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囚叫到办公室里,嬉皮笑脸着一边解衣服扣子一边向女囚扑了过去。谁知几天后,每到

白卉孔雀 2025-12-07 00:25:05

一女囚叫到办公室里,嬉皮笑脸着一边解衣服扣子一边向女囚扑了过去。谁知几天后,每到晚上,监狱长就又跪又拜:“姑奶奶,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被叫到办公室的女囚叫林桂,进来才三个月,因为失手伤了纠缠自己的无赖。 铁门在身后哐当关上的时候,林桂正摩挲着袖口磨出的毛边。 这是她第三次被喊到办公楼,前两次是领囚服和谈话,这次走廊尽头的灯忽明忽暗。 办公室里飘着劣质茶叶的味道,女监狱长坐在皮椅上转了半圈,指甲在桌面上敲出哒哒声。 林桂刚站定,对方突然站起来,脸上堆着奇怪的笑,伸手就来扯她的衣领。 林桂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撞到文件柜,铁皮柜发出闷响——她入狱前在菜市场卖过五年猪肉,腕子上的力气比寻常男人还大。 那天晚上监区的灯全灭了,备用电源滋滋响着,只有办公楼方向透着绿光。 第二天放风时,有人看见监狱长眼下青黑,走路顺拐,好像被人揍了。 更邪门的是第三天夜里,值班室传来哭嚎声,几个狱警撞开门,看见监狱长对着空气磕头,脑门上全是血印。 林桂被带去问话时,手里还攥着没织完的毛衣线头。 "姑奶奶,我错了!"监狱长突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腿,消毒水味混着汗臭味扑了满脸,"我不该起歪心思,您高抬贵手......" 走廊里的声控灯亮了,林桂看见自己映在瓷砖上的影子,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无赖扑过来时,她手里的杀猪刀是怎么抖的。 后来没人再敢找林桂的麻烦,有人说她会下咒,也有人说监狱长撞了邪。 只有林桂知道,那天在办公室,她只是把小时候外婆教的安神咒念了一遍——那咒语原本是用来哄受惊的牲口的。 监狱长的求饶声渐渐小了,林桂轻轻挣开她的手,毛衣针在指间转了个圈。 铁窗外的月光刚好落在她手背上,像极了当年母亲给她戴银镯子时的冰凉触感。 她开始夜夜做噩梦,梦见无数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她,那眼神冰冷刺骨——这世上真有什么东西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吗? 林桂不知道,但她明白,有些人的恶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像菜市场砧板上的肉,看着新鲜,切开了全是淤血。 后来监狱长调走了,走之前给林桂塞了袋红糖,纸袋子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口红印。 林桂把红糖分给了同监室的大姐,自己留了块糖纸,夹在那本翻烂的《家常菜大全》里。 现在她每天都能收到管教送来的毛线,说是监狱长特意安排的,让她给狱友们织围巾。 夕阳透过铁窗照进来,把毛线团染成金红色,林桂数着针脚,突然想起外婆说过的话:人心这东西,有时候比麻绳还拧巴。 她摸了摸口袋里那块糖纸,硬邦邦的边角硌着掌心,倒比任何护身符都让人踏实。 走廊里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林桂没有抬头,只是把织错的针脚慢慢拆了重织——生活就像这毛线,总得有耐心才能织出个样子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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