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里,塔娜为了帮母亲获取粮食,献身给了傻子少爷。可茸贡土司转身就抛弃了

嘉虹星星 2025-12-12 17:06:48

《尘埃落定》里,塔娜为了帮母亲获取粮食,献身给了傻子少爷。可茸贡土司转身就抛弃了女儿:你不要太牵挂我,现在饥荒已经过去了。 那几年,川藏边境的土司们像被施了魔咒——麦其家靠罂粟挣得金银满仓的消息刚传开,黑水土司、拉雪巴土司就扛着锄头冲进了麦田,连最保守的茸贡土司也没忍住,让奴隶把青稞种子全换成了灰绿色的罂粟籽。 只有麦其家的二少爷,那个总被人喊“傻子”的年轻人,蹲在田埂上扒拉着泥土。“这东西娇贵,遇到冰雹就完了”,他把罂粟籽扔进火塘,吩咐农奴:“种青稞,种土豆,种能填肚子的。” 果然,第三年开春就不对劲。往年这个时候该泛绿的山坡,如今只剩裸露的红土;澜沧江的水瘦成了细线,罂粟地里的幼苗蔫头耷脑,一场连夜的霜冻过后,整片整片地变成了黑褐色。 茸贡土司的官寨里,最后一袋青稞吃完那天,她盯着铜镜里塔娜那张能让雪山融水的脸,突然笑了。“去麦其家,”她给女儿戴上银项圈,“跟那个傻子说,借粮。” 塔娜第一次走进麦其家的粮仓时,被震撼了。麻袋堆到屋顶,空气里全是青稞的甜香,二少爷坐在粮堆上,手里转着个木碗,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她下意识拢了拢藏袍的领口,却看见母亲偷偷比了个“松”的手势。 那天她只伸出手,让二少爷干巴巴地握了半炷香时间,二十袋青稞就跟着马队出了麦其官寨。可走到半路,拉雪巴土司的人就举着刀冲出来,粮食撒了一地,像被乌鸦啄过的麦粒。 第二次她学乖了。在二少爷的酒窖里,她踮起脚亲了他的脸颊,带着青稞酒的热气。“嫁我,”二少爷的声音发颤,“粮食管够,还有你的名分。”她点头时,没看见母亲躲在门后,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笑。 新婚第三夜,塔娜就后悔了。二少爷不会骑马时挺直腰杆,不会用马鞭抽奴隶,甚至在议事时会突然盯着窗外的云发呆。“你根本不像个土司!”她把银碗摔在地上,青稞酒溅了他一身。 有人说,塔娜要是生在中原大户人家,或许能做个安稳的姨太太。可在土司混战的高原上,美貌是把双刃剑——能劈开粮食的门,也能割伤握着刀柄的手。 那些年土司们算的账都太精:罂粟一亩能换十匹骡马,青稞只能换两袋盐。他们忘了问土地愿不愿意——红土爱青稞的根,却容不下罂粟的娇气。二少爷算的是另一本账:饥荒年,一粒青稞比一颗宝石值钱。 塔娜用三次“捷径”换来了三次粮食:握手换二十袋,亲吻换一场婚礼,背叛换一时自由。可粮食吃完了会再饿,婚礼散了会再冷,自由飘远了就抓不住——就像她最后跟着白玛家的小子消失在雪山垭口时,藏袍下摆扫过的,只有一地没人捡的青稞壳。 多年后有人在康定见过一个疯女人,逢人就说“我妈说饥荒过去了”。没人知道她是不是塔娜,但路过的商队总会多留一袋青稞——他们怕,怕哪天山坡上又开满罂粟,怕那个蹲在田埂上的傻子,再也不会把种子扔进火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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