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醍醐灌顶的话: “所有不关心政治的人,实际上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人类。 人类是

薇薇呀 2025-10-20 16:15:03

特别醍醐灌顶的话: “所有不关心政治的人,实际上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人类。 人类是社会性动物,政治实质上是管理和规范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如果不参与其中就相当于自动放弃了作为人的权利,将自己的命运交由他人支配。” 我们许多人上高中和大学的时候学习政治这门课程,但是,毕业以后,几乎都认为政治已经与我们普通人越来越远了。 我第一次读懂“政治”这个词,不是在课本上,而是在祖父的账本里。 1976年的账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祖父工整的小楷:“今日买到了肥皂半块,太幸运了。” 那时我才七岁,不明白为什么买到半块肥皂值得这样记录。 直到多年以后父亲告诉我,那年是凭票供应,这半块肥皂是邻居王爷爷让给我们的。因为,当时的王奶奶在供销社工作。 “你看,”父亲指着账本说,“这既是政治。它决定了谁能活下去,谁能活得好。” 我愣愣地看着那些字迹,突然明白政治远不仅仅是新闻里遥远的声音,而是锅里有没有米,身上有没有衣。 记得,2003年,我们小区拆迁。邻居李叔每天搬个小马扎坐在拆迁办门口,见人就递材料。 大家都笑话他:“老李,还能扭得过政策?”他总说:“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 可是,到最后,整个小区,只有李叔家多分了一套小户型。他说:“我不争,谁替我争?” 这话就像种子一样埋进了我的心里。 前年,我们社区要砍掉老榕树建停车场。我第一次走进社区会议室,发现满屋子银发老人,只有我一个年轻人。 “树不能砍,”刘老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它是三代人的见证。” 开发商却不会与你共情,面无表情地回应道:“这是规划。”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规划里有没有人的记忆?规划里就不讲人情了吗?” 整个会议室,瞬间空气都凝固了。 那晚,我们成立了护树小组。我建立了微信群,刘老师写倡议书,张阿姨发动菜市场的摊主签名。 三个月后,街道办宣布修改方案,停车场往南移了二十多米。 老榕树保住了。树荫下,刘老师说:“小陈,你这次做的非常好啊。要不咱们哪还有这棵老榕树,和老榕树下的欢声笑语呀。” 我当时就是认真阅读政府工作报告,参加立法征求意见,在业主委员会里发声。 妻子还笑我:“你操心这些有啥用啊?” 我拿出手机给她看我保存的照片:老榕树下,邻里的孩子和老人们在树下玩耍、聊天、乘凉,其乐融融,暖意洋洋。 “这就是用处。”我说。 是啊,醒了。 醒来看见菜价背后是农业政策,房价背后是土地政策,连孩子上哪个幼儿园都是学区政策决定的。 事实上,我们每天都在政治的河流里游荡,却假装自己站在岸上,以为与自己无关。 苏格拉底在饮下毒酒前曾说:“未经审视的人生不值得过。” 我想说,未经参与的生活不值得活。 当我们放弃发言权,就等于在命运的宴席上自动离席,甘心做一个被他人摆布的旁观者。 就如记得一次带女儿去博物馆,看见汉代的“告地书”:百姓写给地方政府的行政文书。 原来连赴黄泉都要向“有关部门”申报。 女儿惊奇地问:“爸爸,人死了也要办手续吗?”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神,突然哽咽。 是的,从生到死,我们都活在人与人结成的网里。 而政治,就是在暗处编织这张网的手。 你可以假装看不见这只手,但是直到某一天你被网困住的时候,才会惊觉,原来自己从未真正自由。 现如今那棵老榕树依然在,社区委员会还定期管理维护。 路过老榕树,月光把树影投在墙上,像极了命运的签筒。 我们每个人都在其中抽签。 有的人抽到前程似锦,有的人抽到颠沛流离。 而参与政治,就是努力让这个签筒里,少几支下下签。 这或许就是生而为人的勇气:不仅要做命运的承受者,更要做命运的塑造者。 就像那半块肥皂,那套房子,那棵老树,它们都在诉说着同一个真理:放弃参与的那一刻,我们就交出了生而为人的尊严。 有句话:“政治不是遥远的东西,它就是谁来决定你喝的水安不安全,你呼吸的空气干不干净,你的孩子接受什么样的教育。” 我们生活在社会中,若是逃避政治,等于放弃了作为社会人的基本属性。 它实际上,关乎我们每一天的生存质量和基本权利。 埃德蒙伯克:“邪恶获得胜利的唯一必要条件是,好人袖手旁观。” 政治关乎普遍的正义,无人能真的置身事外。 其实,政治的本质,就是“众人之事”。 最大的政治,就是家家户户的烟火日子。 因此,关心政治就是关心我们自己的生活。 正如哲学家柏拉图所言:“拒绝参与政治的惩罚之一,就是被不如你的人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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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氓

牛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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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0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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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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