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年女人非常现实的一段话: “一个女人要是三年不买新衣服,衣柜里全是起球的毛衣和褪色的T恤,丈夫带同事回家吃饭,你穿着沾着油点的睡衣端菜,他嘴上说'随便穿穿就行',眼神却躲着你的方向。这,就是现实。没有家庭会因为买件新衣服而破产,也不会因为买只口红而揭不开锅。但是,会有女人因为不知道爱自己打扮自己而被嫌弃。女人再爱孩子再爱家庭也别忘了适当奖赏自己。” 那件睡裙是五年前超市清仓时买的,淡紫色,领口洗得有些发白。 林秀云穿着它站在衣柜前,手指划过一排衣架,丈夫的衬衫熨得笔挺,儿子的校服叠得方正,只有她的衣服挤在角落,像堆褪了色的背景板。 今晚丈夫要带同事回家吃饭。她系上围裙时,看见袖口有个油点,昨天炒菜溅上的。她用指甲刮了刮,痕迹淡了些,但还在。 厨房里炖着红烧肉,香味浓郁。林秀云切葱花的手顿了顿,忽然想起结婚前,她最爱穿白裙子,怕沾油星,连厨房都少进。 母亲那时说:“当了人家媳妇,就不能太讲究。” 门铃响时,她正在盛汤。丈夫领着三个同事进来,西装革履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秀云下意识拉了拉围裙,那油点正好在胸口位置。 “嫂子辛苦了。”最年轻的同事礼貌地说,眼神却在她睡衣上停留了一瞬。 丈夫笑着招呼大家入座,目光扫过她时,像被烫到似的迅速移开。 那个瞬间,林秀云清楚地看见他眼角细微的抽动,不是嫌弃,是某种掩饰不住的窘迫。 饭桌上聊的都是公司的事。林秀云安静地添饭加汤,紫色睡衣在灯光下显得愈发陈旧。 她听见一个女同事说:“我昨天买了支新口红,枫叶红的,特别衬肤色。”声音轻快,像玻璃杯相碰的脆响。 饭后送客,丈夫在门口寒暄。林秀云收拾碗筷,听见那个女同事在电梯口说:“你太太真贤惠。” 丈夫的笑声有些干:“她就那样,过日子实在。” 水龙头哗哗地流。林秀云盯着洗碗槽里的泡沫,忽然想起抽屉深处有支口红,是妹妹去年送的生日礼物。 她擦干手,翻出来,塑封还没拆。标签上印着“玫瑰豆沙色”,保质期到明年三月。 镜子里的女人让她愣了一下。头发随便扎着,碎发毛躁地翘着。眼角的细纹在节能灯下格外明显。 她拆开口红,旋出膏体,是很温柔的粉色。 涂口红需要技巧,她手有点抖。第一下画歪了,她用纸巾擦掉重来。 第二次好些,颜色均匀地铺在嘴唇上,像干涸的土地忽然逢了春雨。 丈夫进来时,她正对着镜子发呆。“还没洗完?”他问,随即愣住了。 林秀云转身:“好看吗?” 丈夫张了张嘴,没出声。许久才说:“怎么突然……” “突然吗?”她轻轻打断,“五年了。” “明天,”她背对着丈夫说,“我去剪个头发。” 没有回答。但她听见丈夫轻轻带上了厨房的门,接着是流水声。 他在洗碗,这是结婚十五年来的第一次。 林秀云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另一句话:“女人就像花,浇不浇水,都会开。只是有的开给别人看,有的开给自己看。” 《黄帝内经》:“以心养形,形正则气顺。” 女人先得从心里把自己当回事,样子才能端正起来。 整天围着灶台转,衣服沾了油点都觉得“没事”,其实是心里那口气泄了。 买件合身的新衣,涂点口红,不是虚荣,是给自己提气,气顺了,整个人都亮堂。 柏拉图:“当美的灵魂与美的外表和谐地融为一体,人们就会看到,这是世上最完善的美。” 你为家付出再多,若总穿着起球的旧衣,外人看不见你熬的汤、辅导的功课,只看见你邋遢的样子。 适当打扮不是讨好谁,是让外在配得上你内在的好,让付出被看见、被尊重。 爱家庭不是掏空自己,是留一分力气滋养自己。 你好了,这个家才有真正的光彩。枯萎的花束,再深情也撑不起一个春天。 你最久的衣服穿几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