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国军团长投奔新四军后,在夜里被人连捅3刀,却没死,杀手走后,团长本想起身,但又想到了什么,果断躺地上装死! 俗话说:“大难不死的人,自有天命所归。” 而陈锐霆的一生,写满了这句话的分量。 陈锐霆的故事,要从山东即墨的炮声说起。 8岁那年,他和玩伴爬山头看日德交战,日本炮兵的一发炮弹掀翻他们。 气浪里他盯着天上的炮弹说:“这玩意儿,要是用来打鬼子多好!” 17岁考入黄埔军校第七期炮兵队,他成了同期学员里最痴迷火炮的“炮痴”。 毕业后在阎锡山部当炮兵,后来又考进南京炮校,期间接触地下党。 1937年秘密入党,他的信仰,从“想打鬼子”变成了“要救中国”。 抗战时,他在鲁西菏泽守备战中与日军炮兵对决,弹片擦着脑袋飞过。 1941年皖南事变后,蒋介石命汤恩伯围剿新四军,他时任425团团长,手里攥着国民党的精良装备,却根本不想打同胞。 思来想去,他给党组织发报:“我带部队起义!” 1941年4月,陈锐霆带着1000多人突破封锁,投奔新四军。 张爱萍为他办了欢迎仪式,可他不知道,队伍里有军统特务安插的钉子。 地主出身的骑兵连长金子才,因不满起义被特务收买。 在警卫排里也有几个“自己人”,早被策反。 这些人等不及了。 4月30日午夜,陈锐霆刚躺下,听见敲门声:“团长,有紧急军情!” 他毫无防备推开门,两把刺刀迎面刺来。 他本能格挡,左臂被划开一道血口,可背部、腹部又各中一刀,其中一刀贯穿肺部。 杀手以为他死了,又补了两枪,这才撤退。 陈锐霆躺在地上,意识清醒却动弹不得。 他想要是现在喊,可能还有杀手折返,要是装死,或许能活下来。 他用血手抹乱脸,把肠子塞回腹腔,闭紧眼睛,连呼吸都放轻。 巡逻队赶来时,他浑身是血,像具“尸体”。 卫生员用草药给他止血,木棍固定断臂,冒死送他去敌占区抢救。 几个月后,他伤愈归队,张爱萍握着他的手:“你这条命,是捡回来的。” 伤好后,陈毅找他谈话:“新四军缺炮兵,你当司令吧。” 可所谓“司令”,手下一门炮没有,全是新兵。 陈锐霆没皱眉,他用木棍当炮管,教新兵练瞄准。 拆解国民党遗弃的哑弹,研究火药配方。 还亲自带着人去战场捡武器零件,拼出第一门能打响的炮。 1947年鲁南战役,华野缴获48门美式榴弹炮、24辆坦克。 陈锐霆的“光杆司令”头衔终于摘了。 他成了华东野战军特种兵纵队司令,麾下有了真正的现代化炮兵。 他创办特科学校,培养技术骨干;带着部队在泰安、孟良崮、潍县战役中轰开敌人防线,成了华野的“火力铁拳”。 1948年济南战役,陈锐霆指挥500门大炮,轰碎王耀武“固若金汤”的城墙。 1949年渡江战役,英国“紫石英号”军舰无视警告炮轰我军,他直接下令:“打!让他们知道中国海军不是软柿子!” 炮弹落在英舰甲板,英国人终于挂起白旗。 这一仗,打出了中国人的骨气。 1955年,陈锐霆被授予少将军衔。 2010年,105岁的他在北京病逝,临终前说:“我这辈子,就干了件事,让中国的炮兵,从弱到强。” 陈锐霆的一生,像一门从锈迹里磨亮的炮。 他的故事,写满信仰的力量。 他不是天生的将军,却将“救中国”的信念,刻进每一发炮弹,每一道伤疤,每一次冲锋里的普通人。 正如他晚年常说的:“炮火能摧毁城墙,但摧毁不了信仰。” 而他的信仰,最终成了新中国炮兵的底气,成了民族复兴的注脚。 主要信源:(华夏经纬网——陈锐霆率部起义前后 人民网——从国民党团长到华野特纵司令员的陈锐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