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普渡大学决定拒招中国留学生,做出这项决定的是该校校长蒋濛。蒋濛出生于天津,在香港长大,后移民美国,2023年出任普渡大学第13任校长。 1977年生于天津筒子楼的蒋濛,11岁随父母赴香港投靠祖母,在天主教小学重读五年级时,他每天清晨五点起床背诵粤语童谣,半年后以全优成绩考入香港名校皇仁书院,1995年以“十优状元”身份获得赴美留学资格。 斯坦福大学8年连读本硕博,普林斯顿最年轻正教授,2017年执掌普渡工程学院,2023年成为该校第13任校长——这段堪称“美国梦范本”的履历,却在2025年因对华政策急转直下而充满争议。 作为移民二代,蒋濛的选择充满现实考量,普渡大学70%的科研经费来自联邦政府,其中不乏NASA、国防部的敏感项目。 2025年3月,美国众议院中国问题委员会要求普渡提交中国学生的“全维度数据”,包括实验室项目、资金来源甚至本科母校。 蒋濛团队不仅在48小时内交出50页报告,更在随后的内部会议中强调:“我们必须成为合规典范。” 这种姿态,让普渡从“中国学生的摇篮”变成了“政策试验田”——2024年中国本科新生仅14人,较十年前暴跌98%;2025年秋季,100余名已获录取的中国研究生被临时取消资格,理由栏写着“行政决定”。 而且普渡的“拒招”并非一刀切,而是精心设计的“程序规避”,管理层通过院系例会、私下谈话等非书面形式传达导向,要求招生委员会“在初审阶段减少中国学生材料的通过率”。 一位工程学院教授透露:“以前我们会给优秀中国学生‘保底录取’,现在必须在推荐时标注‘需谨慎’,否则研究生院会直接打回。” 这种操作既避免了《民权法案》的法律风险,又将歧视性后果转嫁给基层教员。 数据最能说明问题:2024年普渡中国研究生占比从2019年的18%降至10.8%,而印度学生占比升至22%。校方在给国会的报告中特别强调“中国学生在STEM领域的集中度”,却回避了一个事实——普渡工程学院70%的博士生奖学金来自校企合作,而非联邦经费。 这种“选择性合规”,本质是用中国学生的权益换取政治安全,蒋濛在2025年校友会上直言:“普渡的使命是服务美国国家利益。”这句话,让他从“华人骄傲”变成了留学生口中的“黄皮白心”。 普渡与中国的渊源可追溯至1904年,首位中国留学生王丰镐从这里走向铁路建设,百年间,邓稼先在此奠定核物理基础,胡佛水坝的图纸上留有普渡工程师的印记。 直到2013年,该校中国本科生仍达3004人,占国际生总数的45%。 但2018年后,随着美国对华科技战升级,普渡的态度逐渐转向。 2022年,该校取消与清华、中科大的联合实验室;2024年,禁止中国学者参与联邦AI项目;2025年的隐性禁令,彻底切断了中国学生的上升通道。 蒋濛的矛盾在此凸显:他推动普渡与台湾高校的半导体联合培养计划,却终止与大陆高校的所有学术交流;他在公开演讲中缅怀“普渡的中国先驱”,私下却要求院系“减少亚裔面孔”。 这种分裂,源于他对自身定位的焦虑——作为少数族裔校长,必须用更激进的“忠诚证明”巩固权力。一位接近校方的人士透露:“董事会曾暗示,对华强硬是蒋濛坐稳位置的关键。” 普渡的转向,也撕开了美国留学的残酷现实,2025年,UIUC中国学生录取率降至5.2%,CMU工学院取消“中国学生专项奖学金”,NYU的RD轮次中,中国申请者的waitlist率高达67%。 这些变化背后,是美国对华战略的深层调整——从“利用人才”转向“防范风险”。 中国学生曾经的“保底校”,如今成了需要“政审”的敏感地带。 最受伤的是那些怀揣学术理想的年轻人,2025年被普渡取消录取的学生陈雨桐回忆:“我凌晨三点收到邮件,说‘基于国家安全考量’。 可我的研究方向是农业基因改良,和国防毫无关系。”这种无差别排斥,让美国大学的“学术中立”神话破灭。 正如普渡退休教授詹姆斯·库克所言:“我们正在用政治滤网筛选学生,这比麦卡锡主义更隐蔽,也更危险。” 蒋濛或许不会想到,他的决定正在改写两代华人的命运:祖父辈放弃美国优渥生活回国建设,孙辈却要用拒招证明对美国的忠诚。 这种历史的吊诡,映照出全球化退潮期的个体困境,当普渡的钟楼不再为中国学生敲响,当邓稼先的铜像旁鲜有同族身影,那些曾被视为“桥梁”的华裔精英,终究成了筑墙的砖石。 而这场始于普渡的隐性排斥,正在重塑整个美国留学的未来图景——它不再是梦想的彼岸,而是充满不确定性的险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