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5 年,12 岁的大玉儿嫁给 32 岁的姑父皇太极。新婚之夜,芙蓉帐下,大玉儿羞红了脸低头喊了声:“姑父!” 坐在床边的皇太极,伸手搂过大玉儿,宠溺的说:“玉儿,你是我皇太极的女人,这一生我都会好好爱你,好好待你。” 可没想到,10 年后,他这句承诺,竟在权力的天平上晃得让人心慌。 十年间,坤宁宫的梨花谢了又开,当年需要人搀扶的小姑娘,已经能在皇太极批阅奏折时,安静坐在一旁磨墨,偶尔还能就蒙古部落的动向说上几句见解。 福临六岁了,每次皇太极来,都会把他举过头顶,听着孩子咯咯的笑声在殿内回荡。宫人私下都说,庄妃娘娘母凭子贵,是这宫里最稳当的人。 大玉儿却在某个清晨对着铜镜发现,鬓角不知何时多了根白头发——帝王的恩宠,原来和镜中的容颜一样,会悄悄褪色。 变化是从一匹蒙古送来的白驼开始的。 驼背上坐着的少女叫琪琪格,大玉儿的远房侄女,才十四岁,眼睛亮得像草原上的星星。她是科尔沁最有权势的分支送来的,陪嫁清单上,光是东珠就列了整整三页。 皇太极当天就翻了琪琪格的绿头牌。 接下来半个月,乾清宫的晚膳都赏到了琪琪格的偏殿,连给福临做虎头鞋的绣娘,都被调去给新主子绣荷包了。 最先感受到寒意的是福临。 那天小太监送来的桂花糕是凉的,孩子把点心推到一边,委屈地说:“额娘,以前李公公都会用棉垫裹着食盒的。” 大玉儿摸着儿子冰凉的小手,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宫里的风向,比草原的季风变得还快。 她没去找皇太极理论,反而让侍女把自己陪嫁的一支羊脂玉簪送去琪琪格宫里,笑着说“妹妹刚入宫,姐姐这点心意别嫌弃”。 但她没料到,真正的风暴来得这么快。 那天皇太极突然走进她的寝殿,关上门后,坐在椅子上盯着地面,半天没说话。 “玉儿,”他终于开口,声音比殿外的秋风还冷,“琪琪格身子弱,萨满说,让福临去她宫里住段时间,沾沾孩子的阳气,对她好。” 大玉儿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桌上,茶水溅了满桌,烫得她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皇上要把福临从我身边抱走?”她声音发颤,却死死盯着皇太极。 “朕知道你舍不得,”皇太极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但这是科尔沁的意思,他们要朕表个态。” 表个态?大玉儿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想起新婚夜他说“好好待你”时温柔的眼神,想起福临出生那天他抱着孩子笑得像个傻子,原来这些,在“科尔沁的意思”面前,都轻如鸿毛。 福临从里屋跑出来,抱着她的腿哭喊:“额娘,我不去!我要跟额娘在一起!” 大玉儿蹲下身抱住儿子,孩子温热的眼泪滴在她脖子上,让她突然清醒过来。 她抬起头,直视着皇太极:“皇上,福临是您的儿子,也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外孙。” 皇太极猛地抬起头。 “您让他去给琪琪格‘沾阳气’,科尔沁的人会怎么想?”大玉儿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他们会觉得,皇上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随便送,那博尔济吉特氏在您心里,又算什么筹码?” 她轻轻拍着福临的背,继续说:“琪琪格妹妹要的不是孩子,是您的看重。您若真疼她,不如封她个嫔位,让她在宫里站得住脚,这比让福临去当摆设,更能让科尔沁安心。” 皇太极盯着她看了很久,久到殿外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才站起身:“你说得对。” 他没再提送福临的事,转身走了。 大玉儿抱着福临坐在地上,直到烛火燃尽,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全湿透了。 后来,琪琪格被封为琪嫔,赏赐照样流水似的送进去,皇太极来坤宁宫的次数也渐渐多了。 只是大玉儿再看他时,总觉得隔着一层什么——就像隔着宫里那层糊着云母纸的窗,看得见光,却摸不到温度。 有人说,皇太极对琪琪格或许有几分真心。 可紫禁城的红墙里,哪有什么真心?科尔沁需要用少女巩固联盟,皇太极需要用恩宠平衡势力,就连她自己,不也是靠着“懂事”和“有用”,才在这深宫里活下来的吗? 那天夜里,大玉儿梦到了新婚夜。 她还是那个穿着嫁衣的小姑娘,红着脸喊“姑父”,而皇太极笑着把她搂进怀里。 只是这一次,她看清了他龙袍上冰冷的金线——原来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单纯的“姑父”,更不是普通的“丈夫”。 他是帝王。 帝王的承诺或许是真的,只是这承诺太轻,撑不起江山的重量。 就像握在手里的沙,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后来大玉儿常常坐在窗边看福临读书,看着看着就会想起那句话:“这一生我都会好好爱你,好好待你。” 她轻轻叹了口气——或许,从她喊出“姑父”的那一刻起,就该明白,在帝王的世界里,爱从来都不是归宿,只是权衡利弊时,偶尔闪过的一点微光。 而她,终究是那个在微光熄灭后,还得咬着牙往前走的人。
1625年,12岁的大玉儿嫁给32岁的姑父皇太极。新婚之夜,芙蓉帐下,大
小杰水滴
2025-12-12 22:26:29
0
阅读: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