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醍醐灌顶的话: “别怕自己有病,也别抱怨自己的命!实际上,只要不是要命的病,并不一定是坏事。你看看身边的人,有些人一辈子小病不断,到最后却活到了八九十岁,有些人,从来没生过病,四五十岁正当年突然就没了。疾病与健康从来不是对立的两极,而是生命旋律中交替出现的音符。真正智慧的人,不会诅咒疾病,也不会恐惧病痛,而是学会聆听它带来的信息,理解它要传递的智慧。” 体检报告像一片秋叶,轻飘飘地落在我办公桌上。诊断结果那栏写着:“疑似甲状腺恶性肿瘤,建议进一步检查。”我盯着“肿瘤”两个字,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同事老张探头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勉强笑笑:“没事,有点感冒。” 医院走廊长得望不到头。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想起二十年前,母亲就是在这家医院走的。那时我刚参加工作,总觉得死亡是别人的事。 “李女士,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推了推眼镜,“确实是甲状腺癌,不过恶性程度不高,可以做手术。” 我攥着病历本,手心全是汗:“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医生笑了:“很多人带着这个病活到八九十岁。你要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以后要学会和它和平共处。” 手术前,我请了长假。 每天清晨,我开始在小区里散步。这是我住在这里十年,第一次认真看它的样子。晨光中的桂花树,树影斑驳的老墙,还有早起锻炼的邻居们,以前的我总是匆匆走过,视而不见。 楼下王阿姨叫住我:“小李,最近脸色不错啊。” 我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人说过我“脸色不错”了。 病房里住着三个病人。 靠窗的老太太八十岁了,糖尿病并发症住院。她每天最开心的事,是等孙女送饭来。“我这身子骨啊,疼了三十年,倒把我疼结实了。”她笑着说。 中间床位是个四十岁的建筑老板,心肌梗塞送来的。他总念叨:“从来不知道啥叫生病,谁知道一来就要命。” 最让我触动的是临床的年轻女孩。她才二十五岁,淋巴癌晚期,却总是笑眯眯地照顾同病房的人。“生病后才发现,”她说,“以前纠结的那些事,真不值得。” 手术很成功。 出院那天,主治医生叮嘱:“按时吃药,定期复查,最重要的是保持好心情。”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常生病,母亲总说:“小病是福。”那时不懂,现在才明白,每一次生病,都是身体在提醒我们:该停下来看看自己了。 我开始学习与疾病和平共处。 每天早起打太极,中午小睡片刻,晚上十点前一定睡觉。戒了烟酒,饮食清淡,最重要的是不再为小事焦虑。 朋友说我变了:“以前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着。现在怎么这么平和?” 我笑笑没说话。只有自己知道,是这场病让我明白:那些曾经以为天大的事,在生命面前都不值一提。 今年复查时,遇到当年的病友。 临床的女孩已经走了。她母亲给我看她生前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如果还能重来,我要对每一个清晨说谢谢。” 我站在医院门口,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忽然很感谢这场病,它让我在四十五岁这年,学会了怎样真正地活着。 现在我在城郊开了家小书店,顺便教孩子们写毛笔字。 昨天,一个确诊甲状腺癌的读者来找我聊天。她哭着问:“为什么是我?” 我给她泡了杯桂花茶:“也许不是为什么是你,而是为什么现在才提醒你,该好好爱自己了。” 她走时,我带她到后院看那棵生病的老槐树:“看见了吗?去年它生了虫害,我们都以为活不成了。现在,它比任何一棵树都茂盛。” 是啊,生命中的每一道刻痕,无论是病痛还是挫折,最终都会成为我们独特的年轮。重要的不是消灭所有的疾病,而是学会与它们共处,在有限的日子里,活出无限的生机。 窗外的桂花又开了,香气透过纱窗飘进来。我轻轻摸了摸颈上的疤痕,它早已不再是痛苦的印记,而是生命的另一个起点。 尼采曾说:"那些杀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强大。" 疾病,在提醒我们:生活节奏太快了,需要慢下来;压力太大了,需要释放;忽略了身体的感受太久,需要重新建立连接。 很多人在生病后反而找到了更健康的生活方式,重建了更重要的人际关系,发现了生命中真正值得珍惜的事物。 《菜根谭》中写道:"苦乐无二境,迷悟非两心,只在一转念间耳。" 同样面对疾病,有人终日愁眉不展,加速病情恶化;有人却因此活得更加通透自在,反而获得长寿。 当我们能够把疾病视为提醒而非惩罚,把治疗过程视为修行而非折磨,生命的质量就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 老子在《道德经》中指出:"柔弱胜刚强","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学会倾听身体的低语,尊重它的极限,在接纳中培养真正的韧性。 古罗马哲学家塞涅卡说:"生活的艺术,不在于从不跌倒,而在于每次跌倒后都能爬起来。" 疾病剥离了生命的虚饰,让我们直面最本质的存在,这种体验虽然痛苦,却是通往通透人生的必经之路。 记住:心念一转,万念皆转。在疾病面前保持乐观,不是盲目的乐观主义,而是深刻理解了生命规律后的通达与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