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索要5万9彩礼被拒后愤怒堕胎 男友姐：孩子打了你不要服侍她 病房里的5万9 县医院住院部三楼的走廊飘着消毒水味，林晓雨躺在病床上，手轻轻按在小腹上。那里昨天还隐隐透着胎动，现在只剩一片空落落的疼，像被掏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小雨，喝点粥不？"男友张强拎着保温桶进来，塑料袋子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他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不敢看林晓雨的眼睛，手指反复摩挲着桶沿的商标。 林晓雨没说话，转过头望着窗外。楼下的玉兰树落了一地花瓣，被风吹得打着旋儿，像她这四个月来的心绪。 两个月前，当她拿着验孕棒告诉张强怀孕时，这个在工地扛钢筋的男人高兴得在出租屋里翻了三个跟头，说要赶紧回家跟爸妈商量婚事。那时林晓雨靠在他汗津津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的水泥味，觉得日子就像刚蒸好的馒头，热乎又实在。 第一次去张强家，准婆婆炒了八个菜，席间不断给她夹排骨。"小雨啊，你放心，彩礼咱按规矩来。"婆婆笑得眼角堆起褶子，"你们年轻人不容易，咱不狮子大开口。" 林晓雨红着脸说："阿姨，我们那边习俗是5万9，图个'我久'的吉利，这钱我爸妈说会添点陪嫁，到时候都给我们小家庭。" 张强爸当时正啃着猪蹄，含糊不清地应着："行，没问题，让强子跟你算。" 可这"没问题"一拖就是三个月。张强每次从家里回来，都说爸妈在凑钱，从"再等等，秋收卖了玉米就有"到"你看能不能少点，我弟明年也要娶媳妇"。林晓雨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孕吐反应让她吃不下饭，夜里总摸着肚子掉眼泪。 "要不就算了？"张强蹲在床边，声音比蚊子还小，"我爸妈说，孩子都有了，彩礼就是个形式......" "形式？"林晓雨猛地坐起来，输液管被扯得晃了晃，"那我跟你算笔账！我妈养我二十年，供我读完大专，现在我怀着孕要嫁你，5万9很多吗？你家去年刚盖了二层楼，连这点钱都拿不出？" "不是拿不出......"张强的脸涨成猪肝色，"我姐说，这钱给了就是肉包子打狗，将来不一定能回来......" 这话像冰锥扎进林晓雨心里。她想起上周去张强家，听见他姐在堂屋里跟他妈嘀咕："让她先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别说5万9，就是3万她也得嫁！"当时她攥着衣角站在门外，浑身的血都凉了。 手术前一天，张强的姐姐张莉来了医院，手里拎着袋苹果，往床头柜上一放："小雨，听姐说，这婚结不结的，孩子先保住。你一个姑娘家，打胎多伤身子？" 林晓雨看着她涂着红指甲的手，突然笑了："姐，你家要是真心想娶我，就不会让我等这三个月。我要的不是钱，是个态度。现在看来，你们家的态度很清楚了。" 张莉的脸沉下来："你这话说的，我们家强子对你还不够好？为了你在县城租房子，他每天骑四十分钟电动车去工地......" "好不是靠嘴说的。"林晓雨别过脸，"这孩子，我不想要了。" 手术那天，张强在手术室门口蹲了三个小时。出来时林晓雨麻药还没醒，他握着她冰凉的手，眼泪砸在手背上。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张莉发来的微信："别傻了！她都把孩子打了，你还服侍她？这种女人心太狠，咱不稀罕！" 张强盯着那条消息，手指悬在删除键上，迟迟没按下去。 现在病房里静得能听见点滴声。林晓雨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张强，咱算了吧。" 张强猛地抬头，眼里全是红血丝："小雨，我错了，我这就回家跟我爸妈要钱，5万9，一分不少......" "晚了。"林晓雨掀开被子，慢慢下床，"不是钱的事了。是我突然明白，婚姻不是搭伙过日子，得心里有彼此。你家算计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我肚子里是你张家的种？" 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被风吹散的玉兰花瓣："我妈说，女人嫁人，要看对方家里是不是把你当自家人。现在我看清楚了，你们家没把我当人，只把我当生孩子的工具。" 张强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张莉。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突然按了关机键。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像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林晓雨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的苹果少了两个，大概是张强偷偷拿出去洗了。她想起刚认识时，张强在工地上班，每天中午省下饭钱，给她买一个苹果，说"吃了对皮肤好"。那时候的苹果真甜啊，甜得能让人忘了生活的苦。 走出医院大门，林晓雨深吸了一口带着消毒水味的空气。手机在包里震动，是妈妈发来的："闺女，妈来接你，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