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最心痛是张柏芝的大儿子谢振轩,他真没想到自己一走,妈妈就遇到麻烦。看到妈妈无助哭泣得有多心痛,恨不得马上回来陪妈妈。给妈妈打电话,接通了,声音很平稳,说别担心。机票页面打开又关,价格再贵也想飞,但日程卡着,手指停在“付款”那里迟疑,成年人的难就是在“要不要开口”和“还能再撑”间拉扯。 悉尼的午后阳光总是那样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来,却照不暖琴房角落里那个少年的心。 刚满18岁的谢振轩,此时正盯着手机屏幕发怔。手指悬停在订票软件的“支付”按钮上,屏幕那头显示的是一张返程香港的高价机票,虽然价格早已飙升到五位数,但这对他来说不是最棘手的障碍。真正锁住他脚步的,是邮箱里刚弹出来的那封来自顶尖音乐学院的面试确认函。 这就是成年的代价吗?一边是凭借92分优异成绩拼来的、拒绝依靠父辈光环的双录取机会;另一边,是手机新闻里那个裹着黑色大衣、墨镜滑落、眼眶通红的母亲。 隔着几千公里的赤道洋流,张柏芝在香港高等法院门前的崩溃画面刺痛了少年的眼睛。媒体镜头那样无情,捕捉到了这个向来敢爱敢恨的女人最无助的瞬间。 她声音带着颤抖,对着围堵的话筒说“我两天没睡觉”,那种疲惫穿透了屏幕。谢振轩太熟悉妈妈这个样子了,平日里她是那种带着三个孩子满世界飞的超人,可现在,超人的盔甲被一纸荒唐的合约击碎了。 事情的起因得追溯到遥远的2011年。 那时的张柏芝为了给半山豪宅付尾款,签下了一份早已埋雷的经纪约。前经纪人余毓兴如今倒打一耙,张口索要1276万港元的违约金。 虽然辩方后来放出的录音里,对方轻描淡写地把“伪造文件”比作“吃生菜”一样简单,甚至还曾写歌嘲讽,但这一地鸡毛的官司,精准地戳中了张柏芝的死穴——“数字恐惧症”。 外界或许很难想象,这个在名利场摸爬滚打多年的女明星,私下里对数字的敏感度几乎为零。 她曾自嘲数数到了“8”就会心慌,家里的每一笔水电开支、孩子昂贵的学费,甚至是自己的电话号码记忆,全都是依赖跟了她25年的助手周静仪。 在这个精密算计的利益世界里,她的这份“迷糊”成了被人拿捏的软肋。庭审上对方律师抓住合约细节反复逼问,直到法官不得不暂停庭审让她平复情绪。 远在澳洲的谢振轩,此刻比任何人都想冲到那把被告席的椅子旁。那个曾经在他发烧时整夜用湿毛巾帮他擦汗、眼神里只有光的妈妈,现在光芒黯淡了。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总是躲在妈妈怀里找安全感,如今角色似乎调转了过来。 这种想要保护母亲的冲动,并没有变成鲁莽的行动,而是化作了越洋电话里故作轻松的语调。 他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听到那头刻意压得平稳的声音让他“别担心、安心考试”,少年的鼻头泛起一阵酸楚。他太了解妈妈的脾气,越是天大的事,她越是喜欢咬碎牙关往肚子里咽。 为了不让妈妈分心,这个长相酷似谢霆锋却更显温润的大男孩,开始用一种笨拙的方式传递安慰。他学着做饭,视频那头,他向妈妈展示煎糊了的鸡蛋和煮得过火的面条,自己先笑场,却换来了张柏芝含着泪的笑骂。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在作文本里写“我要做超人”的孩子,而是学会在视频通话结束前,盯着屏幕直到确认对方先挂断,仅仅为了确认那头的人是否安好。 周静仪在法庭上手握一沓详尽的单据为张柏芝据理力争,那是老友的忠诚;而谢振轩在地球另一端,忍住回家的冲动去完成学业,则是属于儿子的承诺。 他把弟弟们在公园夕阳下的笑脸做成集锦发回家,用无声的陪伴告诉那个陷入风暴中心的女人:那个曾被她庇护在羽翼下的雏鹰,如今已经不想只做被保护者。 在这场充斥着铜臭与算计的风波里,那张备受争议的合约或许像借条,或许像圈套,但在18岁的谢振轩心里,它更像是一张催熟剂。 他明白了成年的世界不只有鲜花和掌声,更多的是在“还要再撑一会儿”和“真的很累”之间拉扯。 如今的他,只能把西装领带叠得整整齐齐塞回衣柜,对着那张飞不回去的机票截图在心里默默起誓。 就像他在日记里写下的心愿那样,他不想只做那个遗传了美貌的星二代,他要快点长成一棵能挡风的树。 因为他知道,家里那个看似无坚不摧的妈妈,其实最需要的,不仅是官司的胜诉,更是一个能在大洋彼岸坚定对她说“妈,我在”的男人。 (信息来源:鲁网——张柏芝庭审现场崩溃大哭,“都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