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退休老干部醍醐灌顶的话: “现在的70后,不管是男人女人,都误以为自己还很年轻,其实,除了吃饭睡觉,余生没有多长时间。若不懂得珍惜当下的这几年,一定会后悔。现实中,四十岁的人,没想到的突然就扭了腰,五十岁的人,不知不觉人生就到了下半场。六十岁的人,突然就发现很多熟人已经离去了。一年又一年,感觉过的一年比一年块,总感觉刚过年,就又到年底了。” 周五傍晚,李明在厨房里修理那个卡了三年的抽屉。螺丝刀抵住生锈的合页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四十八岁了。 这个认知来得毫无征兆。就像此刻窗外渗进来的暮色,安静,但不容分说地染黄了琉理台的大理石纹路。 抽屉终于被撬开,陈年的面粉碎屑和不知哪年的超市小票涌出来,一同涌出的还有女儿小学三年级的课程表,纸角已经酥软。 他蹲在那里,没有立刻收拾。女儿今年大二,上次回家还是国庆,拖着行李箱来去匆匆。 妻子在客厅看电视剧,声音开得不大不小,正好填满房间却不必认真听清台词。 这是他们近年养成的默契。日子像设定好程序的洗衣机,循环着差不多的水流与转速。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工作群还在讨论下周的推广方案,有年轻同事发了张搞笑动图,他盯着看了几秒,发现自己连假笑的表情都懒得回一个。 曾经他也是群里最活跃的那个,会为了一个创意争论到凌晨,相信改变世界需要自己的那份努力。 厨房窗户对着西边。这时候的光线最好,暖金色,斜斜地切进来,把他半蹲的身影拉长投在橱柜上。 他看见影子鬓角处有些模糊,那是真实发际线后退的证明。 体检报告在书房抽屉里,脂肪肝从“轻度”变成“中度”,像某种缓慢但坚定的潮水,逐年上涨。 他拾起那张小学课程表。周二下午第三栏写着“美术”。女儿从小爱画画,后来为什么没继续了呢? 好像说过功课忙,又好像是他劝过“画画当爱好就好”。 当时觉得是为她好,现在却突然不确定了。 那些被“更稳妥”替代的选择,那些因为“还来得及”而推迟的旅行,那些藏在“等有空再说”背后的承诺,都像这抽屉里的碎屑,真实存在过,却轻飘得不值一提。 妻子探进头:“修好了?物业说下周统一换新抽屉。” “不用了,”李明站起来,膝盖发出轻微的“咯”声,“我能修好。” 他说的不是抽屉。是突然看清的一个事实:所谓余生,不是遥远的、大段的空白时光。 它就是由一个个这样的黄昏组成的,是还能蹲下修东西的膝盖,是尚未完全僵化的好奇心,是女儿下次回家时自己不必全是沉默,是此刻决定明天要去买那套看了半年没舍得买的画具。 不是给女儿,是给自己。 暮色更浓了。他慢慢把杂物扫进垃圾桶,只留下那张课程表,用抹布仔细擦净台面。 水龙头流出的水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看见,就回不去了。就像这黄昏的光,正在以可以感知的速度,一寸一寸退出厨房的窗户。 司马迁:“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70后总误以为还有大把时光,实则是将“存在”与“活着”混淆了。 圣奥古斯丁:“时间是什么?无人问我时,我尚知晓;若要说明,我却茫然。” 现代社会用琐碎事务填满中年人的生活,让人误以为忙碌等于充实。 其实,真正的活着,是你开始觉醒并关注生命本身。 李白:“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停止为不可改变的昨日买单,也要有边界地管理今日的烦忧,从而解放出宝贵的心理能量与时间,去构建一个在未来回看时“不会后悔”的现在。 渐渐老去的60、70后该如何过好后半生呢?

无聊
不错,文章都很好,就是这个逐利的时代,没人愿意静下心来看一下[赞],低认知者会以它毕生所学,疯狂的否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