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丁玲晚年的照片,正气凛然。
伤痕文学呈现势头的时候,有人希望丁玲出来讲点什么。她有更多的理由“伤痕”。
然而她让那些人失望了。
当他们准备聆听一段血泪控诉时,
丁玲不但不伤痕,
还大谈特谈教员与延安文艺。
她说,“我能够活过来,活到今天,我还能用一支破笔为人民写作,是从这一段时间受到的教育分不开的。”
对她而言,延安那段岁月,不仅仅是z治生命的起点,更是她作为一个“作家”的身份被重塑和确认的时刻。是《讲话》和那段实践,给了她“为人民写作”这支笔的灵魂和方向。
否定那个起点,
就意味着否定革命生命的合法性。
否定讲话,
就意味着否定了文学的根本属性。

用户99xxx56
伟大的中国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