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现实的话: “这个世界上,混的最惨的孩子,一定是没有任何家世资源背景,却有着严格的家教。家里面一穷二白,父母没啥本事,却非要把这个孩子教育的规规矩矩。面对利益不敢争不敢抢,面对关系不敢反抗不敢翻脸,为人处事唯唯诺诺,脸皮薄,爱面子,自尊心强,遇事总是张不开嘴。 这样的孩子,只会老实苦干,只会委曲求全,只会盲目合群,没有机会,没有贵人,没有上升。最后一辈子庸庸碌碌,窝窝囊囊,被社会压榨的一干二净。 儒家缚手,法家锁喉,道家捏肋,佛家困心,现实掣肘。穷人要想翻身,唯有敢争、敢干、敢破、敢立,提升技能,放下身段,张开嘴巴,结交圈子,借力打力,才会逆天改命。” 直到二十五岁那年,我在公司年会上看着那个比我晚入职两年的同事捧着“年度最佳员工”奖杯时,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从小到大,父母教我的所有道理,在这个现实社会里都是错的。 “要听话”、“要懂事”、“少欠人人情”,这些刻在骨子里的信条,此刻像一道道枷锁,把我牢牢钉在会场最不起眼的角落。 我的父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记忆中,父亲总是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即便下地干活也要穿戴整齐。他说:“人可以穷,但不能没骨气。” 这种骨气具体表现为:绝不欠人情,绝不求人帮忙,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能让人说闲话。邻居送来新收的玉米,母亲一定要回赠一篮鸡蛋;我考上大学那年,父亲宁可借高利贷也不向亲戚开口。 “咱人穷志不穷。”这是他们最爱说的话。 大学四年,我是全班最用功的学生,也是活得最累的那个。不敢逃课,不敢顶撞老师,不敢参加需要AA制的聚餐。为了省钱,我每天吃最便宜的窗口,同寝室的富二代同学拍着我肩膀说:“你这么懂事,将来一定有好出路。” 可现在,这个夸我“懂事”的同学,正在台上意气风发地发表获奖感言。他上周刚因为工作失误让公司损失了一个客户,但他有个当处长的父亲。 职场三年,我成了部门里最好用的“老实人”。 同事把难缠的客户推给我,我笑着说“好的”;领导把额外的工作交给我,我熬夜完成;就连保洁阿姨都会把最脏的区域留给我打扫,因为她知道我不会拒绝。 上个月部门竞聘,我准备了半个月的竞聘材料。但在面试前一天,主任找我谈话:“小李啊,你还年轻,这次先让给老同志。” 我点头说“好”,就像过去二十多年里的每一次那样。 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 那天我加班到十点,出门时发现手机没电了。站在公司门口,我看着瓢泼大雨,第一次感到绝望,我竟然连一个可以来接我的朋友都没有。 因为父母说“少欠人人情”,所以我从不主动联系同学;因为要“守规矩”,所以我拒绝了一切可能的社交。 在这场雨中,我突然明白:我的贫穷不只是物质上的,更是精神上的。父母用他们以为对的方式,把我培养成了一个与社会格格不入的“好人”。 第二天,我做了一件从小到大最“出格”的事。 我径直走进主任办公室,把辞职信放在他桌上。 新工作是在一家创业公司。面试时,老板问我:“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花了二十五年时间学会如何做一个好人,现在正在学习如何做一个‘坏人’。” 他笑了:“欢迎加入。” 在这里,我学会了争取。争取资源,争取机会,争取应有的回报。第一次在会上反驳同事的方案时,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但当我看到对方先是惊讶、然后认真思考我的意见时,我突然明白了:适当的“不好惹”,反而能赢得尊重。 如今,我创业三年了。每次面试应届生,我特别关注那些来自农村、眼神里带着熟悉的自卑和倔强的年轻人。 我会问他们:“如果客户故意刁难,你会怎么办?” 如果对方回答“我会尽力满足客户的所有要求”,我会告诉他:“你应该先判断这个要求是否合理。” 上周,一个员工对我说:“老板,我觉得你有时候太不近人情了。” 我笑了:“那是因为我知道,太近人情的人,最后都活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夜深了,星空还是那片星空,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仰望星空却不敢追星的少年。 不再守着虚无缥缈的“骨气”,而是能够放下身段去尝试、去失败、再站起来。 尼采:"但凡不能杀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 过度的保护式教养反而会成为成长的枷锁。当贫穷与过强的自尊心结合,便造就了最脆弱的生存状态。 王阳明所言:"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穷人家孩子最需要突破的,往往是内心那道无形的牢笼,那些过度强调的规矩、面子和自尊。 在资源匮乏的环境中,过度讲究体面只会让人错失良机。在现实社会中,要具备适应环境和把握机会的能力。 庄子"逍遥游"的境界启示我们:要像大鹏鸟一样突破局限,而非做井底之蛙。 寒门子弟要实现阶层跨越,需要的不是循规蹈矩的谨慎,而是敢闯敢试的勇气;不是守着脆弱的自尊,而是培养坚韧的内心;不是避免失败,而是在失败中积累经验。 正如《易经》所言:"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唯有打破精神枷锁,方能真正实现"逆天改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