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被誉为“山西第一美女”的侯冬娥,被日军拖进了炮楼。那一夜,50多个鬼子像野兽一样扑向她。当她九死一生回到村里时,迎接她的不是同情,而是乡亲们的唾沫星子:“看,那个从炮楼里出来的脏婆娘!”然而,她只回了一句话,全村人当场就哑口无言了…… 1941年那会儿,高庄村有个叫侯冬娥的年轻姑娘,大伙都称她“山西第一美女”。她在当地名气特别响亮,不光本村人熟知,周边十里八乡的乡亲们,也都听说过她的名头。 她本该是村里的骄傲,却被日军拖进了炮楼,那一夜,五十多个鬼子像疯了的野兽一样扑上来。 侯冬娥拼了半条命从日军炮楼逃回家,可乡亲们半分同情都没有,反倒一个个指着她的鼻子骂:“瞧瞧这炮楼里出来的脏婆娘!” 她没哭没闹,就盯着骂得最凶的人冷冰冰反问:“那天我要是不站出来,被鬼子抓去的就是你们家的媳妇和闺女,我在炮楼受折磨时你们在哪儿?” 这话一出口,全村人都蔫了没敢应声,而她的人生也彻底掉进深渊,再也回不到从前。 1941 年,她刚二十岁,丈夫参军在前线,留她守两个孩子和瘫痪的公婆。 她不只撑起家,还当村妇救会主任,带着妇女们纺线、识字、支援抗日。 她的美貌和能力引来了日本人的毒手,也招致了祸端。 1942年八月,日军本来要抓的是侯冬娥邻居家的姑娘,可伪村长郭孟娃为了保住自己的女儿,硬是耍起了坏心眼,偷偷把侯冬娥的名字填进了日军要抓人的名单里,就这么把祸水引到了无辜的她身上。 她心里想,用自己换全村人安全,值了。 炮楼里就是地狱。 那天晚上,日本兵喝得烂醉,五十多人轮番折磨她。 整夜,她连惨叫都喊不出来,身体被摧残得血肉模糊。 接下来的三个月,每天白天应付军官,晚上应付士兵,最少三十个,多的时候停不下来。 她曾无数次想死,但日军威胁说,“你敢死,全村都陪葬,死一个,再抓十个替代。” 为了家人,她咬牙撑过来了。 回村后,她发现最悲惨的事情发生了,小女儿因为没人照顾饿死了。 身体刚恢复,又被日军抓了两次,家里凑钱才把她赎回。 然而噩梦还没完,她怀上了日本人的孩子,为了生存,她用最原始残酷的方式打掉孩子,从此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 抗战胜利后,她以为丈夫会回来给她温暖。 可李双喜回来时,带着一个年轻女人,把儿子带走,对她冷眼相待,“你被日本人糟蹋过,脏了,我不能要。” 她救全村人,却被最亲的人视作废人。 后来,她嫁给了一个残疾光棍,两人凑合过日子,晚年窑洞破败,孤独难耐,连领养的侄子都因为同学嘲笑离开了。 如果不是 1982 年,乡村教师张双兵路过高庄,侯冬娥的故事可能就埋在土里。 十年间,张双兵耐心走进她的世界,让她一点点说出尘封的记忆。 1992 年,她 71 岁,终于把被日军性暴力的经历公之于众,成为大陆第一个公开控诉的受害者。 她后来多次去日本,忍受疼痛和折磨,把结痂伤口当众展示,可日本法院拖了十五年,2007 年终审依旧驳回诉讼。 侯冬娥没等到正义。 1994 年春,她孤独死在高庄村的土窑洞,手里攥着旧物件,临走仍念着,“日本人还没给我道歉,我不甘心。” 如今,2024 年 4 月,十八位受害者家属再次上诉,历史的债仍未还清。 那段被村民唾骂的泪与血,不该被风沙掩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