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深情的一段话: “人死亡的概率是100%,俩人相遇的概率是0.00476%,

薇薇呀 2025-11-05 09:13:46

非常深情的一段话: “人死亡的概率是100%,俩人相遇的概率是0.00476%,能够成为情侣的概率是十五亿分之一。遇见本就是概率极小的事情,因为一念之差而错过彼此,那该有多可惜。不求择一人终老,但求爱一人无憾!” 我是在地铁站丢失那只蓝色手套时遇见她的。 北京二月的风像刀子,我刚从客户那里受了一肚子气,攥着仅剩的一只羊皮手套,想着明天提案又得重做,觉得人生大概就是这样不断丢失的过程。 “你的。” 声音很轻,像雪落在湖面。我回头,看见她举着另一只手套,睫毛上沾着未化的雪粒。后来她告诉我,那天她刚结束一段六年的感情,在站台犹豫该不该跳下轨道。 我们一个在失去,一个在绝望,却在同一秒停在了建国门站的通道里。 概率学博士后来告诉我,两个人相遇的概率是0.00478%。我查了更多数据:成为朋友的概率是百万分之一,成为情侣的概率是十五亿分之一。 “比被雷劈中七次还低。”我在第一次约会时告诉她。 她笑了,把烤红薯掰开,热气腾起来模糊了她的脸:“那我们还等什么?” 我们确实没等。那个冬天,我们用两周走完了别人两年的路。在未名湖的冰面上牵手,在景山顶看星星坠落,在她租的小公寓里煮泡面,她把火腿肠都夹给我,说:“你要吃饱。” 她喜欢收集落叶,说每片叶子都是树写给天空的情书。我喜欢看她认真的侧脸,像在读一本永远读不完的书。 直到我接到上海的工作邀请。 “去吧。”她把最后一片银杏叶夹进我笔记本,“三个月就回来,我等你。” 机场分别时,她突然跑回来,往我口袋里塞了颗水果糖:“甜能解苦。” 上海的日子是苦的。加班到凌晨时,我剥开那颗糖,糖纸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我们开始错过彼此的电话,从一天三次到三天一次。她说阳台的茉莉开了,我说方案终于过了。我们像两条渐行渐远的平行线,明明还看得见,却再也触不到。 分手是我提的。在视频里,她的影像卡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好。” 挂断前,她说:“记得吃糖。” 这一忘,就是七年。 我再没吃过那种牌子的水果糖。结痂的伤口不敢碰,连甜都怕。 直到今天。 我在雍和宫外的旧书摊前,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挑一本《时间简史》。她翻开扉页,露出夹在里面的银杏书签,是我送她的那片。 十五亿分之一的概率,在七年后重现。 她转身,我们隔着攒动的人潮对视。她老了些,眼角有了细纹,但眼睛还是亮的,像七年前那个雪夜。 “你的书。”她把书递过来。 “你的叶子。”我指着书签。 我们都笑了,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 在旁边的咖啡馆,她告诉我去了南极,看了极光,现在回来当纪录片导演。我告诉她我辞了职,开了家小书店。 “结婚了吗?”她问。 “没有。”我转着咖啡杯,“试过,都不对。”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也是。” 窗外下起雨,我们像两个被时间遗忘的人,坐在七年前的断点处。 “其实,”她突然说,“那年我去过上海。在你公司楼下站了一夜,看见你和一个女孩一起出来,笑得很开心。” 我愣住:“那是我同事,她在讲她家猫的糗事。” “我知道。”她低头,“后来查了你公司的合照。但当时,我觉得那就是命运给我的答案。” 一念之差。我因为疲惫放弃沟通,她因为误会放弃追寻。我们像两颗即将交汇的星,在最后一秒错身而过。 “死亡是百分之百的,”我看着窗外的雨丝,“我们浪费了七年。” “不是浪费。”她打开包,取出一个铁盒,里面全是那种水果糖的糖纸,“是让我们学会,别再因为一念之差错过。” 我握住她的手,温度一如从前。 今晚的月亮很圆。我送她回家,在楼下,谁都没说再见。 “要上去喝杯茶吗?”她问。 我说要。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因为我知道,在茫茫人海里重新找到一个人,比十五亿分之一更小的概率,是失而复得。 不求择一人终老,但求爱一人无憾。 这杯迟了七年的茶,我们要慢慢喝。 保罗·柯艾略:“我相信,在这个宇宙的某个地方,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注定要相遇的人。” 在浩瀚中,存在着一个独一无二的联结,等待被实现。 张爱玲:“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在时空交错的精确一刻,邂逅命运的微妙与珍贵。 晏殊:“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我们常常空自怀念远方,感伤逝去,却忽略了最该珍惜的眼前人。 莎士比亚:“迁延蹉跎,来日无多;二十丽姝,请来吻我,衰草枯杨,青春易过。” 时光易逝,青春短暂。面对极小的相遇概率,任何的犹豫和拖延都可能导致永恒的错过。 村上春树:“如若相爱,便携手到老;如若错过,便护他安好。” 如果在人海中,你幸运地遇到了那个让你心动的人,请记住这十五亿分之一的奇迹。去呵护,去珍惜,去勇敢地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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