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是老红军,不顾危险在北京拦下一辆军官的车,眼看大家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2-03 10:05:59

79年 ,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是老红军,不顾危险在北京拦下一辆军官的车,眼看大家不相信,老人直接喊道:“我是三号花机关呀!”这句话让车上的人呆在原地。 一九七九年夏天,北京最高人民检察院门口,小车刚出门,一个老农突然扑到车头。 司机一脚急刹,火气蹿上来,警卫也急,把人拖到一边,只当遇上普通上访。老农满身尘土,眼睛却直直盯着后排那位干部:“首长,认认人。” 下车的是黄火青,那时已经是最高检察长,抬眼看他一会,只能摇头,说不认识。 按规矩,两人被带上楼。 办公室门一关,屋里一下安静下来。老人站得笔直,给自己报了个底:“江西吉安人肖成佳,当年工农红军第五军团、九军团,宣传分队队长。” 他简单交代自己的来路。 一九一六年生,吉安穷农家子,五岁进私塾认字,一九二八年前后看见红军进村,十二岁参加儿童团,站岗放哨、写标语,一九三一年正式穿上红军军装,被编入第五军团政治部,当宣传兵。 那会儿国民党第二十六军奉命围剿苏区,被红军打垮,部队里潜伏的党员发动起义,上万人并入五军团,思想一时转不过来,只能靠宣传队挨连队做工作。 一九三四年第五次反“围剿”失败,队伍踏上长征。 雪山草地,前头有敌人,后面是饥饿,宣传分队扛着旗子喊口号。二渡赤水那回,九军团奉命迟滞一股川军援军,正面主力抽不开身,后方只有一个警卫排,黄火青点他带队。 肖成佳心里打鼓,也没往后缩,带着警卫排埋伏在山坳里,等到敌人踩着碎石走进火力圈,一声令下,枪声一片,援军被打乱,他自己胳膊中弹,血顺着袖子往下流,被战士抬下去包扎,还笑说“算挂了彩”。 长征之后,他被调到红四方面军政治部,又随西路军西征,在古浪一带作战。 装备差,补给少,敌人火力猛,他在战斗中多处被弹片击中,被卫生员从枪林弹雨里抬出去,很快成了俘虏。 一九三八年被押回江西泰和县监狱,靠母亲凑三十块银元,从牢门口把命赎回来。 此后伤养一年,只能在老家种地娶妻,与部队彻底失联。 一九四九年,解放军进了吉安,他打听清楚“解放军就是红军”,跑去找县里,把自己从儿童团、第五军团、九军团,到长征、西路军、古浪战役负伤被俘的经历讲个遍。 干部把情况记下,一问证件、介绍信,他只能摇头。战火和牢狱把军官证、通行证都吞了,战友也各自流散,按规矩,没人敢轻易认。 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七九年,他一趟趟往县里、地区、民政局跑,得到的说法差不多:“要是能找到当年的首长或老战友写个证明,就好办。”这句话挂了二十多年。一直到一九七九年的某天,他在村里干活,远远听见收音机里播报“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黄火青”,当年九军团政治部那张脸一下子从记忆里翻出来,他就琢磨着上北京。 路费东拼西凑,从江西一路颠到北京,守在最高检察院门口,盯着每一辆军车,等来的,就是那一脚急刹车。 在办公室里,他把这些经历压缩成几句,黄火青还是对不上人。 肖成佳咬咬牙,突然敬礼,嗓门拔高:“首长,我是‘花机关’三号。”当年九军团排演的《花机关》,他就是那个三号,还跟着唱起《杜娘歌》。 这歌当年就是黄火青教的,歌声一响起,人一下子就被拽回二渡赤水的山坡、九军团的营房。 等肖成佳唱到半截,两人眼圈都红了:“原来是你。” 黄火青很快在办公室里写下证明,把部队番号、职务、战斗经历写清楚,特别提到他在二渡赤水带警卫排阻击援军,在西路军古浪战役中负伤被俘,一九三八年押回泰和监狱,之后长期在老家务农。 临走时,塞给他五十元和二百斤粮票。 拿着这份证明回到江西,很快就办下红军证和荣誉证书,老红军优抚待遇也落实。 村里人才知道,这个平日里低头种地、不爱多说话的老人,当年跟着队伍走过两万五千里。 北京门口拦车的肖成佳,靠“花机关三号”和《杜娘歌》,把压在心里几十年的“红军”两个字一点点争回来。 队伍早走远了,人散在乡村、林场和小茶馆里,纸面上的身份断过一段,心里那点认死理的劲,却一直没断。

0 阅读:6
不急不躁文史

不急不躁文史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