醍醐灌顶的话:“如果一个女人袒胸露乳,也许我会多看几眼,因为我是一个男人;如果一

薇薇呀 2025-10-17 16:09:13

醍醐灌顶的话:“如果一个女人袒胸露乳,也许我会多看几眼,因为我是一个男人;如果一个母亲袒胸露乳喂孩子,我绝不会去看,因为我是人。所谓分寸就是,好色而不淫,爱财而不贪,喝酒而有胆,赚钱而有方,不是我有多高尚,而是做人如果没有底线,和禽兽没有区别。” 地铁摇晃着穿过隧道,我对面坐着一个年轻母亲。孩子突然啼哭起来,她犹豫片刻,轻轻掀起衣角。那片雪白的肌肤在昏暗车厢里像月光般皎洁。 我的目光本能地想要停留——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反应。但下一秒,我看见她低头时垂落的发丝,看见她轻拍婴儿后背的手势,看见她哼唱的嘴唇泛着疲惫的苍白。 我迅速移开视线,转向车窗。玻璃映出整个车厢的众生相:有年轻女孩故意扭开头,有老人赞许地点头,而我自己,正经历着一场内心风暴。 这让我想起二十二岁那年,在建筑工地上,工友老张指着路过的一个姑娘吹口哨。师父放下水准仪,淡淡地说:“看女人是本性,尊重女人是修行。”那时我不懂,只觉得师父迂腐。 直到三年前,我带队做项目。甲方的女负责人能力出众,酒过三巡后,客户搂着她的肩膀说“女强人也是女人”。我借口她家人来电,帮她解了围。后来这个项目,她给了我们最优惠的条件。 “陈工,”她说,“那晚桌上十个人,只有你把我当人看。” 其实我只是记得母亲的话。她退休前是纺织厂女工,有次被车间主任骚扰,她直接拎起开水壶说:“我儿子都知道尊重女性,你白活四十多年。” 正是这样的母亲,教会我分辨那条看不见的线。 去年公司年会,新来的实习生小薇喝多了,部门经理扶着她往酒店房间走。我在电梯口拦住他们:“王总,我送她吧,我媳妇在楼下等着。” 王总冷笑:“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接过小薇:“不是君子,是个人。” 第二天小薇来道谢,我说:“要是你爸知道你工作要靠这个,该多心疼。” 她哭了。原来她父亲早逝,没人教过她这些。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明目张胆的恶,而是习以为常的越界。就像我们小区那个总爱“开玩笑”的保安,直到有户人家装了监控,拍到他偷看女业主的裙底。 “我就是好奇,”他被开除时辩解,“男人都这样。” 不,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我父亲是货车司机,他常说:“方向盘和裤腰带,最能看出一个人。” 上周陪客户去农家乐,老板娘的女儿来上菜,客户趁机摸她的手。姑娘像受惊的小鹿缩回去。我故意碰倒酒杯解围,客户悻悻地说:“老陈,你这也不像生意人。” “李总,”我给他倒酒,“我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生意人。” 这话让我想起师父。他退休前把我叫到工地,指着刚砌好的墙说:“知道为什么我砌的墙最直吗?因为我的心是正的。” 此刻在地铁上,婴儿停止了吮吸,在母亲怀里安然睡去。她整理好衣服,抬头遇见我的目光,微微点头致意。 我也点头回应。这一刻,两个陌生人因为共同的善意达成默契。 所谓分寸,就是在欲望与良知之间,画一条清晰的线。好色是本能,守礼是选择;爱财是常情,守义是品格。就像我书房那幅字写的:“有所为,有所不为。” 出站时,夕阳正好。我看见路边有对卖红薯的夫妻,丈夫给妻子擦汗,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这个世界,正是因为还有这么多人守着那条线,才值得继续热爱。 《孟子》:“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生而为人,知道什么不能做,比知道什么不能做更重要。这条“不为”的界线,定义了一个人的品格高度。 古人告诫:“好色而不淫,爱财而不贪,喝酒而有胆,赚钱而有方。” 承认欲望是真实,人人都有欲望,控制欲望是本事。在欲望面前守住底线,是人区别于动物的根本。 有句话:“你可以在我允许的范围内随意,但不要试探我的边界。” 一个人,清晰的底线,不是冷漠,而是自我保护的城墙。它告诉世界:这里,止步。 《菜根谭》:“势不可使尽,使尽则祸必至;福不可受尽,受尽则缘必孤。” 为人处世,最忌讳“登峰造极”。一旦到了极限,接下来便是下坡路。懂得适可而止,是保身之法。 万事有度,过则为灾。心中有尺,行事有度。 伊曼努尔康德:“一个人真正的教养,体现在他对待弱者的态度上。” 一个人的底线,在权力不对等时最能显现。对强者不媚,对弱者不欺,是人格的试金石。 做人要知足,做事要知不足,做学问要不知足。 做人做事,边界之内,方得自由。 分寸与底线,不是一个束缚我们的牢笼,而是一个保护我们不至于坠落的护栏。 它就像开车时的方向盘和刹车片,让我们在人生的高速路上,既能安全行驶,又能自由转向。 人这一辈子,心中有这条“道德边界”,行走于世间,方能身正影直,不慌不忙,即赢得尊重,也活得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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