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通透的话:“无论我们活了多久,是70岁,还是80岁,或是90岁,其实,这个世

薇薇呀 2025-10-20 10:13:58

特别通透的话:“无论我们活了多久,是70岁,还是80岁,或是90岁,其实,这个世界,我们只来一次,我们也只活过一次。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谁家锅底不落灰,谁家门里没糟事,不必羡慕任何人,不用攀比任何人,头上有天,脚下有路,心中有爱,人生就是幸福的。” 昨夜整理旧物,在檀木箱底摸到母亲那面裂了缝的铜镜。镜中我的白发在灯下泛着光,恍惚间又看见母亲坐在镜前梳头的样子。她总说:“人活一世,像露水挂在草叶上,太阳一出来就没了。” 这话我用了七十六年才真正明白。 前院老张家儿子开了家新公司,整条街都去道贺。我提着攒的土鸡蛋站在门口,看见他正呵斥一个打翻茶杯的保姆。那姑娘眼里噙着泪水,像极了我们小时候不小心撕了作业本的模样。我没进去,把鸡蛋挂在门环上就走了。 路上遇见收破烂的老李,他正小心地把压瘪的纸箱一个个展平。“老哥,今天收成好?”我问。他咧嘴笑,缺了颗门牙:“好着呢!闺女寄了棉鞋来。” 我们蹲在路边分食一个烤红薯,比老张家宴席上的龙虾香甜。 上个月,年轻时最要好的姐妹从国外回来。她穿着真丝旗袍,说儿女都在硅谷定居了。临别时她突然抱着我:“真羡慕你,儿孙都在身边。”原来她丈夫三十年前就和她分房睡了,大儿子三年没回家过过年。 昨天孙子教我视频通话,镜头里他在上海租的公寓还没我家灶房大。他说要攒钱买大房子接我去享福,我指着窗外的老槐树说:“这树是你太爷爷种的,我得守着它开花结果。” 其实哪里的黄土不埋人?重要的是你在土里种下了什么。 今早扫院子,西邻又传来摔碗砸盆的声音。那家男人做生意发了财,女人天天抱怨男人不着家。我想起最困难那年,家里只剩半碗米,老伴全煮了粥端给我。他蹲在灶台边喝米汤,额头的汗珠映着灶火,亮晶晶的。 “你哪能吃得饱呢?干活得多苦奥。”我问。他抹把汗笑着回答:“和你在一起,糖水似的。” 如今他睡在后山坟茔里整整十年了。可每个清晨,我仿佛还能听见他在院子里劈柴的声音。 社区医院的小护士常替我抱不平:“您儿女都不接您去大城市里去?” 她们不知道,去年我在大儿子家住了半个月,浑身不自在。马桶要消毒,水果要削皮,连打嗝都要躲进卫生间。不如回我的老院子,掐根葱就着馍馍,坐在门槛上上吃,吃完了晒太阳,晒着晒着就眯着了。 上周查出血糖高,儿女们轮番打电话劝我戒甜食。我偷偷在橱柜里藏了盒桂花糕,是巷口瘫了半边身子的陈师傅做的。他年轻时是国营厂第一把点心勺,现在右手抖得厉害,可做出的糕点依然酥软。 “将就吃,”他说,“左手做的,滋味不一样了。”我说:“比当年还香。” 是啊,九十多岁的人了,残缺的月亮也是月亮,裂缝里的光格外温暖。 黄昏时,重孙子摇摇晃晃跑进来,举着朵野菊花:“太奶奶,给你个太阳!”我把他搂在怀里,闻着奶香混着青草味。这味道穿越四代光阴,从我祖母怀里到我怀里,像永不中断的河流。 突然懂了母亲的话。露水固然短暂,可它见过启明星,托起过蝴蝶的薄翼,在每一个清晨崭新地活过。这就够了。 夜幕四合,我点亮那盏老灯。儿女们送的LED灯在墙角积灰,我还是喜欢这盏陪了我六十年的老灯。火苗跳跃,把影子投在墙上,有时是梳辫子的姑娘,有时是喂奶的妇人,如今是个白发老妪。 其实,都一样,都是我来过这场人间的证据。 窗外星河低垂,仿佛一伸手就能捞起一把光。我慢慢嚼着最后一块桂花糕,甜味在齿间漫开。这一生,没住过洋楼,没穿过锦衣,可柴米油盐里熬出了真滋味。 锅底有灰,门里有糟心事,可哪家的炊烟不是向上飘?头上有天,脚下有路,心里装着爱过的人,这一趟,来得值了。 陈著《续侄溥赏酴醾劝酒二首》:“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鲜花凋零还能再次开放,而人的青春年华,一旦逝去便永久不会再回来。我们的一生,只活这一次。 你活在当下,远比你活在别人的嘴里眼里更重要。你的感受,你的体验,才是你此生最真实的拥有。 有位作家:“谁家的锅底不落灰,谁家门里没争吵,谁家窗里没哭泣。” 其实,每家每户都有不为人知的烦恼与艰难。你看到的永远只是别人生活的光鲜表面,不必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人。 有句网络流行语:“晒出来的幸福,不一定是真的幸福,可能只是希望被别人认为是幸福。” 幸福的是,你接纳了你真实的样子,你接纳了人生最本质的东西,依然热爱生活。 无门慧开禅师:“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走遍千山万水,最终要回归内心。 人终其一生,你的世界,由你的感知和选择构成,最终,你需要对自己负责,让自己尽兴。 生命是一场单程旅行,不是谁的车票多贵、线路更优,而是你走在适合自己的路上,看属于自己的风景,爱对的人,做踏实的事,最终与万物和解,悄然离去。 往后余生:不羡他人锅中美馔,但守自家灶间温暖;不惧门前风雨泥泞,只因心中有爱引路。如此,便是圆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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