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几乎濒临破产，或许将步苏联的后尘，这是俄罗斯预算委员会主席所说的话。由于俄乌冲突，俄罗斯的财政收入已所剩无几。 近期俄罗斯寡头和富豪的资产被没收，这或许也与俄罗斯财政收入的入不敷出有关。 马卡罗夫还称，苏联的解体并非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的问题，就是因为国家没钱，这种情形可能会在俄罗斯再次出现。 其实明白人基本上也能察觉到，俄罗斯一方面投入巨大的财力支撑战争，一方面遭受欧美的经济制裁。乌克兰背后有整个北约支持，都已经十分困难，俄罗斯的经济压力便可想而知了。 这话从预算委员会主席口中说出，分量可不轻。就如同家里管钱的人突然说“冰箱空了”，那肯定不是在吓唬人。俄罗斯今年一季度的财政报告里，军费支出占了GDP的6.2%，比去年翻了一倍还多，然而石油天然气的出口收入却下降了三成——一边是花钱如流水，一边是收入锐减，换做谁都难以承受。 寡头们被抄家这件事，更显露出一种焦头烂额的状况。前阵子莫斯科的一位地产大亨，名下的五栋写字楼突然被“临时征用”，说是“用作军用物资仓库”，明白人都清楚，这不过是把私人的钱往国库里塞。还有那些在伦敦拥有豪宅的寡头，资产被冻结后想把钱转回国内，结果刚到边境就被“特殊税费”扣了一半——国家没钱的时候，连富豪的钱袋子都得想法子挤一挤。 马卡罗夫说苏联垮在“没钱”，这话击中了要害。当年苏联为了同美国进行军备竞赛，把石油收入全都投入到坦克和导弹上，老百姓连面包都要排队购买，最终经济崩溃，国家也解体了。如今俄罗斯的处境有些相似：为了撑住乌东战场，去年一次性征兵30万，仅军饷每月就得花费1500亿卢布，可是国内的汽车厂因为缺少芯片停产了一半，超市里的进口奶酪价格翻倍，普通人的日子明显变得拮据起来。 北约的制裁就像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越勒越紧。俄罗斯的银行被踢出SWIFT系统后，想要从国外购买零件就得用人民币或者黄金结算，麻烦不说，成本还增加了不少。有个军工企业的老板抱怨，以前从德国购买一个精密轴承只要80欧元，现在得找土耳其中间商周转，最后花了200欧元还不一定是正品——钱花得更多，东西却更差，这仗怎么打？ 乌克兰那边虽然也艰难，但架不住北约输血。美国刚给予的17亿美元军援中，仅“海玛斯”火箭炮就有20套，欧盟还承诺今年再给50亿欧元。俄罗斯呢？能够指望的只有伊朗的无人机和朝鲜的炮弹，这些援助要么数量有限，要么技术落后，跟北约的先进武器相比，就如同拿猎枪对抗步枪。 不过要说俄罗斯“已经破产”，也未必。它手中还有牌可打：黄金储备全球第五，天然气还能卖给中国和印度，实在不行，把西伯利亚的矿产拿出来抵押，总能换些钱来周转。但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就像一个透支信用卡的家庭，虽然还没有断供，但每多花一块钱，都是在给未来挖坑。 说到底，战争比拼的从来都是家底。苏联因军备竞赛拖垮经济而垮台，如今俄罗斯要是被俄乌冲突耗尽财政，马卡罗夫的话或许真的会应验。只是这话从自己人嘴里说出来，比任何外部的批评都更让人心里沉重——当管钱的人都开始喊穷，这场仗的代价，恐怕已经超出了最初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