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黑心商人王康年将过期变质的止咳糖浆,卖给了解放军,部队发现后,责问他

阳光少年小明 2025-10-14 10:16:50

1950年,黑心商人王康年将过期变质的止咳糖浆,卖给了解放军,部队发现后,责问他:为什么卖过期产品?他居然大言不惭地回复:“这有什么关系?吃了也不会死人,” 王康年站在办公桌后,说出这句话时,周围的人一片寂静,几名前来交涉的工作人员愣在那里,谁也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 那是1950年的冬天,解放军代表拿着一瓶变质止咳糖浆质问他,想要个解释,他却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把责任推开,空气凝固,没人再说话,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样的态度早晚要出事。 王康年出生在浙江杭州一个商贩家庭,家境不算贫困,但从小被灌输的观念只有一个:赚钱最重要,父亲靠小作坊过活,母亲在家中记账。 王康年十几岁就被送到上海打工,在电台做杂务,他聪明,会逢迎,学会了跟人打交道,也学会了钻空子。 那时的上海生意人多,投机取巧是常事,他起初帮别人卖百货,后来攒了点本钱,就想自己开店,二十岁那年,他靠岳父的资助开了“大康行”,主营小百货。 没多久,他就染上了投机的习气,虚报价格、拖欠货款、空手套钱,几次被客户告上法庭,又靠人脉和谎言混过去,从那以后,他再没把诚信当回事。 战争结束后,新中国建立,市场秩序重新整顿,王康年眼见旧商人纷纷转行,觉得卖百货赚不到大钱,于是改做药材贸易,那时西药稀缺,利润高。 他又听说军队急需药品,便嗅到了机会,起初他还按规章做事,后来发现供货越急越能抬价,贪念彻底被激起。 1951年秋,志愿军后勤部门向他采购大批药物,包括消炎粉、氯霉素和外伤包,他明知道仓库里存货有限,却依旧签了合同。 为了按期交货,他开始回收旧药、分装过期药,用新标签掩盖出厂日期,有人提醒他这种药不能用,他只关心账面上的利润。 他把从军方收到的预付款全部挪作他用,用于还债和倒卖洋货,发货时只剩下一批已经发霉的库存,货物送出后,他心里并不慌。 他认为朝鲜前线距离遥远,就算出问题也查不到自己头上,他习惯用侥幸过日子,觉得这一回也不会例外。 几个月后,前线传来异常报告,志愿军战地医院陆续发现伤员感染严重,部分轻伤员高烧不退,手术后化脓恶化。 医生起初以为是战地条件恶劣,后来发现使用的药品颜色不对、气味刺鼻,拆开瓶盖,药粉结块,药片碎裂,急救包里的纱布带着霉点,检测结果显示,大部分药品早已过期。 消息层层上报,医务处连夜汇报前线指挥部,彭德怀得知情况后,立即赶赴医院,那天,战地医护将药品一箱箱摆开,编号、批次、标签清清楚楚。 彭德怀拿起药瓶检查,药液浑浊,纱布发臭,他沉着脸下令彻查,所有问题药品全部封存,连夜整理伤员名单,所有线索一并送往北京。 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前线战士冒着枪林弹雨拼命,后方竟有人拿他们的命换钱,这件事引起极大震动,中央立刻下令调查药品来源。 几天后,追查结果送到华东军区,发货单位被确认是上海大康药房,调查组进驻上海,大康药房账目混乱,药品来源不明,仓库里堆着大量过期药和残次品。 外包装被重新贴上新的出厂日期,账本上货款流向异常,资金被挪用,员工中有人看不下去,主动提供证据,会计交出账簿,仓库管理员交出原始标签样本,事实迅速明朗: 王康年明知药品不合格,仍向军队供货,并私吞款项,调查结果提交到市政府和军方,银行方面也出具报告,称王康年利用同一批药骗贷,且有挪用公款行为,罪证确凿。 他的名字被正式列为重点追查对象,1952年初,公安部门将他拘捕,案件审查持续数月,王康年拒不认罪,坚持称是仓库管理疏忽。 调查人员调出发货清单,发现他多次指示手下改日期、换包装,他的亲笔批示清晰地写着“旧药重新封装”,此后,他再无辩解余地。 1953年,案件公开审理,法院门口聚满了人,王康年被押上审判席,面对的不是商业纠纷,而是军需诈骗与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检方宣读起诉书,列举他从1950年至1952年期间的违法行为。 指出他直接导致大量前线伤员治疗失败,法庭宣布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宣判当天,群众情绪激动,那一刻,人们第一次直观看到法律的力量。 执行当天下午,他被押赴刑场,枪声响起,人群静默片刻,随后,围观的群众自发鼓掌,有人感叹,国家终于有了公正的天平。 这场案件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报纸刊登了详细报道,工商部门召开大会,通报案例,要求所有企业重新审核供货,各地药商开始自查,部分企业主动上缴库存,防止类似事件重演。 此后,国家对医药管理制度进行了全面整顿,军需物资审批程序被严格规定,每一批药都必须经过层层检测,每一份合同都需要追责签字,这起案件成为警示样本。 战士们在前线听到判决消息后,心中多了一份慰藉,他们知道,后方已经不容许再有人拿生命开玩笑,那批假药被全部销毁,供应链彻底清理,新的药品源源不断运往前线,救治伤员,支撑了无数人的生存。 (主要信源:王康年: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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