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情感网

辽沈战役前夕,石觉召集手下开会,叫嚣说:“只要有十三军在,热河就万无一失”。牛皮

辽沈战役前夕,石觉召集手下开会,叫嚣说:“只要有十三军在,热河就万无一失”。牛皮吹了不到两个月,石觉就逃去了北平。 1945年10月,杜聿明被老蒋任命为东北保安司令长官,指挥13军、52军进攻山海关,打响了抢占东北的第一枪。 除了这两个军,老蒋又先后向东北调去了新一军、新六军、60军、71军、93军等部队,归杜聿明节制的部队达到七个军,二十余万众。 七个军长中,和杜聿明关系最差的有两人,一个是新一军军长孙立人,另一个是13军军长石觉。 13军是汤恩伯的起家部队,汤恩伯1945年就任第三方面军司令后,将获取的美械装备优先供给13军,使该军成为蒋军“十三个全美械”军之一。 石觉是黄埔三期生,又是汤恩伯的干儿子,因是广西人,和桂系李宗仁、白崇禧也有点交情。背景颇深的石觉,到东北后和杜聿明闹得势同水火。 1947年4月,13军的89师在红石镇被解放军全歼,石觉很是生气,在军事会议上指责杜聿明的部署有问题,杜聿明骂道:“89师号称主力师,一天时间就被打垮了,石军长,你告诉我如何救援?” 13军在之前的多次战斗中,本就损失不小,这次成建制损失一个师,石觉很是心疼,召集亲信商议后,认为再被杜聿明指挥下去,13军早晚就得全军覆没,应该另谋出路。 于是,石觉将13军残余部队缩集到热河防区,以休整补充为由,屡次拒绝杜聿明的调兵指令。石觉又借着热河位置特殊,属于北平行辕、东北行辕双重管理,主动向北平行辕主任李宗仁靠拢,东北行辕主任熊式辉懒得计较,时间一长,杜聿明是彻底指挥不动石觉了。 1947年8月,熊式辉、杜聿明被免职,换成了陈诚主持东北军政。石觉幸灾乐祸的说:“杜聿明在东北的时候,七个军长五个反对他,早就该离开了。” 陈诚在东北待了不到半年,就灰溜溜的离开,与此同时,北平行辕、东北行辕相继撤销,成立了华北“剿总”、东北“剿总”,由傅作义、卫立煌任总司令。石觉趁着这番人事大调整,谋了一个热河保安司令的头衔,并走动关系,使热河和东北“剿总”脱离关系,隶属于华北“剿总”。 石觉野心勃勃,借着保安司令部的名义,在热河征兵拉壮。到了辽沈战役前夕,石觉将部队扩充为五个师,他在召集亲信开会时说:“只要有十三军在,就有热河在。大家好好干,等升格为兵团后,师长升军长,团长升师长。” 辽沈战役打响后,石觉十分紧张,不断打听前线的情报。当廖耀湘兵团覆灭、沈阳解放的消息相继传来后,石觉再也不做“热河王”的迷梦了,他召集团以上军官开会,让部署撤退事宜。 参会军官们在热河置办了房产,购买了土地等,都舍不得放弃,石觉骂道:“都啥时候了,还想着这些。为今之计,保存实力才是上策,要是丢掉了部队,什么都没有了。” 石觉在部署撤离热河之时,南京“国防部”将在辽西覆灭的廖耀湘第九兵团番号,给了石觉的部队。石觉升任兵团司令官后,推荐亲信骆振韶接任13军军长。 11月20日傍晚,石觉将部队指挥权交给骆振韶后,带着一队卫兵,乘坐汽车带着金银细软,率先逃离承德。 五天后,石觉出现在了北平,他留在热河的部队,在后撤途中逃散不少,其中一个师在驻防密云时,在解放军进攻时,逃跑不及损失大半。 石觉在公开场合说:“北平有二十多万兵力,如果有决一死战的信心,守半年不成问题。” 天津解放后,石觉顿时蔫了,把主要心思花在如何逃离上,他将兵团事务交由骆振韶打理。石觉费尽心思,联系上空军总司令周至柔,周至柔答应派一架运输机,将石觉及亲信接走。但随着解放军用炮火封锁机场,石觉从空中逃离的计划失败了。 李文和石觉交换意见后,在会后来到傅作义的办公室,说:“我们支持傅总司令的和平协定,但毕竟是校长的学生,能否允许离开北平?” 傅作义说:“和平协定中的本就有允许你们这些高级将领离开的条款,我可以和解放军商洽,随后安排飞机送你们去南京。” 李文、石觉又趁机提出带着亲信军官离开,傅作义说:“这都不是问题,但有一点,你们在离开时要保证部队的安定,不要出岔子。” 石觉本打算将13军的营以上军官都带走,但因飞机运力有限,只带走了军长骆振韶以下十几个亲信。 石觉回到南京时,老蒋已经下野,在汤恩伯的推荐下,他被任命为京沪杭警备副总司令。上海解放后,石觉逃到了台湾。和汤恩伯受冷遇不同,石觉进一步获得重用,担任了“参谋次长“、“联勤总司令”等要职,并晋升二级上将。 晚年的石觉,在回忆中对杜聿明颇有微词,可见两人结怨之深。