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为何一再避免交手川军?4万人围攻108小时,竟抓不到一个俘虏 抗战史上有个疑问。装备精良的日军,为啥总避开一支穿草鞋、扛土枪的部队? 1938年滕县战场,答案揭晓。4万日军带着飞机坦克,围攻川军108小时。战斗结束,日军发现,阵地上的川军要么战死,要么自尽,一个俘虏都没抓到。 这支装备落后的部队,凭啥让侵略者怕?答案,藏在川军出川抗日的悲壮经历里。 1938年3月,津浦路防线告急。滕县是徐州北大门,一旦失守,徐州就没了屏障。 第五战区司令李宗仁陷入困境。二线防御还没布置好,只能急调川军22集团军增援。他只下了一句命令:“务必死守,等待增援。” 没人比李宗仁更清楚这命令的残酷。22集团军刚在山西打了40多天仗,伤亡过半,凑起来不足2万人,重武器没几件。对手是日军精锐第33旅团,4万人马,陆空火力齐全。 122师师长王铭章接令,没有半点犹豫。他召集官兵说:“滕县是国家门户,我们撤了,台儿庄防线就完了。” 他定了死规矩:“从今天起,我和大家共存亡。没有我的手令,谁都不准出城,违者就地正法!” 滕县百姓已经自发集合。他们不管川军“不接受馈赠”的规定,主动烧茶送水、抢修战壕。有人组织担架队,在阵地间来回运送伤员。这份军民情谊,成了川军最坚实的后盾。 3月9日,日军没做试探,直接发动总攻。飞机大炮猛轰,滕县古城多处损毁。 外围阵地反复争夺。川军士兵靠着简陋战壕,跟日军死拼。一个阵地失守,驻守的川军往往全部殉国。 日军摸清守军兵力空虚后,转头主攻滕县县城。外围川军被迫回援,把县城当作最后防线。此时守城兵力只剩3000多人,除去伤员,能作战的不足2000人。炊事员、马夫都拿起武器,加入战斗。 没人想到,这支曾被阎锡山骂“土匪军”、被程潜拒之门外的部队,会爆发出这么强的战斗力。 一年前川军出川时,名声很差。军阀混战留下的坏印象还在:纪律松散、单兵战力弱。不少士兵是“双枪兵”,面黄肌瘦,行军背着雨伞、茶壶,看着不像军队。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一切变了。刘湘第一个通电全国,请求出征抗日。他说:“我们的民族要亡国灭种了,川军要为国家尽忠。”这句话,唤醒了川军的家国情怀。 成都少城公园的出征仪式上,刘湘的演讲传到人群中:“四川人有反侵略传统,就算从尸山火海里爬出来,也要把日军赶出去!” 台下百姓哭成一片。父母送儿、妻子送郎的场景到处都是。农民王者成超龄不能参军,就送儿子上战场。他亲手缝了一面“死”字旗,上面写着“伤时拭血,死后裹身”。这面旗,成了川军的精神象征。 川军出川之路很难。蜀道难行,他们每天急行军百余里。草鞋磨烂了,就夜里就地编。 部队缺军费,刘湘带头捐了10万大洋。将领和民众一起筹款,凑了百万余元,才备齐路费。 可一出川,川军就被拆分到各个战区。22集团军调往山西,打了大败仗。寒冬腊月,士兵还穿草鞋。没办法,他们硬闯晋绥军军备库拿补给,反倒落了骂名。 另一路23集团军,被程潜拒绝接收。要是没有李宗仁接纳,川军差点被遣返。 改变川军命运的,是两场血战。淞沪战场上,20军用土枪土炮,硬挡日军主力5天5夜,伤亡7000多人。26师4000多名官兵,最后只剩600多人,却成了淞沪会战战绩最好的五个师之一。 广德战场上,145师师长饶国华弹尽粮绝。他留下绝笔:“不惜一死,以报川中父老”,随后举枪殉国。这两场血战,彻底打消了外界对川军的质疑。 滕县的战斗还在继续。日军炮火轰开城墙缺口,坦克掩护步兵冲进内城。 川军没有反坦克武器,就抱着手榴弹冲坦克。他们用身体炸断坦克履带,一批人倒下,另一批马上补上来。 王铭章亲自到十字街口指挥。他身中数弹,还高呼“杀敌”,最终壮烈殉国。殉国前,他给上级发电报,誓言“决以死拼,以报国家”。 战到最后,3000多名守城川军,除200人成功突围,其余全部牺牲。300名重伤员不愿被俘,要么跟日军肉搏而死,要么拉响手榴弹自尽。 3月18日上午,滕县的枪炮声停了。日军虽然占了城,却付出惨重代价,更被川军的死战精神吓住了。 李宗仁后来在回忆录里写:“若无滕县之苦守,焉有台儿庄大捷?台儿庄之战果,实滕县先烈所造成也!” 整个抗战期间,350多万川军出川抗日,伤亡64万余人。参战人数和牺牲规模,都是全国第一。他们的足迹遍布淞沪、山西、滕县等战场,一双草鞋走遍万里山河。 日军最终不得不承认,川军是“旁系之有力部队”。他们屡屡避战,就是因为这支装备落后的部队,有着最坚定的家国信仰和最无畏的牺牲精神。 川军用生命证明,真正的强大,不在装备好坏,而在保家卫国的赤诚。这份精神,永远该被国人记住。
1938年,几十个日本兵正在河中央洗澡时,被一名八路军给看到了,本以为八路军要悄
【37评论】【127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