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4月18日,地下党员李维嘉接完头,正要回家,一个小姑娘却偷偷朝他摆手,

阳光少年小明 2025-10-14 11:44:04

1948年4月18日,地下党员李维嘉接完头,正要回家,一个小姑娘却偷偷朝他摆手,他意识到出事了,赶紧转身离开! 李维嘉明白这个手势的意义只有一个:危险,丫丫是邻居家的孩子,也是他暗中保护的信号员之一。 那女孩的父亲在码头做工,母亲早亡,他时常照顾母女俩,丫丫偶尔帮他传信,虽然年纪小,却机灵稳重,她的一个小动作,从不随意。 李维嘉并不是普通市民,他的身份是中共重庆地下党的一名联络员,负责在城区与郊区之间传递情报和物资,他白天以旧书商的身份活动,夜晚则在不同地点接头。 那天,他刚从一个茶摊离开,怀中藏着一份重要名单,上面记录着组织在南岸的秘密交通线,如果这份名单被敌人得到,整个行动网络都将暴露。 “鸽子巷”是他每日经过的路线,平时静悄无声,却在那天被人盯上,特务机关早就布下陷阱,他们得到消息,说一名地下党员将从市区带出情报,经过连日追查,他们将目标锁定在李维嘉身上。 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已进入敌人的视线,就在他前一晚离开茶馆后,暗哨便跟踪到了他的居住地,第二天一早,特务换上便衣,潜伏在巷口。 当丫丫在巷口出现时,李维嘉已经感到异常,孩子的脸紧绷,目光闪动,那种无声的动作传达出清晰的信息。 他没有犹豫,脚下转向,踏入一条通往旧仓库的支路,那地方狭窄曲折,几乎没人走,转入后,他刻意放慢脚步,倾听背后动静。 几秒后,皮鞋敲地的声音响起,那是军警的专属鞋底声,与平民的布鞋完全不同,他确认自己的判断没错,那一刻,他知道,家门前已经被人包围。 他绕过仓库,从后门钻进一家破旧的糖厂旧址,穿过堆满麻袋的仓间,再从另一条胡同溜出,十几分钟后,他抵达一座破庙,掀起石板,取出事先埋藏的备用证件和干粮,换上另一身旧工装,迅速离开城区。 等他登上驶向北碚的渡船时,特务才开始在“鸽子巷”搜捕,特务为什么如此准确地掌握他的动向?这一切要追溯到几天前。 重庆地下党在编辑《挺进报》时,使用了一处印刷点,负责看守的交通员任达哉被捕,起初他咬紧牙关,未吐露任何情报,但连续的拷问让他崩溃,交代出上级姓名。 敌人根据供词,抓获了市委委员许建业,许建业是个老党员,意志坚定,敌人对他施加酷刑仍无结果,为套取更多信息,特务安排一名伪装成同情共产党的看守接近他。 许建业信以为真,托信让其转告组织销毁资料,信被拦截后,特务获悉了数条交通线和几名接头人的特征,其中就包括李维嘉。 敌人分析情报,确认李维嘉极可能携带机密文件,于是,他们在多个区域布下暗哨,4月18日,是他们计划实施抓捕的日子。 李维嘉离开市区后,在北碚山间潜伏三日,组织的交通员按约赶来接应,他将文件交出,那份名单最终安全送到上级,成为后续营救与整编的重要依据。 与此同时,重庆城内的捕杀仍在继续,大量党员相继被捕,机关点被捣毁,整个地下网络几乎陷入停滞。 李维嘉得知消息后,主动请缨回城重建联络线,组织考虑风险过大,命他暂时留在外围,但他始终心存愧疚,因为那天他能活下来,是靠一个孩子的机警。 丫丫在事后被敌人盘问,她只说自己见到陌生人靠近巷口,害怕就摆了手,那份天真的回答,让敌人无从追究,她逃过一劫,却从此被秘密转移,安置在安全区。 李维嘉后来在西南战场继续工作,每当回忆那年春天,他都记得鸽子巷的场景,那条小巷后来被战火烧毁,永和街口的老黄葛树也被砍去,只有那一个挥手的动作,刻在他的记忆里。 组织在解放后追查“《挺进报》案”经过,查明共有一百三十余人被捕,其中大多数英勇牺牲,少数叛徒在新中国成立后被公审,档案里,李维嘉的名字被标注为“幸存者”。 他拒绝写回忆录,只在笔记上留下一句话:“那天我没有死,是因为有人提前看到了危险。” 那年,一个小女孩的无声举动,改变了一名地下党员的命运,也让一份重要情报免于泄露,然而,同一时间,另一些名字却永远停留在档案的红线之上。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主要信源:《李维嘉同志逝世》,《四川日报》2018年3月17日,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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