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祖辈都在用的“粪水浇菜”,欧洲科学家却才发现,为什么? 根据现有的史料记载,

枕猫啊大世界 2025-12-16 20:46:26

中国祖辈都在用的“粪水浇菜”,欧洲科学家却才发现,为什么? 根据现有的史料记载,早在商朝时期,就已经出现了使用人类粪便作为肥料的情况。 到了战国时期,这种做法已经相当普及。咱们的老祖宗早就悟透了一个道理:土地养育了人,人吃了粮食,最后排泄出来回归土地,这是一个完美的圆。 古籍《说苑建本》里记载了一段孟子的话,特别有意思:“人知粪其田,莫知粪其心。粪田莫过利苗得谷,粪心易行而得其所欲。” 看看,两千多年前的孟夫子,已经把给田地施肥和修身养性相提并论了。《道德经》里也提过“走马以粪”,足以见得这历史有多悠久。 到了后来,光用现在的“原材料”还觉得不够劲,古人开始琢磨怎么让这肥效更好。明清时期,咱们的先辈甚至掌握了“煮粪”的技术。这画面虽然现在想起来有点“辣眼睛”,但在当时,这可是实打实的高科技。经过高温处理,不仅杀菌,肥效还能翻倍。 很多城里长大的朋友,或者现在的年轻人,一听到“粪水浇菜”,第一反应就是脏,觉得恶心。其实,这里面误会大了。 咱们农民伯伯用的那个“粪水”,跟厕所里直接舀出来的,那是两码事。这里面有个关键步骤,叫“发酵腐熟”。 在农村,粪便收集起来后,得先在粪坑里密封、堆沤。这个过程就是让微生物干活,把里面的寄生虫卵、致病菌给“烧死”(发酵会产热)。现在的科学研究也证实了,经过充分发酵腐熟的粪肥,里面含有大量的氨基酸、维生素和有益微生物,那些让人担心的细菌早就死得差不多了。 而且,浇地也是个技术活。 我看过老把式干活,那叫一个讲究。人家浇粪水,那是“定点投放”。一般是在蔬菜开花、结果之前,而且必须是用长把的勺子,小心翼翼地浇在蔬菜的根部土壤上。绝不会像洒水一样漫天乱泼,让叶子上沾上粪水。这样既保证了根系吸收营养,又保证了以后长出来的果实是干净的。 这种“有机肥”种出来的菜,说实话,味道真不一样。那黄瓜是脆甜的,西红柿是沙瓤的,那个鲜味儿,现在的化肥菜真的比不了。因为它给植物提供的营养是全面的,不像化肥,主要就是氮磷钾那“三板斧”。 既然这方法这么好,为啥欧洲人直到2025年了才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这得从他们的历史习惯和文化说起。说白了,以前他们是真嫌弃,甚至觉得这是咱们“落后”的象征。 欧洲在这个问题上,走过一段很长的弯路。中世纪的欧洲,那是出了名的脏乱差。那时候他们没有咱们这种“积肥”的传统,大街上那是真的“屎尿横流”。因为没有处理排泄物的机制,加上厕所文化不发达,那个味道,简直能把人熏晕过去。 后来工业革命了,他们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也很简单粗暴:修下水道,通通冲走。在他们的认知里,排泄物是纯粹的废弃物,是肮脏的、带菌的,必须离得越远越好。 再加上饮食习惯的差异。欧洲人,特别是美国人,那是出了名的爱吃生冷沙拉。如果要生吃蔬菜,他们对于肥料的来源自然就格外敏感。 这就不得不提一段往事。当年驻日美军到了日本,看着日本人用传统的“人粪肥”种地,那是吓得脸都绿了。美国大兵坚持要吃生蔬菜沙拉,一看这肥料来源,觉得简直是野蛮人的行径,强行要求日本停用这种肥料,全部改用化肥。 在日本江户时代,因为国土狭小资源匮乏,大阪周边的农民甚至会开船进城去“买粪”。历史学家苏珊汉莉曾指出,德川政权时期,粪便是一种被争抢的商品。 但在西方强力文化的冲击下,这种循环农业模式被贴上了“不卫生”、“落后”的标签。 从1980年开始,即便是在中国,化肥的使用量也开始全面超过农家肥。大家图省事、图干净,慢慢地,连咱们自己的一些年轻人也开始觉得“粪水浇菜”上不得台面了。 那怎么到了今天,欧洲科学家又把这事儿翻出来,还当成个宝呢? 这可不是他们突然良心发现,或者爱上了中华文化,纯粹是现实所迫。 咱们看看这两年的国际局势。俄乌那边一打仗,能源价格飙升。大家可能不知道,生产化肥,特别是氮肥,那是需要消耗大量天然气的。天然气一贵,化肥价格就跟坐火箭一样往上涨。 欧洲的农民伯伯们也得算账啊。化肥贵得用不起了,地还得种,饭还得吃,咋办?这时候,他们才想起来回头看看,哎?是不是有什么便宜的替代品? 于是,欧盟当局开始考虑开发以粪便为基础的化肥。 根据《环境科学前沿》这篇引发热议的文章,研究人员从排泄物中筛选了310种化学品,结果发现,只有6.5%超出检测极限,而且浓度很低,根本不会对蔬菜安全性造成影响。 论文作者克劳斯甚至表示,德国高达25%的传统合成矿物肥料,完全可以用人类排泄物制成的肥料来取代。 伊利诺伊大学的教授早在2021年就说了大实话:当各国向将人体排泄物作为基础肥料的方向靠近时,才能为更多循环、可持续的经济提供闭环。 这话说得多漂亮,翻译成咱们的大白话就是:还是中国的农民有远见,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土,循环利用,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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