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通透的一段话: “不必和坑你的,骂你的,诋毁你的,算计你的人较劲。你要知道,

薇薇呀 2025-11-03 22:13:51

非常通透的一段话: “不必和坑你的,骂你的,诋毁你的,算计你的人较劲。你要知道,命运自有因果,欺负你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不用去诅咒他,去报复他,更不要记恨他,他们也会倒霉透顶,事事不顺。他们欺软怕硬,损人利己,本身就是一种失德,种下什么因果,就会收获什么下场。苍天在上,又曾饶过谁。” 我最后一次见赵明,是在老宅的槐树下。那时他刚把我半生积蓄卷进那个所谓的“新能源项目”,消失三个月后,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 “老李,我也是受害者。”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眼里布满血丝,“平台跑路了,我比你亏得还多。” 我给他倒了杯茶,没说话。茶叶在杯里浮沉,像我们三十年的交情。 “你…不恨我?”他握杯子的手在抖。我指指头顶的槐树:“记得吗?小时候你偷摘张家的枣,从树上摔下来,是我背你去的诊所。” 他愣住,杯里的茶漾了出来。那是我最后一次心软。后来才知道,他同时骗了十七个人,包括他亲姑妈的全部养老金。 妻子哭了一夜,女儿要去找他拼命。我拦住她们:“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奶奶教的。她活到九十六岁,临终前说:“老天爷记性最好,一笔一笔都记着。” 果然,不到半年,消息传来。 赵明的儿子留学被拒签,他用来担保的存款证明是假的。 他新买的宝马自燃了,保险刚过期三天。 去年清明,我回老家上坟。山路拐弯处,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在扫墓,是赵明。他一个人,对着他父亲的墓碑喃喃自语。 我本想绕开,他却看见了我。 “老李……”他苦笑着,“我来求我爸原谅。” 他父亲的墓碑旁,新立了一块小碑,刻着他母亲的名字。原来他母亲上个月走了,临终前才知道儿子成了骗子,硬是没让他进病房。 “我妈说,”赵明声音哽咽,“赵家没我这样的儿子。” 山风很大,吹得纸灰打转。我看着他佝偻的背,突然想起三十年前,他父亲拉着我俩的手说:“你们兄弟要互相照应。” 现在,他众叛亲离。 我放下祭品,给他递了根烟。 “你不恨我?”他又问了这个問題,眼里的惶恐比上次更深。 我说起另一件事:“记得刘胖子吗?当年坑了你爸货款那个。” 他点头。 “他后来得了癌,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你爸去送了花圈,还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赵明的手一颤,烟掉了。 下山时,雨开始下。我开车经过他身边,后视镜里,他独自在雨里走着,背影单薄得像片叶子。 上个月,以前的老同事聚会。有人说赵明现在开滴滴,住在城中村。有人笑他活该,有人摇头叹息。 我默默喝茶。想起奶奶的另一句话:“恨是火,先烧的是自己的心。” 确实,这三年我没诅咒过他,生意反而慢慢好了。新来的合作伙伴说,就冲我这份“沉得住气”,值得信任。 昨天路过老宅,槐花正开。树下几个老人在下棋,其中竟有赵明。他看见我,下意识想躲。 我走过去,观棋不语。 轮到赵明走,他举棋不定。卖菜的老张催他:“快点儿,磨蹭啥呢?” 他突然扔下棋子:“不下了,没意思。” 起身时,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懂,他每天都在自己的监狱里,无期徒刑。 晚上女儿问我:“爸,如果真的善有善报,为什么好人还要等那么久?” 我泡着茶说:“你看这茶,烫的时候喝会伤喉,凉了再喝正好。老天爷做事,不早不晚,刚刚好。” 今天收到一封快递,是赵明寄来的。里面是张银行卡,附了纸条:“先还五万,剩下的我慢慢挣了还。” 我把卡收进抽屉,继续侍弄阳台的花。 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倒觉得,放不放下是他的事,原不原谅是我的事。 而现在,我选择继续浇我的花。 因为我知道,槐花年年会开,因果从不落空。 如此而已。 《易经》:“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善恶的积累必然会导致相应的吉凶后果。“欺负你的人”正是在“积不善”,其“余殃”虽未必即刻显现,但终将到来。 佛陀:“恶业未熟,愚人谓善;恶业熟时,愚人必受其殃。” 为何恶人有时看似逍遥。并非因果不报,只是时机未到。当恶业成熟之时,种下恶因者必将自食其果。 马可·奥勒留:“最好的报复,就是不要变成像他那样的人。”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恶龙。保持自身的良善与平静,便是对恶行最有力的回应。 老子:“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宇宙间存在一张广大无边的网,看似稀疏,却不会有任何遗漏。任何失德的行为,都逃不过这张“天网”的制裁。 “不较劲”是一种战略智慧:你的精力是宝贵的资产。 信任“因果”是一种心灵减负:将审判权交还给天道。 “记恨”是自我的二次伤害:放下是为了解开枷锁。 “苍天不曾饶过谁”的终极安慰:对正义的永恒信心。 我们不再浪费生命去诅咒黑暗,而是点燃自己的灯盏前行。 因为我们深信,那些吹熄他人灯盏的人,终将在自己制造的黑暗中,被命运的沟坎所绊倒。而我们,只需步履从容,走在自己的光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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