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明早要是你大哥问你借钱,你千万别借给他,他生意赔了欠了

芦苇飘雪 2025-10-02 21:07:44

我妈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明早要是你大哥问你借钱,你千万别借给他,他生意赔了欠了一屁股债。” 我妈说完,就挂了电话。我躺床上回忆了半天,大哥是我大伯家儿子,比我大三岁。上一次见他还是去年春节,穿着笔挺的西装,递烟时手腕上的手表闪着光,说自己在城郊开了家建材厂,年底要带大伯大娘去海南过年。怎么才半年光景,就落到要四处借钱的地步。 第二天清晨七点,手机准时震动起来。屏幕上“大哥”两个字跳出来时,我握着手机的手竟有些发紧。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没了往日的爽朗:“小宇,哥知道这时候找你不合适,但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我没接话,听他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地说,建材厂赶上环保整改,设备刚更新完就遇到房地产行业下滑,仓库里的材料压了上百万,工人工资还没结清,连大伯的养老钱都投进去了。 “你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就周转一个月,等我把库存清出去马上还你。” 大哥的声音带着恳求,我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妈妈的叮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正犹豫着,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紧接着是大伯的咳嗽声。大哥匆忙说句“回头再跟你说”就挂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我坐不住了,抓起外套就往大伯家赶。老式居民楼的楼道里飘着中药味,三楼的防盗门虚掩着,推门进去时,看见大哥正蹲在地上捡碎瓷片,大伯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一张诊断书,嘴角还沾着血迹。看见我来,大伯慌忙把诊断书塞进怀里,强装笑脸:“小宇咋来了?快坐,我让你大娘切水果。” 大哥站起身,眼眶通红,地上的碎瓷片旁,散落着几张催款单。 “大伯,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绕过满地狼藉,走到沙发边。大伯躲闪着我的目光,大哥突然开口:“是肺癌早期,医生说尽早手术还有机会。” 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客厅,空气瞬间凝固。我这才注意到,大伯的脸比去年消瘦了一圈,颧骨突出,原本乌黑的头发也添了不少白霜。 那天上午,我没提借钱的事,陪着大哥去医院给大伯拿药。排队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上面记满了欠账明细,红笔圈着工人工资那一项。“这些师傅跟着我干了三年,不能让他们过年拿不到钱。” 他指着本子上的数字,声音里满是愧疚。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我在学校被人欺负,是大哥带着几个伙伴堵在路口,把欺负我的人教训了一顿,还塞给我一颗水果糖,说“以后哥罩着你”。 回到家,我把存着结婚准备金的银行卡揣进兜里,又去银行取了两万现金。妈妈得知后,气冲冲地跑来质问我:“你是不是傻?他那是个无底洞,这钱借出去就是肉包子打狗!” 我看着妈妈气得发红的眼睛,慢慢说:“妈,大哥不是那种赖账的人,而且大伯还等着手术。当初我上大学,学费不够,是大伯偷偷塞给我五千块,说让我好好读书。” 妈妈愣住了,半晌没说话,最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三万,你一起带过去,让你大伯好好治病。” 大哥拿到钱时,非要给我写借条,我没要。接下来的日子,他每天早出晚归,跑遍了全城的装修公司,终于谈成了几个大单。有天晚上,他发来一张照片,仓库里的材料少了大半,配文“快清完了,等结了款就还你钱”。我看着照片里堆得整整齐齐的空货架,想起他蹲在地上捡瓷片的模样,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三个月后,大哥不仅还了钱,还特意请我和妈妈吃饭。饭桌上,他给大伯夹了块排骨,笑着说:“爸,等您身体再好点,咱们就去海南,我已经订好民宿了。” 大伯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妈妈悄悄对我说:“没想到你大哥这么靠谱。” 我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听着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声音,忽然明白,真正的亲情,从来不是锦上添花,而是在对方需要时,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如今,大哥的建材厂走上了正轨,他还雇了几个残疾人,说要为社会做点贡献。每次提起当初借钱的事,他总说:“要是没有你和婶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我知道,正是这份互相扶持的亲情,让我们在人生的风雨里,始终有底气前行 。对此您怎么看呢?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亲人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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