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代号“608”的地下党,因唯一的交通员病逝,和党组织失联。这时,他想起了交通员生前的交代:“我若出事,你可以看报纸!” 这名代号“608”的地下党员叫王敬贤。 当时,解放战争打到关键时候,北平城里局势一天比一天紧张。王敬贤藏在国民党保密局里头,偷偷给党组织送情报。 可坏消息来了。唯一跟他接头的交通员老曹,突然得病死了。这一下,他跟党组织断了联系。 王敬贤能钻进保密局,可不是瞎撞进去的,是党组织早早就铺好的路。他念过师范,写得一手好字,1947年国民党保密局北平站招文书,他借着远房表哥在局里当杂役的关系报名,凭着过硬的笔杆子和“老实木讷”的模样,顺利混进了档案科——这地方不显眼,却能接触到敌军调动、人员排查的核心信息,正是潜伏的好位置。 老曹跟他接头快两年,平时总扮成胡同口的修鞋匠,每次王敬贤去修鞋,把写着情报的纸条藏在鞋跟里,老曹修完鞋再把党组织的指示夹在鞋帮里。没人知道,这俩看似没交集的人,背地里扛着北平城里的情报传递活儿。 老曹不是平白无故病逝的,当时北平被解放军包围,粮断了,药也缺得厉害。老曹有多年的哮喘病,之前靠党组织托人弄来的药顶着,可局势一紧,药断了货。那天他跟王敬贤接头后,回去路上受了寒,哮喘犯了没药救,等邻居发现时已经没了气。 王敬贤是第二天去修鞋时,见修鞋摊空着,才慌了神。他没敢多问,绕着胡同走了两圈,看见老曹家门口挂着白幡,心里一下就沉了——他知道,自己跟组织的线,断了。 那天晚上,王敬贤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翻出老曹之前给的半块磨得发亮的铜片,这是他们的备用信物,可现在光有信物,没地方找人。他突然想起老曹说的“看报纸”,赶紧摸出藏在床板下的旧报纸,这才想起老曹没说清看哪份报、看哪个栏目。 他没敢乱找,第二天上班时故意跟同事闲聊,听人说“《华北日报》最全,连寻人启事都比别的报多”,才悄悄记在心里。从那以后,他每天早上都绕远路去西四的报摊买一份《华北日报》,不敢多买,怕报摊老板起疑心,也不敢在外面看,把报纸折成巴掌大,藏在袖口贴肉的地方——保密局上班前要搜身,贴肉藏才不容易被发现。 其实当时风险大得很,保密局里天天查内鬼,前阵子有个同事因为跟街上的小贩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抓去审了三天,回来时胳膊都青了。王敬贤手里还攥着一份刚抄好的情报,是保密局要把北平的地下党黑名单转移去南京的消息,要是送不出去,不知道多少同志要遭殃。 他每天下班回家,先把门窗关严,再把报纸铺在桌子上,逐字逐句看“寻人启事”栏。一开始没头绪,看了十几天,眼睛都熬红了,才想起老曹之前跟他说过“暗号里有个小记号,不是圈就是点”。 又过了半个月,1949年1月中旬的一天,他在“寻人启事”里看见一条“寻王姓老友,家住东城,盼归,见启速至北新桥茶馆”,末尾果然画着一个小小的黑圈。他当时手都抖了,赶紧把报纸烧了,第二天借着“去东城办事”的由头,跟科长请了假。 到了北新桥茶馆,他按老曹说的,找了个靠墙角的位置,点了一壶茉莉花茶,把半块铜片放在桌子上。没一会儿,一个穿灰布衫的中年人走过来,把另半块铜片放在桌上,正好对上——那一刻,王敬贤鼻子一酸,憋了一个多月的劲儿终于松了。 后来他才知道,党组织早就发现老曹没了消息,也在找他,怕用别的方式太危险,才按着老曹之前报备的暗号,在报纸上发寻人启事。他把藏在烟盒纸上的情报交出去,这份情报帮解放军提前截住了黑名单,救了二十多个没暴露的地下党。 现在回头看,王敬贤这样的潜伏者,没扛过枪、没上过战场,却在敌人的心脏里过日子,断联时没放弃,危险时没退缩,靠的不是啥惊天本事,就是“不能对不起组织、不能对不起战友”的念想。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9年,代号“608”的地下党,因唯一的交通员病逝,和党组织失联。这时,他想
谈古论今朝
2025-10-16 23: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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