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逛街时想去厕所方便，在我正在厕所小便的时候一位女保洁员在没有问问里面有人没有的情况下突然闯进来，弄的我非常尴尬，正在小便畅快淋漓时硬是给憋了回去。我当时正尿到一半，那门没一点预兆就开了道缝，跟着“嘎吱”一声又敞大了些。我余光瞥见个穿蓝色工作服的身影，手里还提着个半满的塑料桶，里面的清洁剂晃得直冒泡。 昨天上午逛街，膀胱胀得像揣了个暖水袋，冲进商场厕所时脚步都带风。 选了最里面的隔间，刚解开裤子，舒畅感就顺着脊椎爬上来——谁能想到，这畅快会戛然而止得如此猝不及防？ 我当时正尿到一半，那门没一点预兆就开了道缝，跟着“嘎吱”一声又敞大了些。 我余光瞥见个穿蓝色工作服的身影，手里还提着个半满的塑料桶，里面的清洁剂晃得直冒泡。 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尿意硬生生憋了回去，小腹瞬间坠得生疼。 她也愣住了，塑料桶“咚”地磕在门框上，泡沫溅到我的皮鞋尖。 “对不住对不住！”她声音发颤，手里的刷子“哐当”掉进桶里，转身带上门时，我听见她嘟囔了句“明明看没人……” 隔间里只剩下我和半泡没尿完的尿，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可那声“明明看没人”，又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是她没敲门的疏忽，还是这扇门的插销早就坏了，之前的人用完没关好？ 我低头看了看那扇虚掩的门，锁舌确实歪在一边，轻轻一碰就晃。 后来我站在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红的耳根，突然想起上周打扫办公室，我是不是也这样推开过虚掩的会议室门？ 那一瞬间的尴尬像块冰疙瘩堵在胸口，尿没憋回去多少，反倒是对“理所当然”的反思冒了出来。 保洁阿姨大概是急着做完手头的活，以为没人的隔间就等于“可以进入”；而我，又何尝不是默认了“关上门就等于安全”？ 最后我没去找服务台投诉，只是走的时候，特意把那扇隔间门关到严丝合缝——至少，让下一个人能安心尿完一泡尿。 公共空间的边界感，有时候就藏在“敲敲门”这么个小动作里；而我们，是不是都习惯了用“应该”去预设别人的状态？ 走出厕所时，阳光把地砖照得发白，可我总觉得小腹那里，还坠着个没化开的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