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通透的话: “现代人最缺的不是钱,是敬畏!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现在啥都敢说,啥都敢做,却越来越不敢“敬畏”?敬天、敬地、敬自己,才是真正觉醒。敬天:知人之渺小,悟道之无穷。敬地:感恩万物生,惜福方长久。敬己:自重而生威,自爱而致远。记住:你什么样,你的世界就是什么样。心存敬畏,就是一个人最高级的灵魂觉醒,内外相应,物我合一。” 凌晨三点,我第一百次刷新着股票账户。数字像垂死病人的心电图,在盈亏线上下微弱地起伏。这是我创业的第五年,公司估值突破一亿,可我却感觉自己像个随时会破碎的瓷瓶,内里空空如也。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我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乡下外婆家度过的那个夏天。那时我枕着稻草堆,能看见整条银河。 危机的到来毫无预兆。 公司最大的客户突然解约,资金链应声断裂。我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对着满墙的荣誉证书疯狂撕扯。那些"年度创新企业""十大杰出青年"的奖牌,此刻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 "李总,有您的快递。"秘书小心翼翼地从门缝塞进一个包裹。 是老家堂哥寄来的,里面只有一包种子和一张字条:"奶奶的老屋要拆了,这是她生前在院子里收的最后一茬牵牛花种子。你要是有空,就回来看看。" 我捏着那包种子,突然喘不过气来。五年了,我连奶奶的墓都没去过。 老家的变化大得让我迷路。 记忆中的稻田变成了工业区,村头的大槐树只剩下一个树桩。堂哥见到我时,正在收拾奶奶的遗物。 "知道你忙,"他头也不抬,"但这事得跟你说一声。开发商要推平整片老宅区建度假村,奶奶的院子下个月就要拆了。" 我蹲下身,捡起奶奶的针线盒。里面除了针头线脑,还有一张发黄的土地公神位,那是奶奶供了一辈子的。 "现在谁还信这个。"我不屑地笑笑。 堂哥突然抬起头:"所以你才会失眠,不是吗?" 那晚我住在老屋。 手机没有信号,笔记本电脑很快没电。我像突然被扔回原始社会,在奶奶睡过的旧木板床上辗转难眠。 凌晨四点,我索性起床,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山风瞬间灌满衣襟,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东方既白,启明星孤独地挂在天际。 不知过了多久,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就在这时,我看见了,就在老屋的院墙上,那些我以为早已消失的牵牛花,正沿着残破的墙垣热烈地绽放。深紫、浅蓝、粉白,像一个个小喇叭,向着天空奏响无声的乐章。 我忽然想起奶奶常说:"人要敬天。你对着太阳打哈欠,就是对老天爷不敬。" "你知道为什么老屋一直没塌吗?"堂哥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他指着地基:"这些石头,是太爷爷从三里外的山上一块块背回来的。每块石头落地前,他都要先拜三拜。" "还有这口井,"他踢开杂草,露出青石井沿,"打井时,爷爷在井底铺了一层朱砂。他说地脉通人性,你敬它一尺,它敬你一丈。" 我抚摸着被岁月磨得光滑的井沿,第一次感到羞愧。这些年,我征服过无数商业对手,却从未真正尊重过脚下的土地。 那一刻我才明白,奶奶每天在院子里忙碌不是在消磨时间,而是在践行一种古老的智慧,通过照料生命来学会敬畏。 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股东震惊的决定:暂停上市计划,用个人资金在老家建立一个农业文创基地。 更让人不解的是,我坚持保留奶奶的老屋,只做必要加固。我在院子里挂了块木牌:"敬天敬地居"。 第一个来访的是个日本客户,他站在老屋前深深鞠躬:"李先生,这是我这次中国之行最有价值的见闻。一个懂得保留根的企业,一定走得远。" 我们开发的有机农产品大受欢迎,之前解约的客户主动回来寻求合作。 昨夜秋雨,我在老屋留宿。 凌晨醒来,听见雨打芭蕉的声音。推开窗,满院桂花被雨水打湿,香气反而更加浓郁。远处的山峦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幅永远看不厌的水墨画。 我忽然想起《菜根谭》里的句子:"君子之心,雨过天晴。" 原来,觉醒不是获得什么新东西,而是找回那颗本该有的敬畏之心。敬天,知道人的渺小;敬地,懂得生的不易;敬自己,明白灵的珍贵。 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 敬天,是明白人的局限性,懂得顺应天道,在追求发展的同时保持谦卑。 歌德曾说:"大自然是最伟大的艺术家,也是最仁慈的母亲。" 敬地,是要我们明白"大地不是我们从祖先那里继承来的,而是向子孙借来的"。 王阳明在《传习录》中强调:"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敬自己,不是自私自利,而是对自己生命价值的珍视。 曾国藩在家书中写道:"敬字惟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三语最为切当。" 当这三重敬畏融为一体,我们就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在茫茫宇宙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在纷扰尘世中守住内心的宁静。 在这个浮躁的时代,找回敬畏之心是我们每个人的必修课。 敬天,让我们明白宇宙的浩瀚与自身的渺小;敬地,让我们懂得感恩与珍惜;敬己,让我们学会尊严与自重。 人生最深刻的觉醒:在敬畏中见天地,在敬畏中见众生,在敬畏中见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