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教授# 早课
以前写过隶书,最早是印刷体的新隶,那个时候在乡下能够找到的也就是报纸上做标题使用的新隶了,后来进了省城,进了首都,有了条件,隶书见多了,莫名其妙迷过几年崔敬邕墓志和席夔,依然不得要领。
本月豪华邮轮出去得瑟一趟,从日本韩国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笔下突然就有了波折,柳公权徒孙喝了茅台酒,中宫打开,任意散淡,好似一种旋律流淌自然而然就那么写出来了。
中宫在手掌正中心,稍偏一点儿是劳宫,柳体结构讲究中宫收紧,跟系腰带一样,系太紧了以后就不容易松开了,什么事儿都是一个习惯,我已经很多年没松开中宫了。
王鹏江教授说,这个写法有似《苏孝慈》,非常不好意思,苏孝慈欧楷一脉素无交集,如果有那么一两点相似,纯属歪打正着。一个外语天才的哥们儿,得了一次脑血栓,记忆力大大减退,发音却低沉了许多,酷似伦敦土腔儿。
我该不会是脑血栓的前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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