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甘肃万佛峡，马家军将一个老道吊起来，还当着他的面，把一个小道士开膛破腹，只为逼问出“象牙佛”的下落！老道士却怒道：“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没有这个东西！”他们哪知道，老道将国宝，藏在了老鹰窝中！ 1937年的甘肃万佛峡，秋风卷着沙砾打在石窟的壁画上，像无数只手在刮石头。马家军的兵痞踹开千佛洞的山门时，老道正带着小徒弟在清扫佛像上的积尘。小道士才十五岁，刚入道不久，看见那些挎着枪的兵，手里的扫帚“啪嗒”掉在地上，脸白得像纸。 “把象牙佛交出来！”领头的络腮胡一脚踩碎了供桌上的瓷碗，碎片溅到老道的道袍上。这伙人在附近搜刮了半个月，早就听说万佛峡藏着件宝贝——一尊唐代的象牙佛，巴掌大的佛身刻着三百多个小佛像，是镇窟之宝。 老道捻着念珠的手停了停，眼皮都没抬：“贫道这里只有泥塑木雕，没有什么象牙佛。” “敬酒不吃吃罚酒！”络腮胡使了个眼色，两个兵上来就把老道按在地上，粗麻绳勒得他肩膀生疼。小道士吓得哭喊：“别打我师父！我不知道什么佛……” “不知道？”络腮胡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匕首，在小道士眼前晃了晃，“这娃娃细皮嫩肉的，要是开了膛，说不定能从肚子里找出佛来。” 老道猛地抬头，眼里的平静碎了，血丝爬满眼白：“你们这群畜生！冲我来！” 可兵痞哪会听他的。小道士被按在供桌上，道袍被撕开，露出瘦得硌手的胸膛。他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望着老道，嘴型动了动，像是在说“师父，我怕”。老道眼睁睁看着匕首寒光一闪，接着是小徒弟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直冒烟。 血溅在壁画上的观音像上，红得刺目。络腮胡用刀尖挑着什么，在老道眼前晃：“看见没？不说实话，下一个就是你！” 老道的脸被血溅了几滴，他死死咬着牙，唾沫混着血沫啐在地上：“你们就算杀了我，也没有这个东西！”他心里清楚，小徒弟到死都不知道，那尊象牙佛就藏在他缝补过的道袍夹层里——今早还叮嘱过，这东西比命金贵，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露半点风声。 络腮胡被激怒了，让人把老道吊在石窟的横梁上，头朝下，脚离地三尺。风沙从洞口灌进来，刮得他脸上生疼，头晕得像要炸开。兵痞们在洞里翻箱倒柜，砸坏了十几尊泥塑，连佛像的肚子都被剖开，尘土和碎木屑堆了一地。 “搜！给我仔细搜！”络腮胡吼着，自己却蹲在地上，用匕首拨弄着小道士的遗物，想从里面找出点线索。老道看着地上那摊渐渐凝固的血，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却死死憋着一口气——不能让徒弟白死。 折腾到太阳落山，兵痞们啥也没找到，骂骂咧咧地用枪托砸老道的腿：“说不说？再不说把你扔到戈壁滩喂狼！” 老道疼得闷哼一声，却突然笑了，笑声嘶哑得像破锣：“你们这群蠢货，就算把洞翻过来，也找不到。” 络腮胡一愣：“你说什么？” “象牙佛？”老道吊着的身子晃了晃，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早让老鹰叼走了。” 兵痞们面面相觑，络腮胡骂道：“放屁！老鹰能叼走那么沉的东西？” “信不信由你。”老道闭上眼，不再说话。他知道，这群人只信眼见为实，说藏在老鹰窝，他们反倒不会去想——万佛峡后山的悬崖上，确实有个巨大的老鹰窝，谁也不敢靠近，那是他年轻时采药发现的，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那天晚上，兵痞们放了把火，临走时还朝老道开了两枪，子弹擦着耳朵飞过，打在石壁上。火灭后，老道挣扎着磨断绳子，从横梁上摔下来，腿已经没了知觉。他爬着找到小徒弟的尸体，用破布裹了，埋在石窟后面的沙地里，连块墓碑都没有。 直到半夜，他才拖着伤腿爬向后山。悬崖上的风跟刀子似的，他抠着石缝往上爬，好几次差点摔下去。摸到老鹰窝时，天边已经泛白，窝里的雏鹰被惊得扑腾，他却笑了——那尊象牙佛被油纸裹了三层，藏在干草底下，完好无损。 后来有人说，老道带着象牙佛远走他乡，在一个偏远的寺庙里圆寂了；也有人说，他把佛交给了八路军，让国宝没落到坏人手里。但万佛峡的老人们都记得，那年秋天，千佛洞的壁画上多了一片洗不掉的暗红，像朵开在石头上的血花。 很多年后，那尊象牙佛被收进了博物馆，灯光照着上面细密的刻痕，谁也说不清它背后藏着多少人命，多少不为人知的挣扎。就像万佛峡的风沙，吹了千年，把故事埋在土里，却埋不住那些比石头还硬的骨头。 （来源：中国甘肃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