车司机,开车近二十年,从没要过特殊待遇,一直干到病了才停。 朱琦这人低调,工作踏实,心脏病是1972年得的,长年累月在铁路上奔波,加上那时候社会大环境动荡,身体扛不住。病来病去,他还是坚持上班,到1974年病情重了,只能躺医院。他的媳妇赵力平天天守着,看他瘦成那样,心疼得不行。朱德那时候88岁高龄,听说儿子病了,就让康克清隔三岔五给天津打电话问情况,知道还行才松口气。6月10日早上,朱琦心脏病突发,没抢救过来,就这么走了,才58岁。赵力平和康克清商量,怕朱德年纪大受不了打击,就先瞒着,没马上告诉他。追悼会办得简单,铁路系统的同志都来了,骨灰安顿好后,赵力平带着孩子们回北京。 过了十天,6月20日,赵力平他们到家,朱德问起儿子病情,康克清才说实话:抢救没用,走了,追悼会都办完了。朱德听完,沉默了好半天,才开口说,你们一开始不告诉我,这不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年轻就走了,很可惜。他上过中央党校,受过高等教育,走得太早了。朱德这话说出来,大家都觉得他平时那么刚强,这回真动了感情。朱琦这一走,家里空落落的,朱德没多抱怨,转头就叮嘱赵力平照顾好孩子们,让他们学朱琦的样子,自立自强。 朱德的家风就是这样,严得像铁板一块,从不让子女沾光。朱琦小时候在延安,朱德就强调不能特殊化,长大后更是,从烧锅炉到开车,全靠自己本事。朱德自己呢,衣服穿旧了都不换新的,1976年7月6日走的时候,家里翻箱倒柜找新衣,都没一件,最后用旧的。康克清守着朱德到最后,她1986年4月22日也走了,那时候赵力平还去送终。赵力平守寡47年,没再嫁,一直在天津铁路局干活,国家后来想调她到北京照顾朱德家,她没答应,说朱琦在天津工作,她就留在那儿。唯一点照顾是坐火车免票,她偶尔回北京探亲,就用这个。 朱琦的孙子们在外地部队工作,朱琦走后,组织想调他们回北京侍候朱德,朱德知道后不乐意,说我要的是革命接班人,不是孝子贤孙,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孙子们听了,就老老实实回岗位了。这家风传下来,朱德的女儿朱敏也一样,一辈子在普通岗位上干,没要过什么。朱琦的事迹在铁路系统里传开,大家说起他开车那股劲头,总是竖大拇指,说这才是真汉子,不靠老子吃饭,全凭双手挣。
楚相孙叔敖临终前,将儿子唤至榻前,告诫道:“我屡次推辞君王封地,死后,这封赏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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