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弟弟结婚,新娘子要 6 万上车费,弟弟说回家去取,弟弟一去不回,当新娘怒气冲冲赶到弟弟家时,弟弟只说一句,这婚我不结了!新娘当时就炸了锅,穿着一身红嫁衣站在院子里,指着弟弟的鼻子骂,说他耍人玩,耽误她一辈子。 昨天是我弟大喜的日子。 秋老虎把空气烤得发黏,院子里的红双喜剪纸被风吹得簌簌响。 我看着弟弟穿着笔挺的西装,对着镜子扯领带,嘴角咧到耳根。 接亲的车队堵在村口时,新娘子突然拉开车门说,要六万上车费。 我弟脸上的笑僵住了,说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得回家取。 他转身就走,发动摩托车的声音特别响,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撕裂。 我们在原地等了一个小时,弟弟的电话始终没人接。 新娘子的脸从红到白,最后直接带着伴娘冲到了我家。 她穿着一身红嫁衣,站在院子中央,活像团烧起来的火。 "你什么意思?耍我玩呢?"她声音抖着,指着我弟的鼻子。 我弟靠在门框上,没看她,只轻轻说:"这婚,不结了。" 空气瞬间凝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新娘子炸了,开始骂,说耽误她一辈子。 我妈想拉她,被她甩开。红嫁衣的裙摆扫过门槛,沾了点泥。 我弟突然抬头,眼睛通红:"六万不是问题,但你昨天说的十万改口费,前天要的金镯子,还有你妈偷偷跟我说的'婚后工资卡必须上交'——这些加起来,你有没有算过我爸妈要打多少年工才能还清?" 院子里静得可怕。 新娘子愣了一下,随即冷笑:"结婚不都这样?你们家娶不起就别娶!" "是娶不起,"我弟声音很轻,"娶不起一个把婚姻当买卖的人。" 那天下午,新娘子最终是哭着被她家人接走的。 红嫁衣被扔在沙发上,像一朵蔫掉的花。 我妈唉声叹气,我爸蹲在门槛上抽烟,烟灰掉了一地。 晚上我问弟弟,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他沉默半天,说:"上车费只是个幌子。上次去她家,听见她跟闺蜜打电话,说'先把钱攥手里再说,不行就离婚分财产'。" 原来有些裂痕,早就存在了。 这场闹剧过后,弟弟消沉了很久。 媒人再来提亲,他都摇头。 我知道,他不是不想结婚,是怕了——怕满心欢喜的奔赴,最后变成一场算计。 其实想想,婚姻里哪能没有钱的事? 但钱应该是感情的锦上添花,而不是衡量爱的唯一标准。 如果一开始就算计着得失,那这往后的日子,该多累啊。 现在院子里的红双喜剪纸已经被风吹没了。 只有门框上还留着点红漆印子,像一道浅浅的疤。 有时候路过,我会想起那天弟弟通红的眼睛,和那句"娶不起一个把婚姻当买卖的人"。 或许,及时止损,也是一种勇气吧。
离了2次婚的伴娘,被新郎以及新郎的家人阻拦,新郎接亲时当场炸毛:“你让她当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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