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从小不知得了什么病都奄奄一息了,有一天在门口坐着发呆,一个游医路过好奇问我奶

好小鱼 2025-11-27 12:47:12

我姐从小不知得了什么病都奄奄一息了,有一天在门口坐着发呆,一个游医路过好奇问我奶奶这姑娘怎么了。那时候我姐才五岁,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蜡黄蜡黄的,连走路都得扶着墙。村里的大夫来看过好几次,都说“准备后事吧”,奶奶抱着我姐哭了好几天,眼睛肿得像桃儿,却始终没舍得放弃。游医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背着个旧木药箱,箱子角都磨掉漆了,露出里面的木头色。 我姐五岁那年,人瘦得像晒干的柴火棍,脸黄得跟陈年的旧纸似的,走两步路就得扶着墙根儿歇半天。 村里的老大夫来了三回,每回把完脉都叹口气,背着药箱往门口走时,总跟我奶奶说“准备准备吧,这孩子熬不过今冬了”。 奶奶那几天眼睛就没干过,抱着我姐坐在炕头哭,眼泪珠子砸在我姐手背上,我姐还想抬手给她擦,胳膊却软得抬不起来。 谁都劝奶奶“别折腾了”,可她偏不,每天天不亮就去后山采草药,回来用砂锅熬得咕嘟咕嘟响,药汤子苦得能涩掉舌头,她就往里面掺点红糖,一勺一勺喂我姐喝。 那天下午,我姐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晒太阳,背靠着门框,头一点一点的,像是随时能睡过去。 一个穿蓝布褂子的男人从村口走过来,褂子洗得发白,袖口磨出了毛边,背上背着个旧木药箱,箱子角磕碰得掉了漆,露出里面的木头纹路。 他走到我姐跟前停下了,蹲下身,手指头轻轻搭在我姐手腕上,问我奶奶:“这娃是咋了?” 奶奶抹了把脸,声音哑得像破锣:“村里大夫说……说没救了。” 男人没说话,又扒开我姐的眼皮看了看,摸了摸她后颈,然后从药箱里掏出个小纸包,里面是些灰扑扑的粉末。 “每天用温水冲一勺,连喝七天,”他把纸包递给奶奶,“要是第七天能开口喊饿,就还有救。” 奶奶攥着纸包的手直打颤,想留他吃饭,他摆摆手就走了,说“顺路看看”,连姓名都没留下。 头三天,我姐还是老样子,趴在炕上不动弹,药汤子灌进去,过会儿又吐出来一些。 奶奶急得嘴上起泡,夜里就坐在炕边守着,拿小勺子一点点往我姐嘴里抿药,生怕洒了一滴。 到第五天早上,我姐突然轻轻哼唧了一声,奶奶赶紧凑过去,听见她含糊地说:“饿……” 奶奶当时就哭了,不是之前那种绝望的哭,是咧着嘴笑,眼泪却哗哗往下掉,赶紧去灶房煮了点小米粥,吹凉了用勺子喂。 我姐那天喝了小半碗粥,喝完还睁着眼看了看奶奶,虽然还是没力气,眼睛里却有了点光。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游医给的药粉里有一味是山里的草药,专治那种“虚痨症”,村里大夫没见过,才当成了绝症。 现在我姐四十多了,身体结实得很,每年冬天都要给后山的那片草药地松土,说“得让它们好好长”。 奶奶常说:“那天的日头特别暖,照在人身上懒洋洋的,那游医走的时候,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就跟老天爷派来的似的。” 谁能想到呢,一个路过的陌生人,几句简单的话,一小包不起眼的粉末,就把一个快断了气的孩子从阎王爷手里拽了回来。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这世上真有那么些人,带着使命四处走,不图啥,就为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拉别人一把? 现在村里早通了公路,卫生院也盖起了新楼,可奶奶还是会把那个游医留下的纸包收在樟木箱底,纸都黄脆了,却舍不得扔。 她说:“这不是纸包,是命啊——是我孙女的命,也是人心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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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林子

我叫大林子

10
2025-11-27 13:55

其实说实话,人家给的药粉,真不敢随便喝[抠鼻]。医院里某年代前的中医会看病,比如以前尤其是正规中医药大学毕业的大夫 ,那个时候的大学生可和现在的不一样。那个时候能上大学的你跟他一说话都一股精明劲。

好小鱼

好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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