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身边有人当官了,你就不要再跟他打交道了。无论他当多大的官,科长还是处长,他在

薇薇呀 2025-10-18 07:16:13

如果身边有人当官了,你就不要再跟他打交道了。无论他当多大的官,科长还是处长,他在内心里都把自己当做一个人上人了。他看你的眼光,跟你的领导看你的眼光是一模一样的。局长的朋友一般都是局长,厅长的朋友一般都是厅长,科长的朋友一般都是科长。如果你还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你就不要指望跟这个人有关系了。 老槐树的影子刚爬到门槛,母亲的电话就追来了:“建军当上副局长了!就是你那个光屁股玩到大的发小。”我握着锄头的手顿了顿,锄尖扎进土里,像戳破了一个陈年的梦。 昨天我们还一起在这棵槐树下抽陀螺,他总嫌我抽得不够狠:“你这样软绵绵的,陀螺转不起来。”现在想来,那竟是命运的隐喻。 建军第一个月领工资时,特意请我去城里新开的饭店。他点菜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手指在菜单上轻敲:“这个,这个,不要香菜。”服务员躬身应着,那种姿态我常在电视里看见。结账时我要AA,他按住我的手:“我现在不一样了。”那只手白皙修长,指甲缝里再也找不到一起掏鸟窝时留下的泥垢。 真正感到寒意是前年冬天。父亲肺气肿住院,我实在凑不齐押金,想起建军管着卫生局。医院走廊里,他倒是来了,身后跟着院长主任。他握着我的手说“老同学放心”,声音洪亮得整个楼层都听得见。可当那些白大褂们散去,他压低声音:“以后这种事别来单位,影响不好。” 押金最后还是交了,是他秘书办的手续。父亲出院那天,摸着崭新的发票直嘀咕:“这纸咋比药还贵?” 最伤人的是去年同学会。当年一起逃课的小伙伴们,如今分成两拨:一拨围着建军敬酒,一拨和我坐在角落吃花生。有个女同学醉醺醺地指着我:“你看你,当年成绩比建军好多了……”建军举着酒杯过来,拍拍我的肩——那是他今年第一次正眼看我:“老李这是活得通透。” 他手心的温度透过衬衫,像一块温凉的玉。 母亲总怪我:“人家建军上次还问起你。”她不懂,那只是上位者的教养,就像人们路过旧居时会放慢车速,但不会真的停下来。 上个月村里修路,要砍掉老槐树。我给建军发微信,这是三年来第一次主动找他。消息石沉大海。第二天,村支书亲自上门:“李哥,树我们绕开修。”他递来一支烟,是我从没抽过的牌子,“王局很关心老家建设。” 我抬头看树,树冠如云。忽然想起小学语文课,老师让用“差距”造句,建军写的是:“我和李强没有差距。”那时他的字歪歪扭扭,还把我的“强”写成了墙壁的“墙”。 昨天遇见建军父亲,老人坐在轮椅上晒太阳。“建军半年没回来了,”他喃喃道,“上次回来,连家里的狗都朝他叫。”老人的手枯如槐树皮,和我父亲一模一样。 今晚月色很好,槐花簌簌地落。我收到建军群发的结婚请柬,地址是市里唯一的五星酒店。妻子问去不去,我摇摇头。 我们就像童年一起放的风筝,他的线突然被官场的手接住,拽向了我看不见的高处。而我的线头,还缠在这棵老槐树上。 其实我早该明白,从他把“咱们”改成“我”的那天起,从他把拍肩膀变成握手的那刻起,那个陪我摸鱼爬树的建军,就已经留在了时光里。 如今他活在文件堆砌的云端,我守在泥土芬芳的人间。这样也好,至少月光照下来,我们还能共享同一片皎洁——虽然在他那里,月光是政绩的点缀;在我这里,月光就是月光本身。 有句话:“融不进的圈子,就像扣错的纽扣,从一开始就错了,直到最后才发现,而那时,你已经不得不面对所有尴尬。” 圈不同,别硬融;心不同,别强求。 硬挤进不属于自己的圈子,就像把方榫头塞进圆卯眼,双方都痛苦,最终也会被弹出。 人脉不在别人身上,而是藏在自己身上。梧高凤必至,花香蝶自来。 真正的人脉是你的价值和能力所带来的吸引力。唯有修炼自己,才能拥有构建有效人脉的资本。 有句话:“当你没有实力时,认识谁都没用;当你有实力时,谁都想认识你。” 即便你们的关系曾经好到穿一条裤子,吃一碗面,但是,当一个人飞黄腾达了,另一个人还在原地踏步,关系是注定要散的。 发达的那个人,当了官,或者成了富人,在他们眼里,你就是底层社会的人,他们是不愿意再直面曾经的自己的。 因此,最好的选择就是,安静地离开,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如果身边有人当官了,你就不要再跟他打交道了。更不要指望跟这个人有关系了。 最重要的是,留出宝贵的时间和精力,100%地投资自己。当你有一天,实力达到了同样的水平,他自然会主动上门走关系。 请记住:世界属于那些能沉下心来打磨自己的人。当你不再四处寻找船只,而是开始默默打造自己的军舰时,你已经拥有了横渡任何海洋的资本。

0 阅读:29
薇薇呀

薇薇呀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