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岁的武则天被男宠张昌宗折腾到筋疲力尽,没曾想,当看到武则天睡着后的张昌宗,竟然走到隔壁房间,一进门就直接扑向一个美艳女子:“别担心,陛下睡着了!” 夜很静,灯火在帷帐中摇晃,连风都不敢惊动这大明宫的沉重寂静,武则天躺在龙榻之上,身上盖着从西域进贡的金线织锦,眼皮却重得像压了铅。 她已经77岁了,腰椎的酸痛、夜里的惊醒、耳边不断响起的风声鹤唳,让这位一生杀伐果断、称帝为皇的女人,显得格外脆弱。 张昌宗守在床边,他一如往常地替她捶腿、送药,安神汤是温热的,和武则天的手一样,没了往日的力度。 她终于慢慢睡去,呼吸绵长,张昌宗起身,脚步极轻,像一只在宫中学会了如何躲避目光的猫,他没有多看一眼熟睡中的女皇,径直推门,走向隔壁那间烛火未灭的小屋。 门开了,一道倩影站在灯下,他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搂住,低声说:“别担心,陛下睡着了。”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偷情,谁会在女皇的寝宫旁边胆敢偷情?这更像是一场公开的隐秘,是在权力缝隙中的一次“交易”。 武则天与张昌宗的关系,从不只是男女之事,她宠他,是因为他的“漂亮”,也因为他的“听话”。 《资治通鉴》中对张昌宗的评价不高——“姿容甚美”,但从未说他聪明过人。 可被武则天留在身边的男人,从来都不是只靠脸吃饭,张昌宗和他的哥哥张易之被称为“二张”,不止一次被史臣讥为“乱政之源”。 701年,武则天已登基十多年,她再也不是那个靠着“侍奉高宗”的女人,而是坐稳帝位的女皇,可她也老了。 宫廷斗争没因为她的称帝而停止,反而更加激烈,她要面对的是李唐宗室的反扑,是太平公主和武三思之间的角力,是文武百官对“女主天下”的暗中不服。 她孤独,不能相信任何人,除了那些她亲手捧起来、没有根基的效忠者,张昌宗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没有背景,没有门第,只有一张脸和一副顺从。 她需要这样的“工具”来平衡朝局,可工具也有自己的野心。 那天晚上,张昌宗从武则天的床边离开,进入隔壁房间的那一幕,有人看见了,不是太监,也不是宫女,而是太平公主的人。 这个女子,可能是她安插在宫中的女官,也可能是一个“送来”的线人她的存在表明了一件事——张昌宗不只是男宠,他已经是权力交易的一环。 有一种残酷的权力逻辑,叫“你以为你是主角,其实你只是工具”。 张昌宗的命运,就是这样一场悲剧,他白天是武则天的“贴身人”,晚上却是太平公主、武三思、甚至中书省某些官员的“传声筒”。 他传递消息、协调人事、安排密谈,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张网中的节点。 但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安全感,他知道,女皇的宠爱能保他一时,但不能保他一世。 《旧唐书》记载,他曾多次被朝臣弹劾,甚至被言官直言“祸国之人”,武则天一次次护他,但也一次次暗示他:别太张扬。 张昌宗不是不懂,可人在权力中心太久,就会失去判断,他开始参与朝政,干预任命,甚至试图影响皇储之争。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是男宠,而是“辅政大臣”,但他忘了,他所有的权力来源,只来自于那个已经老去的女人。 那位“美艳女子”的身份,史书未载,但从整个武则天晚年的权力格局来看,她不是无名之辈。 她可能是太平公主派来的,也可能是武三思的耳目,甚至有可能是张昌宗自己安插的人,用来掌握对手的动向。 她的存在,说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在武则天的宫廷中,连贴身男宠也不再纯粹,每一个晚上的“夜会”,都不只是情欲,而是交易、情报、警觉、试探。 太平公主想知道母亲的身体状况、精神状态,武三思想知道谁在谋划继位,张昌宗就是那个“枢纽”。 705年,神龙政变爆发,张昌宗死于政变当天,死状极惨,被乱刀砍死,他的哥哥张易之也一同遇害。 武则天被迫退位,唐中宗复辟,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李唐复国”的胜,但仔细想想,从701年张昌宗“夜会”那一刻起,这场政变就已经在倒计时。 张昌宗不是单纯的男宠,他是武则天晚年权力体系中的一个“节点”,他既是受益者,也是牺牲品,他的“夜会”不是情感的背叛,而是政治的必然。 武则天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皇,她既聪明又残忍,既果断又无奈,她杀过亲子、废过皇帝、宠过男宠,但她始终清楚,自己终将败给时间。 77岁的武则天,最终没有在龙椅上死去,而是在权力的崩塌中,被迫交出皇位。 她死后不久,太平公主也被肃清,张家兄弟的名字成了“反面教材”,但他们的存在,提醒着后人:权力的世界里,最危险的不是敌人,而是你以为你控制得住的“贴心人”。 那么,在权力游戏中,谁才是真正清醒的人?那个睡着的女皇,还是那个夜里忙碌的男宠? 历史没有回答,人们还在寻找答案。 信源:洛阳网——武则天时期的太平公主(历史上的太平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