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心痛是张柏芝的大儿子谢振轩,他真没想到自己一走,妈妈就遇到麻烦。看到妈妈无助哭泣得有多心痛,恨不得马上回来陪妈妈。给妈妈打电话,接通了,声音很平稳,说别担心。机票页面打开又关,价格再贵也想飞,但日程卡着,手指停在“付款”那里迟疑,成年人的难就是在“要不要开口”和“还能再撑”间拉扯。 悉尼的琴房里,阳光透不过少年心里的阴霾,谢振轩的手指悬在黑白琴键上,最终还是重重地落在了大腿上。刚满18岁的他,本该沉浸在拿到音乐学院双录取的喜悦中,那份凭借92分优异成绩换来的入学通知书此刻却显得轻飘飘的。 手机屏幕成了他情绪的黑洞,大洋彼岸的香港,那个总是习惯把“没事”挂在嘴边的妈妈,正经历着一场令他揪心的风暴。 距离不仅是地理上的阻隔,更是真相与掩饰之间的屏障。在一次越洋视频通话中,屏幕那头的背景安静得只剩下窗外的风声,张柏芝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平稳,只说着让他安心考试,家里一切都好。可谢振轩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端倪:妈妈不仅戴着墨镜遮挡了大半张脸,说话间墨镜滑落时,那藏不住的红肿眼眶瞬间刺痛了他的心。 这种刻意的坚强比直接的哭诉更让人难受,关掉视频,谢振轩通过朋友的社交动态看到了更真实的一幕:一张抓拍的照片里,张柏芝独自坐在咖啡店角落,面对满桌文件发呆,背影透着前所未有的萧索。而在新闻镜头中,穿着黑色大衣的母亲站在高等法院台阶上,几近崩溃地哭诉“两天没睡觉”,那种无助感顺着网线蔓延到了悉尼。 这一切的源头,要追溯到那令张柏芝恐惧的“数字世界”。在镜头前敢爱敢恨的她,私下里却患有严重的“数字恐惧症”,坦言数到7还行,数到8就开始心慌。 偏偏这次的官司,就是被人死死掐住了这个软肋,前经纪人余毓兴拿着一份十几年前的合约找上门,不仅追讨1276万港元的赔偿,甚至写了一首《以犬之名》极尽讽刺。 当年那笔牵扯到中半山豪宅尾款的往事被翻了出来,对方声称2011年预支了4276万港元让她拍六部戏,可张柏芝根本不认这笔账,坚称签名是伪造的。 对于一个连水电费、学费和电话号码都要靠助手周静仪打理了25年的女人来说,复杂的财务合约简直是场噩梦,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对方才敢步步紧逼。 谢振轩盯着订票软件,手指在“付款”按钮上迟疑了无数次,那张返程机票的价格早已飙升至五位数,但他心疼的不是钱。 作为拒绝“星二代”光环、执意凭实力闯荡的少年,眼下的音乐面试是他多年的梦想,而另一边是深陷泥潭的母亲。那种成年人世界里独有的撕扯感——在“我要去陪她”和“我要完成学业不让她担心”之间进退维谷,第一次沉重地压在他肩上。 无助时刻,他翻出了通讯录里那个熟悉的名字——谢霆锋。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方,犹豫良久。作为家里的老大,他太清楚妈妈那要强的性格,她既然选择一个人扛,大概率不愿在前夫面前示弱。这通电话如果打出去,或许能解决燃眉之急,但也可能成了对母亲尊严的另一种刺探。最终,他锁上了屏幕,把那份求助的冲动硬生生咽了回去。 但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在那间略显孤寂的琴房角落,他开始联系家里信得过的亲戚,甚至暗自把一套西装叠得整整齐齐塞进了行李箱。妈妈曾说过“男孩子穿得精神就没人敢欺负”,这套行头,是他随时准备冲回去站在她身前的战袍。他不再在朋友面前展露笑颜,每天熬到凌晨等待法庭那边的消息,哪怕等来的只是一句简短的敷衍。 好在,法庭上的风向并没有一直偏向阴暗。那个守护张柏芝25年的助手周静仪,这次带着厚厚一沓单据坐在了旁听席上,从豪宅交易记录到生活琐碎开支,每一张纸都是回击谎言的子弹。而随着庭审深入,辩方抛出的录音更是给了对方重击,余毓兴那句“做假文件跟吃生菜一样”的狂言,连同他弟弟承认合约像借条的证词,让这场精心编织的骗局漏了底。 直到某天凌晨,谢振轩终于等来了那条期盼已久的短讯:“都解决了,你放心。”没有长篇大论的解释,没有惊心动魄的细节,甚至连之前闺蜜镜头里的那种憔悴也没提只字片语。但他知道,这场危机是真的过去了。 虽然人未至,心却一夜长大。那个曾在作文里写下“要成为保护妈妈和周阿姨的第三个妈妈”的孩子,如今眉眼间像极了父亲,却拥有了独属于他的温柔。这场风波,照出了娱乐圈利益纠葛的狰狞,也映出了这个18岁少年在那片海对岸,用沉默与等待守住的一份深情。 对于现在的谢振轩来说,成长或许就是明白了:有时候,不打扰的信任和时刻准备着的依靠,也是一种最有力的拥抱。 信源:鲁网——张柏芝庭审现场崩溃大哭,“都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