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常德会战结束,这些是被中国军队俘虏的日军。这些人个头都很矮,甚至还有

可爱卡梅伦 2025-12-10 09:39:21

1943年,常德会战结束,这些是被中国军队俘虏的日军。这些人个头都很矮,甚至还有一些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被俘虏之后也是恭恭敬敬。一副十分老实恭顺的样子,又有谁会想到,一旦他们恢复自由,那种狰狞恐怖、残忍嗜血的野性就会爆发出来呢?人性的阴险的狡诈在这些人面前表露无疑…… 镜头拉远,沅水边的夕阳照在这些“孩子兵”脸上,泥渍未干,军裤肥大得像麻袋。有人递过去一块压缩饼干,他们双手接过,鞠九十度的躬,嘴里蹦出生硬的“谢谢”。旁边的新兵嘀咕:“看着也挺可怜。”老兵甩过去一句:“可怜?南京城里吃奶的娃都被他们挑在刺刀上,那时候谁可怜?”空气瞬间凝固,只剩河水哗哗流,像替谁冲洗记忆。 常德城破那七天,他们可不是这副模样。北门攻不进来,就抓老百姓当“肉盾”;西门巷战不利,直接放火烧屋,把伤兵和难民一起封在火海里;南门口,一个十四岁的中国小号兵被绑在电线杆上,练刺刀整整半小时。这些卷宗不是战后宣传,是57师野战医院医生在断壁下记的日记,血干成黑块,字却没褪色。 最讽刺的是俘虏登记。名册一翻,人均年龄十九岁,最小的才十五,放在今天,初中还没毕业。可正是这群“娃娃”,在紫桥边用机枪扫射逃难的学生,在笔架山活埋二十多名伤员。心理报告里写着:他们从小接受“支那劣等”教育,第一次杀人后,班长发糖,第二次升级,第三次就能笑着剖开孕妇。军国主义不是抽象口号,是把人性拆成零件,再按需要装回去。 押送路上,发生过“装乖”事件。一个圆脸小兵走着走着突然跌倒,抱住中国士兵大腿,咿咿呀呀比划肚子饿。押解员弯腰想扶,旁边另一个俘虏趁机摸向手榴弹。千钧一发,翻译官一枪托砸过去,两颗门牙飞出,小鬼子居然咧嘴笑,血顺着下巴滴,像才过瘾。后来搜身,发现他们裤腰里暗缝钢针,针尖涂了粪便,扎一下破伤风都算轻的。从那以后,押送队规定:双手必须反绑,鞋带抽出来系在一起,谁要上厕所,全程枪口盯着。 但也不是没有例外。有个叫田中的军曹,三十出头,左耳缺了半块,是在南京下关砍人时被砖头砸的。他主动交代埋尸点,带着中国军队在德山挖了三个大坑,白骨叠了五层,头骨上弹孔清晰。夜里,他跪在地上,用树枝插地量尺寸,边哭边画地图,说想“积点德”。老兵踹他一脚:“你早干嘛去了?”他回答:“那时候,不杀人就被杀。”一句话,把制度之恶撇得干干净净,却让人更寒心:原来魔鬼也能装成人,人也能被逼成魔鬼。 战后,这些俘虏分批送到昆明、重庆集中营。盟军心理专家来做测试,发现“服从值”高得离谱:让闭眼站着,能三小时不动;让用日语骂天皇,集体沉默,哪怕抽鞭子。专家摇头:“这不是士兵,是发条。”解押途中,跳车逃跑的有,吞石子自杀的也有,还有人在手心刻“忠”字,用血抹在额头上,跪地面向东方。他们恢复的自由,只是换个地方继续被军国主义遥控。 1946年,国民政府遣返日俘,上海码头人山人海。登船前,中方发还私人物品,有人口袋里掉出小布包,打开是两颗乳牙,用红绳穿着,上面刻“武运长久”。现场瞬间安静,谁都能猜到,那是从中国娃娃嘴里拔下来的。旁边一个母亲冲上去,把布包踩得稀烂,哭着喊:“还我儿!”那一刻,再老实的俘虏也没回头,低头走上跳板,像走上另一条更长的审判台。 历史不是爽文,没有“啪”一下全员悔改的桥段。回国后,这些人多数进了“复员省”,有人写悔过书,有人摇身一变成为贸易公司课长,还有人晚上做梦喊“冲锋”,老婆孩子被吓哭。1972年中日建交,第一批访华团里,有个拄拐的老头突然在南京大排档跪下,老板以为喝多了,其实是他当年点火的地方。翻译说,他回国后三十年没吃肉,因为“闻到糊味就想起人油”。你看,善恶的账,时间终究会找上门,只是利息高得吓人。 写到这儿,不是简单贴“坏人”标签,而是想提醒:别被“孩子脸”骗,也别被“鞠躬”软化。战争把未成年送上战场,本身就是犯罪;把犯罪包装成“忠勇”,更是双重谋杀。今天再看那些老照片,我宁可他们永远矮一截,永远鞠着躬——不是为羞辱,而是让后来人记住:恶魔不需要獠牙,有时候,一张怯生生的脸,更能咬穿历史。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参考资料:新华社《常德会战八十年:血色记忆与和平警示》,2025-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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