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性朋友,她与前夫结婚十年没有生孩子,去医院检查,说她体质难以怀孕,迫于各

凯语乐天派 2025-12-16 19:30:09

我一个女性朋友,她与前夫结婚十年没有生孩子,去医院检查,说她体质难以怀孕,迫于各种压力,最后离婚收场。离婚那天她给我打电话,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终于办完了,以后我一个人过。”可我知道,这十年她过得有多难。 我和林薇是大学室友,认识十五年。她结婚那天我是伴娘,看着她把捧花扔向我的时候,眼睛亮得像盛着星子。那时我们都以为,十年后她会带着孩子来参加我的婚礼,却没想到,十年是她婚姻的句号。 她体质难孕的诊断书,是第三年拿到的,薄薄一张纸,被她折成小方块,塞进钱包最里层,一塞就是七年。 她总带着个旧保温杯,米白色,杯身上有个模糊的小熊贴纸——是刚结婚时前夫送的,她说“保温效果好,泡枸杞不凉”。 刚结婚那两年,她拉着我逛母婴店,指着粉色的婴儿床说“这个好看,以后给女儿用”,语气里的甜能溢出来。 后来她开始躲着我接电话,婆婆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尖锐得像玻璃碴,她会走到楼梯间,回来时眼眶红着,却递给我一颗糖:“妈问我周末回不回家吃饭。” 她总在办公室茶水间偷偷喝中药,褐色的汤汁在保温杯里晃,药味混着枸杞的甜,飘到我工位时,她会慌忙盖紧盖子,笑说“调理身体呢,最近总失眠”,可我见过她病历本上“原发性不孕”的诊断,见过她偷偷查“试管婴儿成功率”的网页,见过她把化验单撕碎扔进垃圾桶,又蹲下去一片片捡回来拼好的样子。 离婚那天是周三,我在开例会,手机震了三下,是她的电话。 接起来时,会议室很安静,她的声音穿过电流,平得像湖面:“终于办完了。” 尾音轻轻颤了一下,像被风吹动的蛛丝。 我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想起上周去她家,看到客厅角落堆着的纸箱,里面有她的书、衣服,还有那个保温杯——放在纸箱最上面,杯口对着墙。 别人都说她“解脱了”,说“没孩子牵绊,以后想干嘛干嘛”,可只有我知道,她曾在深夜给我发消息:“如果我能生,他会不会多爱我一点?”消息发了又撤回,像从未存在过。 你说,当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时,有没有想起刚结婚那年,他们在阳台种的那盆茉莉?那时她说“等茉莉开花了,我们就备孕”,后来茉莉每年都开花,香气飘满整个屋子,可孩子的哭声,始终没等来。 那张诊断书像一道无形的墙,婆家的压力是砖,前夫的沉默是水泥,她在墙里走了十年,终于在墙塌的时候,走了出来。 她开始学画画,画板上总画着各种杯子,有大有小,唯独没有那个米白色的小熊保温杯。 前几天去她家,看到窗台上摆着个新的玻璃杯,里面插着几支雏菊。 她笑着说“新买的,轻便”,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我忽然想起她结婚那天的捧花,也是雏菊,她说“雏菊代表藏在心底的爱”——原来有些爱,不是消失了,只是换了种方式,留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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