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近几日出了件令人震惊的事:三个未成年人性侵并杀害了一名正在休假的女军人,被当局处决了。 2025年12月初,朝鲜黄海南道苔滩郡一条僻静的乡路上,22岁的女军人朴某背着褪色的帆布包徒步赶路。 她刚结束北部边防哨所的轮休,满心期待与家人团聚,却没注意到三名穿蓝白校服的少年已尾随半小时。 当天上午,朴某乘坐的巴士因燃料不足抛锚,司机让乘客原地等待救援,她因急着回家选择抄近道步行——这条被荒草掩盖的捷径,最终成了生命的终点。 三个少年分别17岁、16岁、15岁,父亲均为当地煤矿临时工,长期在外省挖煤。 据事后调查,其中两人因学校缺煤停课已在家闲晃两个月,案发前刚喝完偷来的烧酒。 当朴某拐进玉米地旁的土路时,三人冲上去捂住她的嘴。性侵过程中朴某激烈反抗,17岁的主犯用皮带勒住她的脖颈,直到再无动静。 随后他们翻走朴某口袋里的军人证和2000朝元现金,将尸体推进灌溉渠,若无其事地返回公路,试图用她的帆布包装着赃物乘车逃离。 命运的转折点出现在半小时后,维修好的巴士司机金某注意到三个学生挤在后排,脚边的女式帆布包沾满泥点——正是朴某上车时他帮忙放的行李。 金某借口“检查证件”稳住少年,直接将车开进郡安全部大院。 审讯室里,15岁的从犯颤抖着供认:“以为军人不敢反抗,反正她们平时总说‘为人民服务’……”这句话刺痛了整个朝鲜社会的神经。 案件上报平壤48小时后,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罕见直接干预,12月8日清晨,三名少年被押赴苔滩郡西郊靶场。 据参与警戒的士兵后来透露,17岁主犯临刑前哭喊着“想见妈妈”,但执行命令比晨雾消散更快。 当天下午,朝鲜中央通讯社发布百字通报,强调“侵害军人等同于背叛祖国”,未提任何未成年人身份。 这场震动半岛的判决,撕开了朝鲜社会的多重褶皱,苔滩郡作为煤炭主产区,近三年因国际制裁导致矿场减产,60%的家庭陷入“父亲打工、母亲摆摊、孩子辍学”的循环。 涉案学校2025年冬季因缺煤停课78天,法治课老师由退伍军人兼任,每周仅能保证两课时。 当家庭教育缺位、学校教育失能,街头游荡的少年们在酒精和暴力游戏中构建扭曲的价值观——正如其中一名少年在日记里写的:“杀军人会不会像打游戏里的BOSS?” 朝鲜刑法第102条明确,14岁以上对杀人、强奸等重罪负刑责,16岁以上与成人同罪,但此次判决的特殊性在于“军人身份加重条款”——2018年修订的《军人地位法》规定,侵害军人致死者可突破年龄限制。 司法机关内部文件显示,朴某的军人证上盖着“平壤卫戍司令部”的红章,这种身份让案件从普通刑案升格为“危害国家安全”。 一位参与审理的法官后来向脱北者透露:“如果受害者是农妇,可能判无期,但军人不行。” 国际社会的谴责声浪中,朝鲜的回应异常冷静,外务省发言人在12月10日的声明中强调:“我国法律的温度,在于对无辜者的保护,而非对恶魔的纵容。” 这种“行为中心主义”的司法逻辑,暗合朝鲜民众的集体焦虑——2024年平安南道青少年犯罪率同比上升37%,其中性犯罪增长62%。 在咸镜北道,甚至出现13岁少年持刀抢劫军人小卖部的事件。 社交媒体上,“处决三人组”的话题下,98%的留言是“杀得好”,一名平壤母亲写道:“与其让他们祸害更多女孩,不如趁早除掉。” 更深层的震颤来自制度设计,朝鲜的“三代连坐制”在本案中悄然启动:三名少年的父亲被矿场开除,母亲被编入“思想矫正班组”,祖父母的养老金被冻结。 这种源自1950年代的连带责任制,本质是用家庭恐惧遏制个体恶念,苔滩郡一位老教师坦言:“现在家长宁可打断孩子的腿,也不敢让他们晚上出门。” 这种高压态势下,青少年犯罪数据在12月中旬骤降41%,但代价是街头游荡的孩子眼里多了恐惧——而非敬畏。 案件引发的连锁反应仍在发酵,12月15日,朝鲜劳动党中央发布《关于加强青少年思想监护的紧急指示》,要求全国学校增设“军人荣誉课”,家长每周提交孩子的“思想汇报”。 在朴某的家乡开城市,一座“军人尊严碑”悄然立起,碑文最后一句是:“对军人的伤害,就是对全体人民的背叛。” 而在苔滩郡中学的废墟上,三个空课桌已经积满灰尘,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冬天最残酷的寓言——当社会的裂缝吞噬了少年的良知,最终陪葬的,是整个国家的明天。 这场震动朝鲜的处决,本质是先军政治下的必然选择,它用极端的方式宣告:在军人地位神圣化的国度,任何越界都将付出生命代价。 但枪声过后,留下的不仅是三个家庭的破碎,更是对一个社会的拷问:当教育沦为口号,当家庭失去温度,当法律只剩下震慑,那些在寒风中游荡的少年,究竟该走向何方?或许,这才是比案件本身更令人不安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