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捐精子换药费，她偷偷记下编号，照片寄来时他才懂真相 林墨收到那张百日照时正坐

他捐精子换药费，她偷偷记下编号，照片寄来时他才懂真相 林墨收到那张百日照时正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照片里孩子笑得挺开心，眼睛亮亮的，背面写着谢谢你让他有光，落款是陈舒，他不认得这个人，三个月前他妈刚走，他在翻旧衣服时发现照片藏在夹层里，这才想起两年前那个夏天，他在生殖中心外的咖啡馆见过一个护士。 那时他还在上大三，家里穷，爸爸是老师，妈妈得癌症了，每个月吃药要七千八，他没跟任何人说，偷偷去捐精，一个月三次，一次五百，他觉得这跟卖零件没啥区别，填个表，报个数据就行，不用动什么感情，他编号是D-217，没人知道他是谁，全国六成捐精的，都是像他这样的学生或者打工的，靠这点钱硬撑着过日子。 那天下午，陈舒约他见面，是个护士，她说有私事，没问他的身体，也没提钱，就问他，你为什么选这条路，她说话声音轻，手有点抖，眼神不敢看他，林墨后来才知道，她也想生孩子，可卵巢早衰，冻卵的事黄了，她调到生殖中心，见过上百个捐精的，可只记得他，他的精子质量最好，她偷偷记下了他的编号。 那次见面结束，她只说了一句你很勇敢，然后就走了，什么也没提，三个月后，一个孩子在另一个城市出生，孩子的妈妈是陈舒的朋友，她老公的精子不行，只能用匿名捐赠的，孩子是林墨的，陈舒没告诉他，也没让别人说，她怕他有负担，更怕他开口说我只是捐了精子，不是当爹。 2024年春天，国家出了新规定，孩子满十八岁后就能查捐精者的健康信息，林墨没去找陈舒，那张照片是他唯一能联系她的东西，陈舒在2023年辞职了，考了心理辅导证，现在帮那些生不出孩子的人，网上有人发帖问那个捐精的大学生后来怎样了，三百多万人看过，底下留言全在说你不是商品，你该有自己的名字。 照片上没邮戳，也没地址，谁都没说，林墨捐的不是精子，是他小时候被逼着走的路，陈舒藏的不是秘密，是她自己没得到，却想替别人留下的那点光，他们隔着编号，隔着制度，隔着不说话，悄悄完成了一次没人知道的救赎，这事以后不会再有人提，也不会有人记得。 他们就是两个平常人，在生活里头，悄悄帮了对方一把，没谁当英雄，也没谁牺牲，就是彼此心照不宣，那张照片他还留着，没扔，也没装进相框，偶尔翻出来看看，心里空荡荡的，可又像是被什么轻轻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