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三甲医院的医生说: “得恶性肿瘤的人,都有一个人在身边折磨你。这个人可能是你

薇薇呀 2025-10-31 17:13:07

一位三甲医院的医生说: “得恶性肿瘤的人,都有一个人在身边折磨你。这个人可能是你的父母,可能是你的孩子,可能是你的伴侣,可能是你至亲至爱之人。他总是给你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给你带来情绪内耗,给你心浮气躁,给你负能量,给你坏脾气,给你心堵心慌。” 拿到胃癌诊断书时,我第一个电话打给丈夫。他在那头沉默三秒,说:“早跟你说别瞎想,你看,想出事了吧。” 这就是周明,我的丈夫。我们结婚十五年,他擅长用一句话让我的心沉到井底。 化疗第一天,他提着公司文件来陪护。我吐得昏天暗地,他对着笔记本电脑开视频会议,音量调到最大。护士提醒他小声些,他皱着眉:“工作不能耽误,她理解的。” 我理解。就像理解他永远记不住我对香菇过敏,理解他把我母亲送的盆栽当垃圾扔掉,理解他在女儿家长会上睡着打鼾。 第三次化疗时,我虚弱得无法下床。他坐在床边削苹果,突然说:“你同事老陈升总监了。”苹果皮断在被单上,“你要是没病,也该竞聘了。” 那一刻,胃里的翻江倒海突然平息,变成冰冷的石块。原来在我生死关头,他计较的依然是我的“竞争力”。 在一个深夜,临床的林阿姨被推走抢救,她的儿子追着病床哭喊:“妈你撑住,我还没带你去看海!” 监护仪的滴答声里,周明罕见地放下手机。他看着空床位,突然说:“你记得吗?我们恋爱时说过要自驾去西藏。”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时的他会在雪地里等两小时,就为给我送烤红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带来的只剩寒意? “主治医生说……”我轻声开口。 他立刻打断:“医生都喜欢危言耸听。你别瞎打听,配合治疗就行。” 这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连了解自己病情的权利,都被他剥夺。 那晚我做了个梦。梦见胃里长出的不是肿瘤,是一棵荆棘。每当他说话,荆棘就收紧一分,刺得我血肉模糊。 第二天,我做了个决定。我把母亲接来,请了护工,让周明回去上班。 他如释重负的表情像把刀。但奇怪的是,当他消失在病房门口,监护仪上我的心跳竟然平稳了。 母亲带来的安定,护工专业的照料,病友温暖的鼓励……在周明缺席的日子里,我的指标居然开始好转。 他周末来看我,带着一沓工作报表。“你看,”他兴致勃勃,“这个季度的数据……” 我平静地看着他:“周明,我们离婚吧。” 他愣住,然后暴怒:“你病糊涂了?我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守着……” “你不是守着我,”我打断他,“你是守着你的责任,你的体面。你守着我,就像守着一个即将报废的项目。” 这些话像手术刀,剖开我们十五年婚姻的真相。他带来的不是陪伴,是持续的低压电击。 出院那天,医生对我说:“你恢复得比预期好。”他顿了顿,“很多病人出院时,我都建议他们换换环境。” 我懂他的意思。有些肿瘤长在身体里,有些长在关系里。 现在,我住在云南一个小院里。每天对着苍山画画,和邻居学做鲜花饼。胃还是会疼,但不再是因为谁的话。 上周复查,医生看着片子说:“肿瘤缩小了。”他笑着问,“最近心情很好?” 窗外,一只松鼠跳过屋檐。我想起周明最后一次来看我,他说:“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我切除了生命里最大的恶性肿瘤,那个以爱为名,日夜消耗我的人。 原来,癌细胞的生长需要温床。当我把冷漠、指责、否定这些养料彻底清除,连真正的肿瘤都开始退缩。 今早采茶时,露水打湿了裤脚。我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气,胃部前所未有地舒展。 生死面前,我终于学会自私。这种自私,叫自爱。 《黄帝内经》:“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 长期的情绪内耗、心浮气躁、心堵心慌,正是“怒、思、忧、恐”的体现,它们持续地伤害着我们的身体。 现代医学越来越证实,长期的压力和负面情绪会直接导致内分泌失调、免疫力下降,从而为癌症等重大疾病创造温床。 那个不断给你“坏脾气”、“负能量”的人,就像在你体内安装了一个慢性滴注的“压力荷尔蒙泵”,日夜不停地侵蚀你的健康防线。 身体的病,往往是心灵呼救的最后、也是最惨烈的方式。 荣格:“你的潜意识指引着你的人生,而你称其为命运。当潜意识被呈现,命运就被改写了。” 那些来自至亲的、让我们不舒服的感觉,很多时候是我们潜意识中未能处理的创伤或模式的触发点。 马克·吐温:“远离那些试图轻视你野心的人。小人物总是如此,而真正的伟人会让你觉得,你,也可以成为伟人。” 那个“折磨你”的人,正是通过轻视、否定和消耗,让你感到无力与渺小。 玛丽安娜·威廉森:“我们最大的恐惧不是我们不够完美,我们最大的恐惧是我们无比强大。” 如果你的存在总是让对方不满,那是他的问题。但如果对方的存在总是让你生病,那是你的危机。 我们无法选择血缘,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相处;我们无法改变他人,但我们可以保护自己。 真正的自爱,有时意味着有勇气对一段消耗生命的关系说“不”,哪怕它戴着“亲情”或“爱情”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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