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八路军任远被俘。半夜,他忽然摇醒了正在熟睡的狱友,轻声对他说:“那个

牧场中吃草 2025-12-16 10:04:30

1944年,八路军任远被俘。半夜,他忽然摇醒了正在熟睡的狱友,轻声对他说:“那个叛徒,已经认出我的身份,求求你掐死我吧 狱友猛地睁开眼,浑身一僵。借着铁窗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看见任远额头上渗着冷汗,嘴唇因为用力抿着而泛白,眼神里没有丝毫贪生的怯懦,只有一种近乎决绝的恳求。狱友刚想开口追问,任远已经伸手按住他的胳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我是冀中军区地下交通站的负责人,手里记着二十多个联络点的位置,还有五十多位同志的化名。叛徒跟我一起在交通站待过半年,他知道我脑子里的东西能毁掉整个冀中地下组织。” 这话像一块巨石砸在狱友心上。他想起被俘那天,日军和伪军把牢房挤得水泄不通,那个穿着伪军制服、满脸谄媚的男人,确实一直盯着任远看,当时他还以为只是巧合。此刻才明白,那眼神里藏着的是认亲后的贪婪——叛徒出卖同志能换赏钱,更能换自己的一条命。任远的手还按在他胳膊上,掌心的冷汗浸湿了粗布囚服,“日军天亮就会提审我,他们有的是酷刑,我怕自己扛不住。与其被折磨得开口,不如现在就死,至少能保住那些同志。” 狱友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他认识任远才三天,被俘前两人素不相识,可这三天里,任远总能在绝境中找出活路——用瓦片磨尖了给大家挑脚上的水泡,把仅有的窝头分给受伤的战友,夜里还会低声给大家讲冀中平原上军民联手端炮楼的故事。这样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人,此刻却在求别人结束自己的生命。狱友转头看向铁窗,外面的夜空黑得吓人,远处隐约传来日军岗哨的咳嗽声,每一声都像敲在心上的警钟。 任远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又补了一句:“我家里有老母亲,还有刚结婚三个月的妻子,我不是不怕死。可我是八路军,是交通站负责人,我不能让那么多同志因为我送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却很快又坚定下来,“你掐死我,就当是帮我完成最后一项任务。将来抗战胜利了,麻烦你帮我给家里带句话,说我没给祖宗丢脸,没给八路军丢脸。” 狱友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想起自己的家乡,去年被日军“扫荡”时,整个村子被烧得精光,父亲就是为了掩护交通员转移,被日军活活刺死的。那些交通员,或许就是任远负责联络的同志。他抹了把眼泪,慢慢抬起手,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任远闭上眼睛,把头微微偏向一侧,露出纤细的脖颈,“动手吧,别犹豫。晚了就来不及了。” 牢房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更鼓声,一更、二更……时间在煎熬中流逝。狱友的手悬在半空,指尖不住地颤抖。他忽然想起任远白天说过的话:“我们当八路军,不是为了自己活着,是为了让更多人能好好活着。”这句话像一道光,照亮了他此刻的挣扎。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扼住任远的脖颈,任远的身体只是轻微地抽搐了一下,没有丝毫反抗,直到最后一口气咽下,眼睛还睁着,望向窗外的方向。 天亮后,日军果然提审任远,看到的却是一具早已冰冷的尸体。叛徒赶来辨认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本想靠出卖任远邀功,没想到任远会以这样的方式断绝他的念想。日军怀疑是狱友下的手,把他打得皮开肉绽,可他始终咬紧牙关,只说任远是不堪受辱自尽的。后来,狱友趁着一次日军转移俘虏的混乱,成功逃脱,他跑遍了冀中平原,把任远用生命守护的秘密传递给了每一个联络点。 抗战胜利后,狱友找到了任远的家人。老母亲已经去世,妻子独自守着空荡荡的屋子,手里捧着任远的一张模糊照片。当狱友把任远的故事讲完,妻子没有哭,只是把照片紧紧贴在胸口,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当孬种。”而那个叛徒,在日军投降后想隐姓埋名逃跑,最终被冀中军区的战士抓获,在任远牺牲的牢房前被公开处决,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任远用最壮烈的方式,守住了信仰和战友的安全。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有无数像任远这样的革命者,他们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却在生死关头选择了舍生取义。他们的勇气不是来自无畏,而是来自对家国的热爱,对同志的信任,对信仰的坚守。如今的我们,能生活在和平年代,正是因为这些先烈用生命铺就了道路。他们的故事不该被遗忘,他们的精神更该被传承。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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