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回家一开门,整个家都臭了,家里一只猫正在我床上拉,我心态都崩了,立马给儿子打电话,问他咋回事?“妈,您先别生气!”儿子的声音带着哭腔,“煤球生病了,我送它去医院,走得急忘给您留条了。”我举着手机站在卧室门口, 今天下班回家,钥匙刚转半圈,一股酸臭味就从门缝里挤出来——比上次儿子偷偷在阳台煮螺蛳粉还冲。 我心里咯噔一下,推开家门,手里的帆布包“啪嗒”掉在玄关,感应灯忽闪两下,照着卧室门口那摊深褐色的污渍,一直蔓延到我的米色床单上。 煤球蹲在床尾,尾巴夹得紧紧的,听见动静也没像平时那样蹭过来,只是歪着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水汽。 “反了天了!”我抓起手机就拨儿子电话,指尖气得发颤,“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煤球在我床上拉了!” 电话响了三声才接,那边先传来“呜”的一声,接着是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妈,您先别骂……煤球早上吐了三次,我抱它去医院,医生说可能是肠胃炎,走得太急,我把留条写了一半放桌上,忘了给您贴冰箱上……” 我举着手机站在卧室门口,手机屏幕映着我皱成一团的脸,卧室门缝里飘出的臭味混着煤球平时爱蹭的猫薄荷味——那罐绿莹莹的碎叶子还放在床头柜上,昨天儿子才给它换了新的。 我这是气啥呢?气一床狼藉,还是气自己没先看看煤球怎么样了? 平时它听见钥匙响就会蹲在鞋柜上喵喵叫,尾巴翘得像小旗子,今天玄关安安静静的,我居然光顾着闻臭味,没当回事。 “猫怎么样了?现在在哪家医院?”我把手机贴紧耳朵,声音比刚才低了八度,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里的纸巾——早上出门时儿子塞给我的,说我总忘带。 “在农大宠物医院,刚打完针,医生说让观察有没有便血……妈,您别收拾了,我打完针就回去弄,您别碰那些脏东西,万一传染……”儿子还在絮絮叨叨,我听见电话那头有护士喊“3号猫主人”,他应了一声就挂了,最后那句“煤球刚才还蹭我手呢”飘在忙音里。 我挂了电话,转身踢到床脚的猫抓板,才发现煤球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沙发角落,背对着我,尾巴尖蔫蔫地垂着,毛都炸不起来了。 我走过去蹲下来,沙发底的灰尘沾了一裤腿,伸手摸了摸它的耳朵——还是热的,跟刚才儿子声音里的温度一样。 它突然回过头,用鼻子蹭了蹭我的手背,力道很轻,像怕碰碎什么似的,然后“喵”了一声,细声细气的,比平时撒娇时还软。 我盯着它湿漉漉的眼睛,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儿子把它抱回家时说的话:“妈,煤球是流浪猫,以前总被欺负,咱们对它好点,它就不会害怕了。” 现在它怕的,大概不是我生气的样子,是自己生病给我们添了麻烦吧。 我起身去阳台拿消毒喷雾,路过餐桌时,看见那张写了一半的纸条压在儿子的马克杯下:“妈,煤球吐了,我带它去医院,猫砂盆在阳台第二个柜子里,您别担心——”后面的字被咖啡渍晕开了,像一滴没忍住的眼泪。 卧室的臭味好像没那么冲了,或许是因为心里那股火灭了,腾出来的地方都装满了别的东西——比如儿子抱着煤球冲进电梯时,会不会被猫爪子勾破袖子?比如煤球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冲点羊奶粉? 我把消毒水喷在床单上,动作放得很慢,怕惊醒了沙发上打盹的小家伙。 窗外的天暗下来,路灯亮了,暖黄的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刚好落在煤球蜷成一团的身上,像盖了层薄被子。 手机又响了,是儿子发来的照片:煤球趴在医院的笼子里,爪子搭着栏杆,眼睛亮晶晶的,旁边配了一行字:“妈,医生说没事了,我买了它爱吃的罐头,马上回家。” 我回了个“好”,然后把手机音量调大,怕错过他按门铃的声音——这次我得快点去开门,别让他抱着猫在门口等太久。
阳台被贴成这样要不要返工?贴瓷砖的师傅说阳台墙不平,让我怀疑到底是师傅手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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