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 小常宝 ” 齐淑芳 带领30名演员留美不归,背叛祖国抛弃丈夫,并恶狠狠对丈夫说:“在美国刷盘子都比国内赚得多!”那么她在美国真的一帆风顺吗? 齐淑芳出生在西安一个京剧世家,几个哥哥都干这行。她5岁就开始跟着嫂子张美娟学戏,基本功打得扎实。13岁搬到上海,跟亲戚挤在一起住,后来考进上海戏剧学校,白天练功晚上练唱,日子紧巴巴但技艺长进快。毕业后进上海青年京剧团,因为身手好表演灵气,在圈子里慢慢出名。1960年在吉祥剧院演出,梅兰芳看了当场夸她前途无量,这让她名声大噪。1963年随团去西欧巡演,在巴黎、意大利和维也纳舞台上惊艳外国观众,后来去日本演出,还有人追着签名。她回国后在《智取威虎山》里演小常宝,那股劲儿特别吸引人,戏迷们甚至学她的台步。她跟乐队吹小号的龚国泰结了婚,两人日子过得实实在在,都在一个团里上班。 齐淑芳在京剧界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早年演的武旦角色让人眼前一亮。她16岁登台《三战张月娥》,18岁就参与样板戏,积累了不少经验。她的表演文武俱佳,基本功深厚,在上海京剧院担任主要演员。出演《杨门女将》、《大英杰烈》、《白蛇传》、《火凤凰》等剧目,影响力不小。齐淑芳的嫂子张美娟是著名武旦,从小手把手教她,帮她奠定基础。齐淑芳的哥哥齐英才是上海京剧院副院长,三哥齐英奇也从事武戏工作。家庭环境让她从小浸染在京剧氛围中,这对她的成长帮了大忙。她在学校时就表现出色,毕业后迅速融入专业团队。 1988年夏天,齐淑芳带着上海京剧团30多名骨干去美国巡演《智取威虎山》。演出效果好,美国观众喜欢,现场叫好声多。巡演结束本该回国,但齐淑芳突然宣布大家不走了,要集体申请留在美国。这事让很多人震惊。国内舆论炸锅,大家骂她忘恩负义。她丈夫龚国泰写信劝她回来,她回话说在美国刷盘子都比国内赚得多。这话成了她被批评的证据。更让人想不到,她很快和团里留下的编导丁梅魁好上了,把龚国泰甩在一边。这事传回国内,大家觉得她抛夫弃国。 齐淑芳的留美决定牵扯到整个剧组,30多人集体滞留,性质严重。演出本是商演性质,应美国华裔企业家邀请,通过上海戏剧学院选派。团队包括青年演员,演了《贵妃醉酒》、《霸王别姬》等剧目,获得成功。但演出后,她和十几名团员选择不回,推广京剧为由。这引发国内强烈反应,被视为背弃祖国。齐淑芳当时已婚,但留美后离婚,嫁给丁梅魁。她的选择伤害了家庭和国家信任,舆论压力大。 留在美国后,齐淑芳和演员们一开始过得艰难,挤在纽约破公寓里。为了身份问题,她到处求人,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后来组建齐淑芳京剧团,想在美国推广京剧。刚开始剧团穷,演出条件差,她自己设计传单上街发。剧团跑遍美国上百个城市,大小地方都去,慢慢京剧在美国有点知名度。她还登上百老汇舞台。2001年获得美国国家遗产奖,肯定了她的推广工作。但这份成绩来得不容易,她付出了代价。 齐淑芳在美国创办剧团后,面临语言障碍和文化差异。观众起初少,她学习英语,与当地机构合作,进行巡演。走进华人社区和主流社会,在学校用英语介绍京剧。2003年在百老汇演《杨门女将》,获得好评。2005年推出全英文京剧《拾玉镯》,反响不错。她开设培训班,教华裔和美国青年学京剧。齐淑芳强调留美是为弘扬京剧,没加入美国籍,说自己永远是中国人。但国内对她的批评没停,特别是那句刷盘子的话,常被提起。她不回应,继续做事。后来和丁梅魁关系散了,龚国泰在国内重新成家,不再提她。 齐淑芳在美国待了大半辈子,剧团有点名气,但没发大财。晚年还在教学生、演戏,日子过得实在。2008年离开二十年后首次回国。尽管当年离开引发不快,但国内展现包容,给她机会投身京剧传承。她想见前夫龚国泰,但他已有新家庭,儿孙满堂,直接拒绝。她解释留美是为传播中国文化,但这说法听着勉强。丈夫和父母被抛下是事实,国内事业她也舍弃了。 齐淑芳在京剧上的造诣没话说,在美国坚持推广多年,也确实不容易。但当年选择伤害很多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现在她在美国继续唱戏,或许算对过去的弥补。齐淑芳的哥哥齐英才在上海京剧院工作,对她影响大。她的表演风格继承了传统,又有创新,在海外推广时融入当地元素。剧团巡演覆盖全国,积累观众群。她2009年在布鲁克林植物园演出,吸引本地人。齐淑芳的经历反映了那个时代文化交流的复杂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