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媳妇,前几年拿着家里的钱跟别人跑了。今年三月,她又回来了,两人又在一起过日

奇幻葡萄 2025-12-08 12:47:23

表哥的媳妇,前几年拿着家里的钱跟别人跑了。今年三月,她又回来了,两人又在一起过日子。可没几天,这表嫂又跑了。真是搞不懂她到底啥心思,跑来跑去的,孩子不可怜吗? 表哥姓周,在工地上做水电工。每天背着二十斤重的工具包爬上爬下,手套磨出洞就翻面接着用,安全帽沿总沾着水泥渍。 表嫂却总坐在牌桌旁,指甲涂得鲜红,头发烫成波浪卷。就算去菜园摘菜,也要先对着镜子抹两层粉底液,说“晒黑了显老”。 表哥每天收工回来,第一件事是把皱巴巴的票子掏出来,在桌上捋平了递给她。“今天多挣了五十,给你买护手霜。”他总这么说,额角的汗珠滴在钱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三年前那个冬天,也是这样的场景。只是那天他递过去的,是攒了半年的工程款,准备给女儿交学费的。第二天一早,表嫂和钱一起不见了。 他骑着电瓶车找了半个月,从邻镇的牌馆问到县城的汽车站。最后在桥洞底下蹲到后半夜,回来时眼睛肿得像桃,棉衣上结着白霜。 大半年后她突然敲门,头发剪短了,脸上带着伤。“他打我,钱也输光了。”她哭着拉表哥的手,指甲缝里还留着泥。表哥叹口气,把刚发的工资塞给她,“回来就好”。 可三个月不到,抽屉里的存折和衣柜里的金项链又一起消失了。这次表哥没找,只是把女儿房间的门锁修了修——之前女儿总半夜哭着找妈妈。 今年三月她再回来时,穿了件新羽绒服,头发烫成时下流行的羊毛卷。“这次不走了,好好带孩子。”她摸着女儿的头笑,女儿16岁,低着头不说话,手指绞着衣角。 表哥把女儿房间隔壁的小屋收拾出来,铺了新床单,买了台小电视。“你爱追剧,以后在这看,不吵孩子学习。”他说这话时,正蹲在地上接电线,背影弯成一张弓。 上周三表哥下班,屋里没开灯。桌上放着张纸条,“我出去打工了”,旁边是那支他上个月买的口红——盖子没拧紧,膏体断了半截,像被人咬过。 女儿房间的灯亮到半夜。他敲门,没动静。第二天看见她课本上写着:“我的家像个旅馆,妈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有人说表嫂是不是日子过不下去?可表哥每月工资一分不少全给她,菜钱都是他从午饭里省;有人猜她是不是被人骗了?可两次带走的钱,加起来够普通人家过一年。 他从没问过钱花在哪,也没想过存点应急款。表嫂第一次跑时,女儿发烧住院,他找工友借钱,人家拍着他肩膀:“你把心掏出来给她,她当垃圾扔啊?” 婚姻里的“无条件付出”,有时像个没底的桶。你以为灌满爱就能留住什么,其实水早从桶底的洞漏光了,连带着桶边的孩子,也被溅了一身湿。 女儿最近总躲在房间里,作业本上的“我的家”写了又划。表哥把饭端到她门口,听见里面小声哭:“爸爸,她是不是不爱我?” 桌上的纸条被风吹到地上,表哥弯腰去捡,手指碰到女儿掉的橡皮。橡皮上画着两个小人,一个高一个矮,矮的那个旁边,用铅笔涂了又涂,黑成一团。 难道真有人把家当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还是说,有些人的心,从来就没真正属于过某个地方——哪怕那里有等她回家的灯光,和一个总把工资塞进她手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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