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7年，一直无法生育，就领养了一个漂亮的女儿！令人很惊讶的是，去年我竟然意外

我结婚7年，一直无法生育，就领养了一个漂亮的女儿！令人很惊讶的是，去年我竟然意外怀孕了，并且顺利生下一个儿子！全家人都很开心！但是万万没想到我老公却想要把我的女儿送到福利去！养育了那么多年，我真有点舍不得，但老公和婆婆一直给我闹，说养两个负担太重，必须把女儿送出去，我现在心里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结婚第七年的春天，我还是没等来自己的孩子。那天从福利院接朵朵回家，她怯生生往我手里塞了颗水果糖，糖纸皱巴巴的，却甜得我眼睛发酸——后来这颗糖纸被我夹在日记本里，现在还能闻到点淡淡的草莓味。 朵朵来的第三年，我意外怀孕了。验孕棒两条红杠的早上，老公抱着我转了三个圈，婆婆在厨房炖了乌鸡汤，朵朵趴在我肚子上听，奶声奶气说：“妈妈，里面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我把我的娃娃给TA玩。” 儿子满月那天，亲戚都走了，老公在厨房洗碗，突然背对着我说：“把朵朵送走吧。”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我没听清似的问：“你说啥？”他转过身，围裙上还沾着洗洁精泡沫：“我说朵朵，送回福利院去，我们养不起两个。” 婆婆早就旁敲过。“以后奶粉、尿布、上学，哪样不要钱？”她一边给孙子换尿布一边说，“朵朵毕竟不是亲生的，将来还得给她买房嫁人，我们哪有那么多钱？”老公没接话，但吃饭时总给我夹菜，眼神躲躲闪闪的——现在想来，那不是心疼，是铺垫。 我舍不得朵朵。上个月我感冒发烧，她搬个小凳子坐在床边，用凉毛巾给我擦额头，擦着擦着自己先睡着了，小手里还攥着没拧干的毛巾，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受惊的小刺猬。她画的全家福贴在冰箱上，铅笔涂的“妈妈”“爸爸”“我”，现在多了个歪歪扭扭的“弟弟”，纸角还沾着点巧克力渍——那是她昨天吃蛋糕时蹭上的，当时她还举着蛋糕说：“妈妈，弟弟长大了，我们一起吃！” 老公说“负担重”，我偷偷看过他的工资卡，其实我们俩的收入，养两个孩子虽然紧巴，但也不至于过不下去。另一种解释，或许在他心里，亲生的儿子才是“根”，朵朵始终是“外来的”，就像他结婚时说的“实在不行就领养一个，但最好还是自己生”——原来那句话不是安慰，是底线。 养孩子真的只是“负担”吗？朵朵会在我下班时递拖鞋，会把幼儿园发的小饼干省下来塞给我，会在我跟老公吵架后拉着我的手说“妈妈不哭，我保护你”。这三年，她早就不是“领养的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我无数个失眠夜里抱着的暖炉，是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的“妈妈”这个称呼的来源。 现在家里的气氛像结了冰。婆婆看见朵朵就唉声叹气，老公尽量晚回家，朵朵最近总盯着弟弟的摇篮发呆，昨天她小声问我：“妈妈，是不是我不乖，你才要把我送走？”我抱着她，眼泪砸在她头发上，说不出话。 短期看，我若松口，这个家或许能回到“其乐融融”的样子，婆婆笑脸相迎，老公不再沉默；可长期呢？我会一辈子记得朵朵被送走时的眼神，儿子长大知道自己有个被送走的姐姐，他会怎么看我这个妈妈？老公心里，我是不是成了那个“为了外人不顾家”的女人？ 其实办法或许有。我可以跟老公算笔账，朵朵的学费我们可以申请补助，我下班后再做份兼职；我也可以告诉他，朵朵不是“负担”，是这个家早就长好的骨头，抽掉了，家就散了。但我怕，怕他觉得我不可理喻，怕婆婆闹得更凶，怕最后连这个“完整”的家都保不住。 昨晚收拾房间，又看见那本夹着糖纸的日记本。翻开第一页，是朵朵来的第一天写的：“今天我有妈妈了，她的手好暖。”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穿着我那天穿的蓝色裙子。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糖纸在纸上投下小小的光斑，像朵不会凋谢的花。我摸了摸肚子上生儿子时留下的疤痕，又摸了摸身边熟睡的朵朵的头发——手心的温度，一样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