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不可一世的邱清泉被击毙,据参谋长李汉萍回忆:他被击毙前就已经疯掉了,

嘉虹星星 2025-12-11 21:06:43

1949年,不可一世的邱清泉被击毙,据参谋长李汉萍回忆:他被击毙前就已经疯掉了,为了逃避现实,整天喝得烂醉,还搂着女护士跳舞。 这人有个响彻国民党军营的外号——“邱疯子”,脾气爆到拿手枪拍桌子,见谁骂谁;可谁能想到,1902年浙江永嘉那个帮爹挑豆腐担的穷小子,后来会成蒋介石最宠的坦克战专家? 小时候挑着豆腐担走街串巷,脚底板磨出血泡也不吭声,硬是靠死读书考上黄埔二期工兵科。北伐时赣江架浮桥,子弹嗖嗖从头顶过,他蹲在江滩亲手钉木板,泥水溅满脸都不眨眼;中原大战挖壕沟,冯玉祥的骑兵冲过来,愣是被他的工事堵得寸步难行。 1933年揣着德国陆军大学文凭回国,成了国民党里少数懂装甲战术的人。抗日战场上更凶,兰封战役带着200师坦克纵队,把日军97式坦克揍得履带掉渣;昆仑关阵地上,日军第五师团旅团长中村正雄的尸体还冒着热气,他就带着人冲上去捡武器;缅甸胡康河谷的热带雨林里,砍刀劈开路,把日军18师团追得连钢盔都扔了。 抗战胜利后接手第五军,全美械装备,坦克飞机堆成山,蒋介石拍着他肩膀喊“天下第一军”。1948年升第二兵团司令,手底下十二万人,他走路都把腰挺得笔直,好像南京城的城门都得为他矮三分。 可谁也没料到,这个在战场上敢跟坦克对轰的“疯子”,会栽在自己手里。黄百韬兵团被围,他带着援军磨磨蹭蹭,跟李弥互相使绊子,电话里骂娘骂到摔听筒;黄维兵团在双堆集喊救命,他还在指挥部里灌酒,说“急什么,让共军先啃几天硬骨头”。 粮食断了,士兵啃树皮嚼草根,冻得缩在战壕里发抖,他倒好,把第二十四医院的女护士陈某留在身边,天天搂着跳舞。留声机放着《玫瑰玫瑰我爱你》,声音开得比炮声还大,地板踩得咚咚响,女护士的高跟鞋尖差点戳到他鼻子上,他还哈哈大笑。 李汉萍进去请示军务,他醉眼朦胧地摆摆手:“崩溃了,真正崩溃了。” 转头又灌下一大口医用酒精兑水,呛得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更荒唐的是迷信风水,说陈官庄地势“漏财漏气”,先把指挥部搬到村子中央,嫌“阳气不足”;又挪到树林里,说“树荫挡运”;最后跑到河边高地,搭个草棚子,士兵们扛着电台跑来跑去,累得像条狗,结果解放军的炮弹照样精准砸过来,草棚子炸得满天飞。 1948年12月中旬,黄维兵团覆灭的消息传来,他彻底不管事了。所有文件扔给李汉萍,自己抱着酒瓶子整宿整宿喝,喝高了就拉着陈护士转圈,嘴里念叨:“我46岁了,该享受的都享受了。” 士兵看见长官搂着女人跳舞,跑得更快了。抓到逃兵拉出去枪毙,尸体摆村口当警示,第二天照样跑一片,连站岗的哨兵都偷偷把枪扔了。 1月9日晚上最离谱,抱着陈护士跳得太疯,撞翻煤油灯,火苗舔到帐篷布,卫兵提着水桶扑火,他还拍手笑:“烧得好,烧得旺,把晦气都烧光!” 那时候军官们早把金条塞进军靴,准备跑路了,他却觉得自己能像抗战时那样杀出重围。 1月10日凌晨,总攻的炮声炸响,他酒吓醒一半,赶紧脱掉呢子军服,换上士兵的破棉袄,帽子压到眉毛上,带着十几个卫兵混在溃兵里往西南跑。 刚跑出不到四百米,一挺重机枪的子弹扫过来,他“哎哟”一声栽倒在泥地里,胸腹连中七枪,血从棉袄破洞里往外冒,很快染透了身下的冻土。他挣扎着爬了两步,手指抠进泥里,没等卫兵拉他,头一歪就咽气了。 尸体被溃兵随便扔进路边浅坑,盖了层薄土。第二天解放军清扫战场,把尸体翻出来,李汉萍被叫来认尸——上唇那道北伐时留下的刀疤,就算肿得老高也看得清清楚楚。 堂堂第二兵团司令,死的时候连枪都没摸一下,破棉袄上全是泥和血,跟路边冻死的乞丐没两样。那个当年在昆仑关提着大刀砍日军的“邱疯子”,终究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逃兵,死在黎明前的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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