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打入日伪内部的刘人寿,正用电台给党组织发报,几名日军突然冲了进来,他

诗里的历史觅知音 2025-12-19 23:29:18

1940年,打入日伪内部的刘人寿,正用电台给党组织发报,几名日军突然冲了进来,他们推开刘人寿,又抄下了电台的呼号和波长 这可是刀尖上跳舞的时刻!换谁被荷枪实弹的日军堵在发报机前,都得慌神,可刘人寿的手刚离开电键,心里就已经转了十八个弯——他太清楚了,地下工作者暴露就是死路一条,不仅自己活不成,还得连累整条情报线的同志。 日军的皮靴踩在地板上“咚咚”响,领头的曹长满脸横肉,指着电台嘶吼着日语,翻译在一旁急吼吼地喊:“老实交代!这电台是给谁发报的?呼号波长都抄下来了,你还想抵赖?”刘人寿没急着辩解,反而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被日军推搡时沾上灰尘的衣角,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他知道,此刻越是慌乱,越容易露出马脚,日伪在上海的特务网密如蛛网,他的身份是“上海特别市警察局”的庶务科职员,这个掩护身份是党组织花了半年才搭建起来的,绝不能毁在这一瞬。 其实刘人寿早有预案。当初搭建电台时,潘汉年同志就反复叮嘱过:“地下工作,每一步都要留退路,发报要分主副频率,呼号也要备着假的。”刚才发报用的是主呼号,可日军抄走的波长里,他故意在最后一位拨错了一个数字——不是手滑,是在日军破门而入的瞬间,他用指尖飞快地动了一下调谐旋钮,这个微小的动作,日军根本没察觉。 日军把他押到审讯室,鞭子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可刘人寿始终一口咬定:“这电台是我从一个流浪汉手里买来的,就是觉得新鲜,想试试能不能收到外面的广播,呼号波长都是瞎调的,我哪懂这些!”他一边说,一边故意露出慌乱又委屈的神色,还把自己的工资条递了过去:“我一个月挣这么多,犯得着干杀头的事吗?” 日军当然不信,当即带着电台去监听那个被抄走的波长。可他们守了三天三夜,除了一片杂音什么都没收到——刘人寿改的那个数字,让频率彻底偏离了党组织的接收范围,而党组织那边,自从没收到他约定的“安全收尾信号”,就知道他出了状况,立刻停用了这个主频率,改用备用渠道联系。 更关键的是,刘人寿在被审讯时,还借着“回忆电台来源”的由头,故意说了几个日伪特务内部的小秘密——这些都是他平时观察到的,比如某个特务科长贪赃枉法,某个翻译私藏鸦片。日军一听,反倒觉得他真是个只懂享乐、不懂情报的普通职员,毕竟“叛徒”不会敢揭自己人的短。加上他的掩护身份本来就天衣无缝,日伪查了半个月,没找到任何证据,最后只能把他放了。 出来的那天,刘人寿装作惊魂未定,可走到街角没人的地方,他立刻拐进小巷,从墙缝里取出早就藏好的备用微型电台零件——他知道,危险还没过去,日伪肯定还在暗中监视他。没过多久,他就用备用零件组装好电台,换了新的呼号和波长,重新和党组织接上了头,而那些抄走的旧呼号波长,早已成了没用的废码。 很多人只知道战场上的冲锋陷阵有多壮烈,却忘了地下工作者的战场,没有硝烟却处处是陷阱。刘人寿的冷静不是天生的,是无数次生死考验练出来的;他的机智也不是侥幸,是党组织周密的部署和他对信仰的绝对忠诚。日伪以为抄走了呼号波长就能破获情报网,却没想到,真正的关键从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人心向背,是那些愿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国家和民族默默奉献的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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